“我刚说到哪了?”
吧台很大,陈千盏一边看高彦忙来忙去,一边问徐灯。
“嗯?什么?”
酒挺好喝的,感觉像葡萄汁,徐灯忍不住多喝了好几口。
“哦我想起来了,是在说姜荻,”陈千盏撑着脑袋,她今天难得没穿背心,穿了一件特别宽大的黑色T恤,上面的印花是很大气的笔触,“她家好像有监控。”
“太惨了,小时候她都不爱说话,跟洋娃娃似的。”
“你们小时候就认识?”
徐灯问道,“你是陈新塘的亲戚啊?”
“远方亲戚,不过长辈不熟就是了,”陈千盏喝了口她杯子里血红的酒,“小时候去小塘家的时候见过姜荻一次,不过她应该忘了,前几年才熟起来。”
“反正也就是她妈管的很严,监控这种太恐怖了,不过姜荻后来这种性格我也没想到,私底下还挺放得开的,在学校估计很乖吧?”
徐灯点头。
“小塘跟我说她妈妈偶尔会叫姜荻同学去家里做客的,跟检查似的。”
陈千盏笑了笑,“是我啊,估计早闹翻了,也不知道姜荻怎么忍的。”
“那她爸呢?不管?”
“她爸不知道吧,夫妻俩不太同步,各管各的。”
“陈新塘跟姜荻一块长大,又是一小区的,知道的还挺多,但姜荻到底怎么想的,我是不知道的,总觉得啊……”陈千盏抿了一口酒,“她总有一天会爆发的。”
“家庭矛盾,最憋屈了。”
听她这么说,徐灯突然想到姜荻左手腕上的一道疤,尽管她偶尔戴手表,或者护腕,手链什么的,但徐灯因为见过,所以总是能想到。
那道疤不太像自己划的,反而像是别人动的。
自己划下的伤口跟别人动手总是有点不一样的,像她自己身上的疤痕,有奶奶用藤条抽的,也有开水烫的,还有刀自己用到划的……
各种工具造就的伤痕都不一样,但疼痛大同小异。
她不明白姜荻为什么会有那种跟割腕似的疤,她自己即便过得再不好,也不会想死,生理的疼痛使人清醒,越疼,就越觉得活着太好了。
没过多久,陈千盏就被换班的高彦拉去跳舞了,舞池那边热闹得很,另一边还有人主持发东西,暧昧的光,酒杯碰撞的声音,说话声,器乐的声音……
徐灯还是安静地坐在那儿,她看着这样的场景,突然明白了姜荻为什么喜欢来了。
姜荻跟她不一样,她在人前即便再自然,心里还是不太认可自己那副面孔的,只能借这样的场合,宣泄自己增长的不忿跟压力,等灯光一暗,音响一关,又变成最初那副语笑晏晏的模样了。
活动结束后徐灯去了陈千盏说的高彦休息的地方,出门走几步就是后门,陈千盏跟酒吧老板也认识,打了个招呼就带着高彦走了。
五点多的时候徐灯就离开了橙港。
她也没睡,闭眼的时候都清醒得很,从书包里拿出校服换上,大早晨就跑到好远的一条街排队去吃了卤煮,再去了学校。
没想到早自习的时候就睡着了。
还特安稳。
姜荻第一次见到有人可以这么端正地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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