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洗洗头就好,不生气不生气。”
我已经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想着等阿毛同志下次喷水时候,按着不让卓先生动,正面迎接泥水的洗礼,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然而阿毛同志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等身上的泥干了,集市都回来了。
本来还以为吃的会很奇怪,看着那些竹筒饭也就放下心来,这里一切都是绿色的,生活都是原始的农耕,说实话,很意外卓先生在这里有个朋友。
“以前打拳,退休了就和妻子到这边开荒了。”卓先生躺下来,看着头顶一转一转的风扇,“我们过去算是同事。”
“你也打拳?”我来了兴趣,这个地方总是给人一种丛林探索的兴奋感。
“有段时间缺钱干过。”他抓着我的手,放在肋骨处,“这里断了两根,不过接起来之后好像也没什么。”
“确实摸不出来。”我装模作样地敲敲,凑上去听声音,温温热热,都是这人的心跳声。
他则是抬起些头,顺着我的脑袋,“林唐,国外读书期间别总是轻易相信人,也别总把自己关在一个世界,那是需要你沟通与争取的地方。”
“干嘛跟我讲这些?”
“就是觉得你像个小孩子,出去一开始会不太好过,提前给点建议。”他眉眼一深,天地交换,便是口舌交接,夏天的温度叫彼此身体都是滚热,他将我压在身下,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抱着我,说,“在外边若是有了什么事儿,你可以找我帮忙。”
我点了点头,埋在他的胸口睡下。
找他帮忙必然是不会的,除非哪天我有抹掉过去的勇气与身份。
广西呆了三天,吃喝玩乐,也就一下子黑了不少。
回去时候去了张家界,与卓先生过索桥时候,他忽然停下来不走,回头看我,问我有没有喜欢过他。
现在也挺喜欢的呀,我实话实说,不过我不爱您。
那就好,他点头,我挺喜欢你,不过不会娶你。
我们彼此拥抱了一下,又继续向前走着,心里有一些东西在慢慢涌进,又慢慢出去,我看着他宽厚的背,莫名地忧伤。
这里风景很好,绿得人心旷神怡,然而终究不是归处。
他很好,却也不是这个林唐能奢望的。
回南城的飞机没有订错,也没有晚点。
飞机上,他很快睡着,一直握着我的手。
空姐过来时候问要不要咖啡,我手压唇前,与她摆摆手。漂亮的姑娘看到我们俩,眉眼带笑,点了点头。
这次来接我们的是张特助,这人大概上辈子干的是杀手行当,浑身都是冷冽。
他俩一路谈工作,我便是看着窗外,风景过来过去,陌生而又熟悉。
我在这个城市读书四年,却还是对他毫无归属感。
因为一个人爱一座城,看来,我还是没有爱人。
刚进家门,卓先生便是压我在门上,舌头抵到最深处,胡乱扫荡霸道得很。
我吮吸他唇,火一点点上来,便是一把将他推到对面墙上,捧着他的脸,双眸对视,便又是一通舌头交缠。
两人身体发热,开始疯狂地撕扯着彼此的衣服。
身体交融之时,他叫我的名字,“林唐。”
我叫他卓子扬。
这或许是我们难得的一次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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