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挺可怜,“你家卓林林和那些管家助理呢?”
“你真当我这么无情,大过年的不给人放假呢,管家儿子回来,这会儿人家团聚,总不能叫来跟我下一盘。”
“卓子扬。”
“嗯哼,你可别安慰我。”他声音倨傲。
额,我默默有点挂掉电话,他又换了口气,跟小孩装病一样,“阿唐,我有点头疼,你说是不是熬夜久了?”
“卓子扬,你该结婚了。”
或许声音听起来太过认真,这一次,他没有笑出声来。
挂了电话,我静静地看着国道那边的烟花,听着邻居孩子欢天喜地地唱着新年好,去下了饺子,叫母亲起来吃了两个,里面还有硬币,老太太很是高兴,直说有好兆头。
要睡下时候,楚源居然发了条短信过来,有名有姓,林唐,新年快乐,百分百不是群发。
我有点受宠若惊,想了半天还是回了一句,“新年快乐,楚医生。”
大年初一早,开门,便是一片雪白,大宝小宝正在雪地里踩着欢喜,小爪子一片湿漉漉的。
“妈,下雪了!”我喊着。
老太太已经知道,说是昨夜下的,她还去把外面的拖把拿进了屋,顺带笑我睡得真是被偷走都不知道。
“吃点糕,吃完去拜年。”
拜年?我反应了一下,就是去见见如今的同辈与小辈们。
乡村的人过年时候多了些,许多人家都添了新的孩子,小小的,圆滚滚的,笑哈哈地扔着雪球,堆着自认为最好看的小雪人,做着我小时候那些事儿。
只是那时候我是一个人,期待做个最好看的雪人,可以吸引谁停留看看,与我说话。
那时候搬到这里,我已经10多岁,无法融入这个乡村。
那时候,彼此笑着拜年,只是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认识我,大家互相欢笑,都是新年好的喜气。
如今和这些小家伙,依然如此。
“真好看的雪人!”我在一个孩子身旁感慨。
被夸奖的小家伙很是得意,一群小伙伴也是凑过来感慨着这个小雪人如何可爱,叽叽喳喳,开始一段互相认识的旅途。
似乎从爷爷,父亲,再到我,都是如此成长,在这样的的雪地,堆着雪人,打着雪仗,似乎笑声,都是重合。
一年一年,生命就是这样迭代。
孩子会长大,我们会老去,父母会死去,然而大家都期待着下一个冬天,下一个有自己血缘的生命出生。
表弟家的孩子已经牙牙学语,叫我姑姑。
大伯母说小家伙与我有些像,都是小卷毛,我惊讶这样的血缘,抱着他在怀里,有种淡淡的奶香,这时候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原来这就是血缘。
初三,去二姨家吃饭,如今二姨家三代同堂,很是热闹,更显我家中冷清,心中有些理解母亲为何总是急着自家闺女成家立业,毕竟看着眼红。
“过年就26了,还是得赶紧结婚的。”二姨劝着。
“25,咱们出生那年就不算了。”我嬉皮笑脸,转移话题,我妈笑我老大不小,整天还跟个小孩一样,难怪没人要。
此间说话,一句不提安子桁。
初七,约了晓婷和亚茹去爬山,三人谈着对现在的生活。
晓婷准备考研,她不愿再如此朝九晚五的公务员生活。
亚茹才知道人民教师不是这么好做,各种各样事情惹得心烦。
我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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