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平淡淡,原话大概是,“听桌兄说你要生他的孩子,很是恭喜。”
听这话也能想到卓子扬说话时候是什么表情,“我一直在与你说这件事情。”
“我知道。”他轻轻带笑,“这不怪你。”
我一下觉得对安子桁愧疚起来,即便手机里有那录音,还觉得对这人内疚。
“我很抱歉,这个孩子对我很重要。”
“林唐,你真的觉得,这个孩子会是你的么?”安子桁丢给我这样一个问题,然而我没有办法回答。
是呀,这个孩子该怎么才会是我的?
卓子扬娶我,或者,现在就离开这里,自己一个人抚养孩子。
我可以放下与卓子扬交往试试,但是放不下这里的工作,这是我好不容易到的位置,好不容易才开始是一名真正的林医生,一个女人不是只有感情,还有工作和友情,有自己的梦想,凭什么,我要放弃这一切呢。
3月5号,这天南城突然下了冰雹,不大,夹杂着雨水。
我站在诊所门口,把伞给了一对来咨询欺凌问题的兄妹,被欺凌的是哥哥,妹妹常常帮哥哥打那些欺负他的人,男孩是今年2月底不愿意上学被送过来治疗的。
我看着哥哥将伞大都打到妹妹那边,只觉得这对兄妹无比幸运。
校园欺凌事件如今频发,一方面是青少年法案的不健全,一方面也是对当代青少年的教育体制出现了问题,如此持续下去,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收敛。
人天生有欺凌弱小的本能,我们年少时候总是可以轻易碾死一只蚂蚁而毫无内疚之心,然而那只是最微小的本性,然而到10多岁的孩子,如果还是这样子,其实就是本质上出现的问题,他们缺少对人的同情,换句话说,缺少属于人的本质。
这样的孩子,如果不教化,即便长大,也只会成为威胁社会的人而已。
而被他们欺凌的人,也只会成为阴沟里行走的人,要么残忍对待自己,要么残忍地对待世界。
无论如何,都是一场悲剧。
作为一名医生,我感受到自己的无力。
卓子扬接我去一个画展时候,我表达了这样的情绪,却是有刻意为之的因素,因为我想与他有一些沟通。卓子扬也是乐意的,自从上次说试试交往之后,他也会找一些稍微正经的话题。
“这里是我父亲的画,他被称为鬼才。”卓子扬如此介绍,眉宇间却没有什么情绪,“我哥那人忙着挣钱,逮着我难得拿下昌泰的招标,就把我安排过来放松。”
“看来对你而言,是一场煎熬。”
“不过是看不懂又被现代扭曲审美炒起来的画作而已。”
能这样说自己父亲的,大概也只有卓子扬。
卓子扬的父亲一直处于听说中,我曾经听楚然说过,那是一个很有才华的画家,摄影界很多人会学习这个人的色彩处理,当然,他的父亲卓潇,也可以被直接网上查到。
卓子扬是作为发言人的,这家伙上去时候手上还拿着一个小纸片,微笑着读完下来,再笑着应付那些笑着的人,便领着我去休息室。
然而当时我正在看画,心里不大乐意。
“画好看还我好看,”卓子扬手抱胸前,等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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