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娶一个怎样的王妃,都可以。既然碰到动心的,不要说四品小官,就是七品小官也无所谓,娶回来,做正室。”
“可偏偏就是有太多的女人就是要去耍手段,自以为是的想把男人攒在手心里。”凤祁南讥笑一声,满眼讽刺:“闹过这么一场,他有一分动心都没了,他是在看戏,顺便借此在暗中观察观察他的对手。”
定国公世子喟叹一声,无奈道:“王爷,他一军队出身的大老粗,心思是不是太细了?”
凤祁南鄙视他道:“那位十七岁就是镇北大将军,实权,不是虚衔。他心思不细,如何御下,如何镇守边疆,如何抗击外敌,难道是靠他皇子的身份吗?”
定国公世子很憋屈地把还要禀告的事一股脑儿地汇报完毕就退下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静的能听清楚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声,凤祁南从病榻上起身,负身站在窗边,望着廊檐下滴答的雨丝,眼底的晦涩一闪而逝。
两个月了,他等到现在,等到那位药王回去的消息,等到他自己回到胤都,收到那两位离开宣城,已经在浔州落脚的消息,他们都没有再“有缘”的遇上。
难道他们背后真的无人相邀,亦无其他目的,真的只是单纯的游历?难道那真的只是一次偶遇,她不知道他的身份,对他没有任何企图?
怎么可能,怎么会有人不求回报的对他好呢?
浔州的小院里,宁长安晒好草药,准备出门买菜,没想到一打开院门,门外竟然放着一只小木箱子,怎么会冒出一只箱子来呢?
蹲下打开一看,竟然是一箱金叶子和各色的宝石珍珠?想了想,把箱子挪到一旁,关好院门便离开,没想到回来时那箱子竟然还在,特意去跟师父提了一句。
“别去理会。”
“徒儿也是这么想的,放在大门正门口,怎么都不像是不小心落下的;还是别理会的好,免得惹上什么麻烦。”
可怜那一箱子珠宝,几天了一直孤零零地被遗弃在角落里。凤祁南收到消息时轻叹一声,摇摇头,还是该想想怎么把那两位为他所用更为恰当。
药王,这么一个宝贝,偶然遇上了要是就这么被溜走了,可不是他的作风。
☆、定计
秋风瑟瑟,旌旗飞扬,十万大军整齐划一地行进,远远望去,犹如长龙横卧。
容涵率大军开拔才半个月,宫中便传来娄太后仙逝的消息。
仙逝?太后和父皇同一年岁,身子骨好好的,怎么会病一场就没了?
娄家少了一位太后,仅靠皇后在宫中,后族还想维持这鼎盛之势可没这么容易,容涵双眼一眯,问:“宫中可还有其他消息,关于娄家的?”
跪在地上的暗卫道:“回王爷,听闻娄昭媛有三个月身孕了。”
这是想弄一个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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