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年菊瑛又把狗皮帽子递给他道,“我也去。”
“你去干什么?男人家说事,女人搅合算怎么回事。”华老实看着年菊瑛道。
“他们说瑶瑶的事,我这个当娘的为什么不能听。”年菊瑛梗着脖子说道。
“在家里老实的呆着。”华老实两眼一瞪,年菊瑛的气焰一下子就没了,小心翼翼地说道,“你不要让她糟蹋咱家瑶瑶。”
“自己作践自己,还怕别人说闲话吗?”华老实的视线看向华珺瑶,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样子道,“以后,村里难听的话多着呢?你能都堵着人家的嘴不成。”
“是,我知道,别人家怎么说咱挡不住,可是自家亲戚,没这么糟践人的。”年菊瑛细弱蚊声地嘀咕道。
华珺瑶瞥了眼盛怒中的华老实,扯着年菊瑛就进了自己的西里间。
“你陪着爹去吧!”何秀娥推推华鹤年道,“拿着马提灯,天黑了。”
“知道了!”华鹤年立马回屋穿戴整齐提着马提灯追了出去。
“承进带着你两个弟弟去咱屋炕上玩儿,妈要收拾碗筷。”何秀娥看着三个孩子道。
“是,妈。”华承进乖巧的将两个弟弟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何秀娥麻溜的收拾碗筷,就听见门外传来男声道,“嫂子,瑶瑶在吗?”
坐在自己炕上的华珺瑶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青梅竹马的雷满仓,村太子,他的父亲是生产队的大队长,相当于村支书。
华珺瑶看向年菊瑛摇摇头,飞快的爬上炕头,从里面拿出纸笔,力透纸背地写下两个字:“不见!”扯着年菊瑛的胳膊摇晃着,一脸的请求,她无奈地说道,“知道了,我现在就打他走。”
年菊瑛出了她的房间,站在堂屋门口,何秀娥见她出来立马说道,“妈,满仓过来了。”
雷满仓焦急地问道,“婶子,瑶瑶,怎么样了?我今儿不在家,才刚回来,听说这事我就来了,我可以见见她吗?她怎么这么傻?”
“谢谢你的关心,我家瑶瑶没事了,现在睡了。”年菊瑛看着他违心地说道。
雷满仓满脸失落地看着华珺瑶屋子里刚刚熄掉的灯,懦懦地说道,“那我先走了,明儿再来。”
“天黑路滑,小心点儿。”年菊瑛将他送出了大门外,才转身回来。
处*女*膜是男人心中的一个朱砂痣,这么形容相信女人和男人都不会有异议。就是到了四十年后这个观念依然那么根深蒂固。
就别提现在这个时代了,保守,恐怖,禁止一切两性话题的年代了。
有句老话说,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是人生最激动的两个时刻。
一对新人喜入洞房,新娘子含苞待放,新郎急不可耐,交*合时如果现新娘子已不是处*女,新郎必定怒冲冠,新娘也必定羞愧难当、无颜见人。
无颜见人是当年华珺瑶的真实写照,随着岁月的流逝,对于雷满仓,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只不过不想见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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