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似是凝固了。
岳隐轻咳了声,扬眉道:“你还有什么证据,尽可全盘托出,不必拐弯抹角——”
“白宴的话不可尽信,我看还是不听为妙。”韩璧打断他道。
朱蘅轻喝道:“此事与你们何干!”
白宴眼神闪烁,瞳孔里只装下了一个人的身影。
就在此时,陆折柳出手如电,剑露寒锋,飞掷而至,正是寒妄。
下一刻,那剑尖贯直插入白宴的胸膛,分寸不差。
沈知秋愣愣地看着这一幕,昨夜的回忆席卷而来。
夜雾里的湖边,韩璧看着双手被废的白宴,冷眼问道:“你到底想死在谁的剑下?”
白宴恼羞成怒:“闭嘴!”
“我明白了。”韩璧沉吟着,转而向朱蘅求助道:“朱蘅姑娘,可否请你帮我一个忙?”
朱蘅已是哭不出眼泪,满目茫然:“我该怎么做?”
白宴被点穴后动弹不得,安置在屏风之后;朱蘅作为白宴的妻子,指证陆折柳与她的夫君勾结、再反过来讨伐扶鸾教的真相,她佯装心有不忿,势要将陆折柳拉落马下。
最后,朱蘅将无法说话的白宴推至人前,制造出白宴要出卖陆折柳的假象。
诚然,白宴没想过出卖陆折柳,他唯一能赌的筹码,就是期待陆折柳尚且对他有一分信任与恻隐。
可惜他期待的对象错了。
陆折柳生性多疑,怎么可能把他的性命交付在白宴的一念之差上?
一把寒妄剑,斩断的是白宴最后的念想。
“死亡,并非最令人绝望的事。”寒夜之中,韩璧低声道着,“即使为喜欢的人而死,也得不到他半点信任的滋味,白宴,这次换你来尝。”
剑光入怀的一刻,白宴总算明白韩璧的用意。
生死不过一瞬,此后碧落黄泉,哪怕人间百载,再多恩怨情仇,一夕尽数磨灭,即使有人心存不忿,也抵不过一句以命相抵,一了百了。
这公平么?
青珧曾想过追逐自由,却一刻都没逃出这处牢笼;朱蘅隐忍多年,换来妹妹惨死的结局;白宴为陆折柳甘愿牺牲性命,也得不到他全心全意的信任。
这值得么?
韩璧就是要他明白,纵使千般不公,万般不值,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也永远不会落到他的手上,这种苦恨与失意,是他亲手酿下的苦果,活该由他自尝。
青珧与朱蘅尚且可以怪罪命运,他只能怪罪自己。
白宴侧过脸去,朝着朱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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