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哦,把困扰你的,让你困惑的事情,全部都告诉我吧。”
“硬要说的话,”我思考着说,“生理期也算是一种苦难吧?”
“……”
最后我怀里塞着要仁先生借来的热水袋,躺在床上:“要仁先生不睡吗?”
“这种时候,朝雾确定还要引诱我吗?”要仁先生捏了捏我的脸,“还是说,朝雾是想要一个晚安吻吗?”
“晚安吻?是什么?”我迷惑地问。
要仁先生惊讶地说:“诶?朝雾的爸爸妈妈没有给过晚安吻吗?真是暴殄天物啊,如果我有这么可爱的女儿,一定连午安吻都会加上的。”
“哦,他们一直在国外工作,从我上国小开始,就没有见过他们了。”我抱着被子,望向他,“如果可以的话,能请要仁先生给我一个晚安吻吗?”
要仁先生没有说话,脸上的笑意也收敛起来,他看了我一会,忽然拂开我额头上的碎发,俯下。身,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
黑夜里,要仁先生低沉的声音格外令人安心。
“晚安,朝雾。放心地睡吧,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哦。”
第二天一早,在我准备离开时,要仁先生却出乎意料地拦住了我,他把手放在我的发顶上,用异常认真的口吻说:“朝雾,以后不要再来这种地方了。”
“嗯?”我仰起脸,不解地问。
“阿拉,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和我一样哦,随随便便来这种地方的话,是会被贪婪的野兽吃掉的。”要仁先生恢复了他惯用的不正经语气,轻浮地说。
话虽这么说,可他们寺庙的折扣活动自春假开始就非常多,我还常常十分凑巧地赶在期限内看到广告。于是在要仁先生数次满脸无奈地接待过我后,他也从“不要来这种地方”变成了告诫“来这里只能找我”。而我也跟要仁先生逐渐熟悉起来,不会再偶尔叫错他的名字,手机里还增加了他的电话号码。
“这可是我的私人电话,一般客人可是拿不到的,也只有朝雾才有哟。”要仁先生经常这么说。
假期总是过得飞快,生机勃勃四月很快就到来了。远在意大利的小姐姐Karu也收到了我的生日礼物。
她很快地发了条消息:【很棒的礼物,我很喜欢哦,谢谢你Asa。感觉带上之后,写作又有了新灵感。】后面附着她带上眼镜的照片,简直美出一个新境界。
在我狂吹一波后,我们交换了一番彼此的境况,我发现Karu的情绪有点低落,于是问她:【是出什么事了吗?Karu介意对我说说吗?看到美丽的女士愁眉不展,我的内心也会感到深深的痛苦啊。】
【……为什么我感觉Asa你说话的语气,有点熟悉?】
实际上,和要仁先生呆久了,我就不由自主地模仿起了他自称“足以抚慰万千女性”的说话方式,这样做带来的直接后果除了绘麻时常被我弄得满脸通红,我的衣服也被朱利挠破了好几件,铃和我通电话时摔坏了好几部手机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效果,让我不禁怀疑要仁先生话的真实性。
大概因为职业原因,Karu的手速不慢,很快就发来了信息。
【嗯……其实是我最近在写的一本新书,在结局方面出现了一点问题。我原本设计的结局编辑不是很满意,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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