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凌莫名其妙,“我说少爷身上很多淤青啊!是不是有暗……呜呜呜!”
展萧突然出手牢牢捂住弟弟的嘴巴,紧张兮兮地望向周围,又盯着展凌,一字一句地说:“今天的话,你对我说了就算,从今以后,不准在任何人面前提起,特别是回到宇文府,一个字都不准泄露。你就当忘记了这回事!”
展凌并不懂为什么哥哥变了脸色,只得一边“嗯嗯嗯”地点头。
遍体发凉的展萧忆起白倾夏看着少爷的眼神,里面有赤-果果的独占欲,还不喜欢宇文律亲近外人,恨不得吃了所有碰触少爷的人。每次老爷宇文魁和宇文律提成亲的事,少爷都吞吞吐吐推拒,第二天还颤抖着双脚去布行……
展萧常年不在宇文府呆着,但略有耳闻这条银色巨蛇的作风,宇文府的下人经常笑说白倾夏成精了,不仅长得快,像小孩霸着娘一样占着宇文律。今天被展凌一提,他忽然产生了不好的联想,但愿……但愿他是错的,老爷宇文魁再也经受不起一丁点打击了。
以为是个小风寒,不想宇文律这一烧,就烧了三天三夜。
宇文律精致的小脸透着一种不正常的潮红,面色苍白,特别憔悴。白倾夏一刻都离不得房间,除了黄旭初派的小黎来送药,迫不得已藏到隔壁屋子去。
黄旭初每天都来问安,见宇文律没有好转,又另外请了三位大夫来看,诊断结果都是受了风寒,本应无大碍。
黑色的中药是一碗一碗地灌下去,名贵的药材出门前廖伯就给准备了,熬了汤,可宇文律一口都吃不下,高烧持续着,身体不可抑制地迅速消瘦,白倾夏的心像割肉一般,恨不得全替宇文律受了。
这场高烧,来得突然,来得倔强,来得奇怪。
又过了两天,展萧送来一封信,是沈舒写的。宇文律接过信,奇怪地想,师傅和舅舅不是去京城了吗?怎么知道他在江淮?
展萧仿佛看出宇文律的疑惑,“送信的人说是沈少爷即将到京城的时候写的,沿着我们出发前设计好的路线,往各个布庄和苏少爷的药行送,您到哪,信就送到哪。”
沈舒来信的意思是,进了京城的城门都要逐一检查,白倾夏的存在太醒目,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城门的守将是沈舒的老朋友,已经和他打了招呼,让宇文律赶行程一个月后到达京城,不然他这位朋友要调职去西北了。
信中还叮嘱,京城城门是丑时一刻开,日入前未时二刻闭城门,宇文律进京城的时间,只能选在这两个时候,最不引人注目。
宇文律一行人不由得赞叹沈舒考虑周到,可是江淮城到京城,也要一个月余,如今他还病着,怎么赶路?
看着宇文律拖着病痛的身体还在考虑白倾夏的出行问题,巨蛇不由得后悔,以前想着死活要跟小孩儿呆一起,如今带来大麻烦,坚持出行,是对还是错?
宇文律全然不知他霸道惯了的宠物在感春伤秋,哑着嗓子说:
“展萧,我太久没生病,这风寒来得快,去得慢。我们在江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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