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桶的奶酒,又湿又粘,那感觉不好受啊。
秦黎抬起头,瞧见站在对面的马舒舒,手里还拎着一只空桶,显然刚才之举是她所为。
简妮被浇了后,立即跟杀猪似的叫了起来,转头想看是谁干的。马舒舒反应也很快,在简妮看到自己之前,将空木桶一下罩在她的头上,然后从背后用力推了她一把。趁她踉跄之际,拉着秦黎转身就跑。在难民营里,看着那些女人三天两头掐架,马舒舒也跟着学会了一两招。
两人一口气跑回农舍,见后面没人追来,才缓了慌张。想到刚才简妮那惨状,秦黎只觉得一阵解气。
“这个恶婆娘是谁?”
对秦黎来说,简妮是外患,而马舒舒是内忧,在关键时刻,是可以先放下内忧,一致对付外敌。
“这女人叫简妮,严森的前妻。”
马舒舒啊了一声,一脸惊讶,“严森这么沉静的人,怎么会娶那种性格的女人当老婆?”
秦黎耸耸肩,严森不太说起过去,所以她也不是很了解。她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和他前妻是两小无猜,他父亲是雪崩时救人而死,他妈跟人跑了。
马舒舒挖不出什么八卦,就道,“对于这种神经病,不用客气,给她点颜色让她知道害怕,就会对你要敬而远之了,不然下次还是会欺负你。”
秦黎摇头,“她哥是个光头党,人高马大的,我可惹不起他。再说,你也说了,她就是个神经病。和一个脑子有病的人较真,岂不是掉价?而且,简妮这人我知道,就是你越理她越蹦哒的那种。”
马舒舒点点头,顺着她的意思道,“这倒也是的。你要不把她当回事,她反而坐立不安。”
秦黎看了眼马舒舒,只见她春光满面,和临走前的阴郁灰暗全然不同,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看来她已经自我调整好了,把那件不开心的事抛去了脑后。
见秦黎脸上沾了一滴奶酒,马舒舒从包里掏出餐巾给她,没话找话地问,“这三个月你在山上过得怎样?”
秦黎,“还不就那样,过着隐士般的生活。”
听秦黎这么一比喻,马舒舒眼前立即浮现出一副苦哈哈的画面,脸上不由浮起了同情的神色。
“没电没网络,你每天都是怎么熬过来的?要换我,一天也扛不住。”
说到这一点,秦黎也觉得洋洋自得,所以说,严森这帅锅,不是每个人都能hold的住。首先一点,就要忍得住寂寞。
马舒舒瞄了秦黎一眼,觉得前奏说得差不多了,便小心翼翼地切入主题,道,“对了,黎姐,有一事我要和你说。”
秦黎问,“什么事?”
马舒舒,“你不在的时候,我借用了一下你的电脑,你不会生气吧?”
秦黎有两台笔记本,一台带上了山,另一台扔在农舍里,是旧的,里面啥都没,有时候用来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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