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知道云小姐在绘画上能不能给糯糯指点一二？”
何宁看他进出无声，吓了一大跳，“额，我画画一般。”
“那真遗憾。”他坐到何宁身边，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按着，弹得是何宁教糯糯的练习曲，“我以为你十项全能。”
何宁干笑，“哪啊，我笨得很。”
“是挺笨的。”
何宁一听这个，在心里骂了他一句。
“笨到我太太练了十几年的钢琴也只能和你平分秋色。”
何宁尴尬了，这要怎么解释啊！钢琴本就不是一蹴而成，云平来S市没几天，会这个用什么理由解释都太牵强。
糯糯噘着嘴，爸爸好坏，他明知道姐姐就是妈妈，还说妈妈，要是妈妈以后也不认他们了怎么办？
纪清和笑笑，“难道，云小姐以前在高中时是练过的？”
何宁一听，立马顺着纪清和的话，义正言辞道，“当然了，我们音乐老师看我有天分，惜才，特意教我的。”
纪清和恍然大悟，点点头，“后面再加上我岳父母一指导，就更熟练了，是吧？”
何宁松口气，点头，“当然了！”
“难怪，云小姐真是块璞玉，稍加雕琢就绽放光彩。”
何宁很得意，“还用你说么！”
纪清和摇摇头没说话，还是一样笨，要装云平，能不能切合点实际，连人家初中就辍学都不知道，还谈什么复仇，乖乖在家让他养着吧，她出去战斗就是出场就挂的炮灰。
何宁不知道啊，她乐呵呵的为自己瞒天过海而高兴。
纪清和看着糯糯，“真不想练琴，是吗？”
糯糯很犹豫，“可不可以，一天一点点。”
纪清和点头。
何宁自然没意见，不过她谈起了条件，“费用不能减。”
纪清和无语，卡都给她了，里面的钱不够买她几节课么？
糯糯很不高兴，“姐姐教糯糯弹琴是为了爸爸的钱，而不是喜欢糯糯，是吗？”
何宁一看就知道她装可怜，她摆起谱，“你觉得我要喜欢你吗？”
“所以，不喜欢是吗？”
何宁沉下脸，“纪宛之，你在我家干的好事，花了我多少钱你知道吗？那一束玫瑰花烂在橱柜里，把橱柜腐蚀了，我重新换了一组，你知道吗？”
糯糯想起她把二伯的花放进橱柜的事了，她知道做错了，低下头，“那让、让……爸爸赔。”
“你做错事，为什么让爸爸买单？”
糯糯哭丧着脸，“糯糯没钱。”
“干坏事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对不起，不要讨厌我。”
何宁揉揉她的头，笑了，“行了，我还是喜欢你的。不过一码归一码，钱你还是要赔的，暂时先让爸爸给我，以后你再还给你爸爸。”
“还？”
何宁想了一下，“你还小不会赚钱，但可以做好事啊，做100件就还完了。比如给爸爸捶肩、给爸爸洗脚、叫爸爸起床……”
糯糯笑了，“好，那我现在去拿水果给爸爸。”说完跑去找林妈。
何宁好笑，小孩子再怎么精明都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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