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人对小动物还是很有爱心的,当初跟谢芬芬在一起,她对动物比较敏感,所以也就没有养宠物,如她说自己都过不下去了还养什么狗?廖芸见我脚步放缓,倒也没有多问。可我的猜测有些让我觉得震惊。
眼前的狼狗毛色黑背黄腹,前胸有些白斑,眼睛的颜色有些深浓,耳朵直立,尾巴以马刀式下垂。头呈楔形,上宽下窄而较长。仅是这几点就让我不敢相信,这是警犬?
怎么可能呢?可是我不会看错的。
我也没有多想,跟着廖芸走进了院子里。一进屋子就嗅到了一股屎尿味,不过这些味道已经有些习惯,坐诊年头也有一些了,什么样的病人都遇见过,那些味道不比这个好多少。我的脑子里还在想着门口那只狗,如果真的是警犬,下次那几个人来找事儿,估计不会有好果子吃了。因为廖芸已经撂下话,想到这里我看着廖芸的背影,难道她是警察?
前前后后联系了一下,我觉得有点急可能。
可又觉得不可能,因为她的年龄和走路的姿势跟警察的差别太大。
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带着疑问我见到她身体慢慢闪开,对我说:“叶医生,这就是我爸爸。”
顺着她的声音看过去,一张破旧的床上躺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身体有些偏瘦,两眼无神的看着棚顶。
“廖芸,你父亲真的是脑瘫?”
“是的,以前手术过,但是效果很不好。现在就这样,天天发呆。叶医生,医生说如果明天不手术我爸爸就会……”
“哪个医生说的?”我没有过多在这个问题上跟廖芸继续谈下去,而是走到了床边,看着发呆的廖峰。
“叶医生,我爸爸还有救吗?”廖芸很着急的问,“求你快点告诉我。”
“你以为我是透视眼吗?廖先生是不是要再进行一次手术,要从哪里下刀等等都要经过专家检查之后才能下定论。”我说着看了看房间,满屋子里只有一张桌子,墙上挂着条毛巾,简简单单的生活用品还是有几样,家电什么的倒是没有。如果收音机算的话,廖峰身边倒是有一台。
我纳闷一个脑瘫患者居然还能听懂电台。从我进来廖峰就没有看过我一眼,我注意到他的后脑的确是有伤口,因为那里有一道手术过后而没有长头发的刀疤。那一道伤疤大约十厘米,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手术造成这么长的伤口,而且我还注意到廖峰的右手少了两根手指,齐刷刷的像是被砍掉的,在观察他的腿,我发现他的右腿跟左腿不太一样,廖峰穿着大裤衩,腿上擦伤很多处,最让我注意的是他的右腿好像有钢板,明显的比左腿瘦一些。
如果说是一个脑瘫患者,他身上这些伤是从何而来的呢?
这时候,廖芸摘掉口罩,好像看出我的疑惑,连忙解释道:“我爸爸有时候自己照顾不了自己,摔倒了几次才这样的。”
真的是这样吗?我也没有深问。
廖芸说完就拿着毛巾脸盆走出去打水。我打量屋子的同时也看着廖峰,见到廖芸没有回来,我搬过凳子坐在床边,伸手在廖峰面前晃了晃,“廖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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