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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班其他往教室外走的学生也都停了下来，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

方芸的语气并不冲，但是说话的时候脸上的神色颇有些高傲，好像已经认定了右右的钢琴水平比不过姜悦一样。

苏晴晴她们看不过去，等方芸说完后，苏晴晴就马上冷笑了一声，站在右右身边说道：“凭什么你说要比就得比啊，还好意思说出‘姜悦想举手的时候被右右抢先了一步’这种话，谁都知道那天老杨问完之后，是隔了好长时间都没人回应老杨，我们家右右才举手的，这叫责任感！”

魏雪和陆婷应景地拍起了手，表示苏晴晴说得好。

而坐在最后一排的蔺廷，闻言勾了下唇，示意卫少文不用管。

右右看了眼方芸旁边的姜悦，留着齐肩的长发，杏眼鹅蛋脸，长相温婉，挺漂亮的。

右右记得她是五班的英语课代表兼文艺委员，非常受老师的重用，因为平时不怎么和同学们打交道，所以五班的学生们私下都觉得她有些高傲。

此刻许是因为大家都在看她，所以她脸上有几分羞赧。

右右是真地不在乎合唱那天弹不弹钢琴，这会儿又因为曲婉来接她，她比较赶时间，所以便直接对方芸和姜悦说道：“既然姜悦想弹钢琴，那合唱那天由姜悦上场弹奏就是了，我无所谓啊。”

苏晴晴她们虽然想看右右碾压姜悦的场面，但是这会儿听右右这么说，莫名就感觉到了一种大气，所以也就没有再说话。

不止是苏晴晴她们，五班其余的学生们看向方芸的时候也都露出了看笑话的神色，和右右一比，想想方芸刚才的说话态度，的确是显得特别斤斤计较。

方芸被这些目光看得有些下不来台，觉得右右是故意让她和姜悦出丑，心里不禁又羞又恼，眼看右右她们已经朝教室外面走去了，方芸脑子一热，放大了声音说道：“什么无所谓，别装得那么大方，我看你根本就是不会弹钢琴，害怕出丑才这么说的。”

五班的学生们大多有些风吹两边倒的墙头草性格，这会儿听方芸这么说，有些人也觉得有道理，就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了右右。

“方芸。”姜悦眼看事情越闹越大，有些着急，小声叫了方芸。

方芸却是因为有人认同她的话而变得洋洋得意了起来，对姜悦说道：“我又没说错，是骡子是马拿出来溜溜就是了嘛，是她自己心虚说不要比的。”

右右示意苏晴晴她们不用说话，她的确是没想到这个叫方芸的女生这么难缠，不过，既然对方非要用实力说话，也不是不可以。

只好让曲婉多等会儿了。

右右直接说道：“既然非要比，那我赶时间，我先来好了。”

右右走到钢琴前坐了下来，她倒是很久都没有弹过钢琴了。

她前世的钢琴水平如果要和那些演奏者比的话，可能在控制力上比不上专业的钢琴演奏家，没有能力控制乐团的伴奏，但是单轮技巧和对钢琴曲层次渐进的把握，右右的钢琴水平已经完全达到了演奏水准。

右右说道：“那就弹首《土耳其进行曲》好了。”

她神色轻松地看向了姜悦，问了声：“你应该会吧？”

姜悦点了点头。

右右起了个调，因为太久没有弹钢琴了，所以在弹了一段《土耳其进行曲》之后，右右琴音一转，没忍住又飙了一段《野蜂飞舞》。

钢琴键上的手指快得都有些让人看不清动作。

想到曲婉还在校门口等她，右右及时控制住了自己。

“该你了。”右右看向了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