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安歌回家，倪南已经轻车熟路。搭了地铁，很快到了安歌家小区的地铁站。两人一起出了地铁站口，一边啃着烤地瓜，一边往安歌家里走。
路灯依然很亮，照在两人身上，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寒假了，咱们俩出去玩儿呗。”倪南啃着地瓜看着安歌商量道。
暑假的时候，因为各种原因，两人都没有出去。逮着寒假的机会，倪南想着怎么也该出去趟。
“啊。”安歌抬眼看着倪南，将地瓜咽下去，说道：“我寒假全是训练。”
“寒假还训练？”倪南问。
“嗯。”安歌笑了笑，告诉倪南说：“刚才教练跟我说，省队的教练看中我了，让我寒假的时候参加省队的训练。”
这对于安歌和倪南来说，无疑是最好的消息。这代表着，两个人的目标，又进了一步。
倪南笑起来，高兴地拍了拍安歌，笑嘻嘻地说：“真的啊？那你吃饭的时候怎么不说？”
被倪南拍着的地方还有些热度，安歌低着头，说：“我想第一个先告诉你。”
倪南一愣，复而一笑。
“真高兴。”倪南说着啃了一口地瓜，“双喜临门啊，一喜你进了省队，二喜我是第一个知道的。”
见倪南高兴，安歌也笑了起来，说：“那就没法一起出去玩儿了。”
“这有什么？去了大学，想什么时候玩儿就什么时候玩儿。”倪南倒是能忍，他问道：“训练是在省体育馆吗？我寒假抽空去看你。”
倪南的寒假也排得满满当当的，年前基本没空，要去X国。年后，才有时间过去看安歌。
“好。”安歌安静地答应了。
两人走了一会儿，地面上突然飘了一层雪。倪南停住脚步，抬头看了看，雪花落在了他的脸上。
“下雪了。”安歌说，“你送我到这儿吧，你快回去。”
“到你家单元门口，我看你进去。”倪南将地瓜三两口吃完，扔了垃圾后搓搓手说。
少年动作有些急切了，他将书包也递给了安歌。安歌看着他，抿了抿唇，说：“倪南，我嘴巴挺笨的，有些话我说得不如你好听。”
“光嘴巴笨吗？”倪南笑着，眼梢微微一挑。
安歌没有被他叉开话题，她笑了笑说，“我主要是想告诉你，我这么想上青川，是为了想跟你在一起。你知道吧？”
两人从互相知晓对方心意到现在，这是安歌第一次这么明白地表达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倪南一愣，笑了笑说：“我知道。”
安歌“嗯”了一声，随后说：“可是，高中生不能谈恋爱，你知道吧？”
少年笑出声，点点头说：“我知道。”
“知道……”安歌想要继续说下去，但却找不到头绪说，只能说了声：“哦。”
倪南站在安歌面前，张开手臂，一把将安歌抱在了怀里。安歌吓了一跳，她脸微微红着，身体被少年抱住，一下僵住了。
“这是庆祝你今天得了第一名的拥抱。”倪南说。
安歌心跳得飞快，她喉头发哽，嘴巴都不利索了。倪南抱着不撒手，雪越下越大，安歌说：“差……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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