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给他添麻烦。
季宇把手上的另一个文件也递给他，“这些都是和乔天宇平常接触很平凡的二三线明显，全是女的，也都是从接触乔天宇开始行迹就开始和之前的大相径庭，还有，她们的老板都是同一个人。”
凌哲夜合上文件递给季宇，“多长时间能摸清她们的事情。”
“这得看是什么事。”
“他们之间的联系只要能摸清一个就等于是她们全部，不可能这么巧，你重点还是查乔天宇和苏珊。”看到这份名单和资料让凌哲夜心里一惊，希望不是他想的这样，不然他谁也不会放过，竟然在他眼皮底下还敢这样张狂，简直就是在挑战他。
“是。”
凌哲夜看了眼外面老实坐着的人起身，“走吧。”
季宇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开口，凌哲夜停下，“你想问什么？”
“你和小妍她······”连着一周季宇都是开车送他们回凌家半山腰的别墅，而且以前，只要一下班哪里还能看到明沫妍的影子，可是这一周每天明沫妍都会等他们，一点也不像开始那样刻意的避嫌。
“你真的喜欢她？”凌哲夜说出这几个字感觉心里有一股异样一闪而过。
季宇没说话，透过透明的墙，眼神里尽显温柔的看着外面坐着的人。
凌哲夜懂了，目光同样也看着外面那一抹小身影，“她现在名义上是我女朋友。”
“什，什么？”
“如果说她不是我女朋友，怎么解释和我在同一屋檐下，我爸妈能相信我会随便捡一个这么大的小孩回家？原本的打算也是用她的存在掩饰我此行回来的借口之一。”
季宇眼神瞬间就暗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动心，只可惜······
凌哲夜假装没看见他那暗淡的眼神，“等这件事结束后，只要她喜欢你，我不会反对你们在一起。”
“啊？”季宇以为自己听错了，再看凌哲夜那认真的样子就知道没有，站直了身体，行了个军礼，“谢谢少将。”
“出息。”凌哲夜丢了他两个字大步的出去。
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竟然猛的抽了一下，反应迟钝的一下明白了为什么会这样，只是话都已经说出去了难道还能收回来。
看到人出来明沫妍起身，“完了吗？”
“恩。”
车上，明沫妍在看了n次开车的季宇后终于还是问到，“特助今天遇到什么好事了吗？要不要说来分享一下！”
“恩？”季宇侧头看了眼，不知道她怎么会这样问。
“从办公室里出来开始，你嘴角一直都噙着笑意没淡过。”虽然季宇平时要比凌哲夜稍微的好点，感觉没那么高冷，但这种嘴角一直噙着笑的回数还是几乎没有的。
季宇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很明显吗？”
“恩。”明沫妍认真的点头，他那样子就差直接在脸上写着：我很高兴这几个字了。
“小妍，以后公司外你也别喊我特助，直接叫我名字吧。”
“啊？不太好吧，怎么说你也比我大，会不会不礼貌。”
“那我也不叫你小妍了，叫你明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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