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果真探手到裙下,我屈起膝盖,踢开他的手:“不要太得寸进尺!”
“这么活蹦乱跳,看来已经无恙了。”他得到确认,拿腿顶住我的膝盖,放肆的一只手到裙底浑水/>鱼,脸上却笑得温雅,春风拂面地瞧着我窘迫万分,“臣夫还没有进尺呢……”
一半风雅似仙,一半禽兽如魔。
我讨饶:“去留仙殿好么?这里怎么行?”
“不尝试一下?”他一脸得出口。咬牙闭嘴,不想让自己不受控制的颤音带出长吟的味道,然而气息不畅,下意识张口呼吸,毫无防备地发出似哭似叹之音,如此往复。
他将手臂垫到我腰后,阻隔撞击之力,也趁机固住腰身,因我的无法自控而愈发卖力,劝诱地问:“现在喜欢了么?”
衣衫窸窣,剧烈摆动,奏折如雪花落地,朱笔骨碌碌滚落,砚台也一点点震离……
我扬手扶住砚台,这块可是四大名砚之一的澄泥砚,价值不菲。
然后便听见身上的混蛋重重哼了一声,加大惩戒力度与频率。
羞耻什么的,再也顾不上了:“凤君……羡之……够了……”
嘭的一声巨响,砚台离手,也步了御案上诸物的后尘,粉身碎骨了。
我的心也碎了,眼泪流下来。
“没出息的孩子!一只澄泥砚算什么?”他叹息,“而且,这算什么够?这个时候你就不能专心些?”
“陛下——”殿外一声高喊,有脚步声急速传来。
我已经放弃了,扬起姜冕的宽袖,覆到脸上。果然,姜冕从来就没有在乎过,都没有放弃这一说,继续发力。
不知哪个倒霉太监闯进殿来:“陛——”消音了。
“陛下恕罪!”随即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我心如死灰,从今往后,他们的陛下便是荒y无道白日宣y连勤政殿都不放过的昏君了。
姜冕却颇有意味地笑:“只要不是太上皇和皇叔两位老人家过来,旁人撞见怕什么?”
然而世间有一条定律,你越是担心最坏的事情发生,最坏的事情它就会发生。
殿门外清晰传来一道嗓音:“什么事慌成这样?禀报陛下了么?”
倒霉太监哆嗦,惊恐:“还、还未曾,皇、皇叔请止步!您、您现在不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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