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许贱,而他薄情,他们都有罪,只有常念是无辜而可怜。
接下去的半个月,喻宸没再找过夏许,夏许也没打来电话。
夏许上次说局里忙,看来是真话。
每年夏末秋初,喻宸都会带常念出国散心。今年去的是南欧,常念喜欢那里,喻宸几年前就在离海不远的地方给他买了一处庄园,推着他在庄园里散步,听潮起潮落的声响。
常念很安静,在喻宸身边能依偎整个下午。喻宸早已不耐,却只能拼命忍着,待夜里常念睡下后,再去健身房疯狂折腾自己。
他们休假的地方与国内有6个小时时差。一天晚上,喻宸正将温好的药端给常念,手机就响了,他看了看,居然是夏许。
出国之前,他告诉过夏许,未来半个月不在。言下之意,这半个月都不要联系我。
常念捧着碗,温声道:“我自己喝,你出去接电话吧,别耽误了正事。”
喻宸眸光一收,常念越懂事,越听话,他的负罪感就越深。
掐断电话,他摸了摸常念的额发,“不是什么要紧事,喝吧,我陪着你。”
夏许没有再打电话来,喻宸跟沙包较了一个小时的劲,扔掉拳套,看到手机里多了一条信息。
是夏许20分钟之前发来的,只有一句话:我有点想你。
喻宸看一眼时间,此时国内已是5点多了,夏许什么意思,有什么事需要他帮忙了?
怔了一会儿,他没有回拨,也没有回短信。如果有要紧事需要他出马,夏许一定还会再来电话。
但是直到与常念一同回国,他也再没接到夏许的电话。
回国后,常念感冒了,喻宸没有心情找夏许上床。几天后二代圈子聚会,上次那位把夏许称作“警花”的警察也在场,叫王越,背景了得,比喻宸大几岁,虽是个二世祖,但工作起来兢兢业业的,丝毫不摆高官子弟的谱。
二代们玩得野,花天酒地的,就喻宸挂念着常念一个人在家,不想太胡来,王越也不胡来,跟他碰了个杯,随意地聊天。
喻宸没想问夏许的情况,倒是王越说起前阵子市局与省厅合作剿毒,阵仗之大,可谓近年来罕见,“省厅那边还牺牲了两个哥们儿,咱们局也伤了十来个兄弟。”
喻宸心脏一紧,“伤了十来人?”
“是啊!要我说啊,毒贩都他妈该枪毙,抓一个毙一个,老子看谁还敢贩毒!”王越说完又道:“我没事儿,这次运气好,毫发无伤。”
喻宸问:“哪些人受伤了?”
“说了你也不认识。”王越晃着酒杯,想起什么似的,“噢!有一个你认识,上次咱们还一起吃过饭。”
喻宸手指轻轻一动。
王越叹气,“哎,咱警花伤得重,爆炸的时候他被压在砖石下面。”王越指着右肋,“肋骨骨折,身上还有几处枪伤,出了很多血,万幸的是没有伤着内脏,不然啊,夏许这辈子就毁了。”
这天的聚会刚进行到一半,喻宸就以回家陪常念为由离开。坐在车上,他拿起手机,看了看夏许来电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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