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接连向方庭华打招呼。方庭华笑着点了点头,看着陆羽:“陆羽,你醒了就好,原本让你们休息的,事情紧急,只好打搅你们一下,希望有点古画被劫的线索。”
“局长,有什么问题您尽管问。”林曦在一旁答话:“韩月,你再把当时的情况说一遍。”
方庭华摆了摆手:“韩月的汇报我已经看过了,我想听听陆羽有什么线索。”
“我除了知道第二批抢劫古画的是日本人,别的我就不知道了。”陆羽思索着,遗憾地微微摇头。那两个人日本人的身份只是估计,不敢确认不如不说。
“你是行动的负责人,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方庭华身边的那位科长推了推眼镜,慢声慢语说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突发事件,我现在还一头雾水。”陆羽沉声反驳,自己受伤刚刚清醒,先被林曦教训了几句,现在这个科长又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令他很不高兴,自然也不会有好脸色。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正在商讨对你的处分。”科长板着脸说道:“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多多检讨这次的失误。”
“我、、、、、、”陆羽张嘴还要反驳。林曦忽然向他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对着那位科长淡淡说道:“李科长,现在是探讨案件,不是追究陆羽的责任,现在陆羽身体刚刚恢复一点,处分的事现在不适宜提吧。另外陆羽是我的手下,有什么责任应该由我承担,他的计划事先和我说过,得到我的允许,和他无关。”
林曦语气淡然,一副秉公办事的样子,陆羽却微微一怔。刚才林曦还对他大加呵斥,满脸恼意。没想带转眼之间把自己的所有责任都揽了过去。心中微微一热,侧脸看了看林曦。林曦依旧冷着脸,看不出任何表情。
“林队长,这件事事关重大,你不应该替陆羽开拓。”夏奇忽然插言,一脸严肃:“我记得安保的事已经交给陆羽全权负责,和你无关。”
“夏奇,没你的事,退一边去。”林曦脸色微变,眉头蹙起来。陆羽盯着夏奇,也是满脸不悦,这家伙似乎一直和自己过不去,除了林曦恐怕还有别的原因,一定不简单。
“林队长,别激动,注意身体,我只是实话实说。”夏奇声音平静,他早已经铁定了心这次一定要把陆羽清除出警队。
师娇娇看了看夏奇,又看了看陆羽,似乎明白了点什么。立即打断几个人的争论:“好啦,你们的事我不想过问,我只想知道那副古画什么时候可以找回来。”
“请师总裁和师老爷子放心,我们会尽快找到古画,惩治罪犯。”方庭华缓声安慰师娇娇。他毕竟是老公安出身,处理事情圆滑得多,说得很真诚,其实没什么实质的承诺。
“方局长。”一直沉默的师长华忽然开口,他也是老江湖,怎么可能被糊弄过去,他紧跟着方庭华到医院寻求线索,也是逼着方庭华尽快安排。听到方庭华的回答,立即紧跟着说道:“我希望你给我个肯定的回答,需要多长时间。”
“这个、、、、、、”方庭华微微思索一下,谨慎地说道:“我们正在研究,马上开完会给师老爷子答复。”
“方局长,我不希望再次听到您模棱两可的话。”师长华的脸上带着一种老于世故的微笑,语气平和。表面上一副人蓄无害,事实上咄咄逼人。他现在的家事地位,有权有威势对一个公安局长施加压力。
“师老爷子,给我们五天时间,五天之内给你交代。”林曦声音平静中带着执着,虽然躺在病床上也让人不敢小视。
“好,就给你们五天,找到古画我不追究你们责任。”师长华点了点头。
“五天?”方庭华犹豫了一下,目光停留在林曦的脸上,现在林曦有伤在身,他不知道让谁带队寻找古画。
“我来吧。”韩月轻声请命,不过听起来没有底劲。
“局长,这件事我来负责。”夏奇上前一步,自告奋勇:“五天之内,我一定找到古画。”
“夏奇,这是我们警队的事,我们自己处理。”没有等局长表态,林曦就冷声拒绝。
“林曦,你别忘记我是你的搭档,而且你现在也没有人手负责。”夏奇对着林曦有点得意地笑了笑。这次安保,林曦的人全部失利,林曦和陆羽又受伤在床,轮到他表现的时候了,一直以来被林曦光环压制,终于可以扬眉吐气。
“你这个搭档也是临时的。”林曦挥了挥手,语气坚决:“不管我们谁带队,我保证五天之内找回古画。”
“你如何保证?”夏奇见局长没有阻止他们的争论,语气硬了很多。
“我看五天也太长,三天就可以了。”陆羽忽然笑了笑,一脸自信。他当然不是信口开河,那副古画已经被收藏好,要想找到是自己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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