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我们输赢都不是了,但是做事情不应该中途而费。
灵灵看着我忧心的模样,忽然笑了起来,“哈哈,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好骗啊?”
看着她的表情,才明白过来,“你这个人那么喜欢恶作剧。”说完,也跟着笑了。
晚上在房间,试穿送来的晚礼服,是一件樱桃色的麻纱长裙。
我对着镜子照了好一会,果然是高级定制的衣服。设计、剪裁和手工都一流。
“真是漂亮,只有这么好的身材穿起这样的衣服才好看。”妈妈笑着说,“不过,好像还是缺少点什么。”
妈妈看了我好一会,“我知道了。”然后,摸了一下我空荡荡的脖子。
这时,君临刚好推门进来,望着我们。
妈妈说,“我先出去了,过两天再给你挑一套漂亮的首饰。”
妈妈走了以后,我也去换了下礼服。然后,坐在芙蓉榻上,看着笔记本仔细地研究案情,可还是没有新的发现。
在熄灯躺下以后,君临才从书房回来。
在黑暗中,君临抚上了我的腰。我知道他想干什么,当然不会拒绝。
其实,我很反感别人的触碰,尤其是来自异性的。但君临却是一个例外,我说不清什么原因,或许,是因为孩子——我们骨肉融合的证明,共同血脉的延续;或许,是我认命——从内心已经认定他将会是我相伴终生的人。
“你能不能专心一点?”君临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莞尔一笑,“那你能不能快一点?我想睡觉。”
在清朗的夜空中,一轮明月高高地挂着,透过窗纱洒下了皎洁的银光。
由于案情还是毫无进展,这天下班以后,我们来到了案发现场。
我们看了一下裕聪摔下去的楼梯,不是很高,却很陡。
环视四周,发现附近有个老人在吆喝着买烧饼。于是,我和灵灵上前一个人买了一个烧饼,站在旁边一边吃一边搭讪。
“老伯伯,您以前都在这里买烧饼的吗?”灵灵开口问道。
“是啊。”老人说,“我在这里摆档已经两年了。虽然,这里地段不是很好,可是胜在没有城管的人来抓。”
“那么前几天怎么不见您?”我问。
“小儿子结婚,回去了几天。”老人沾沾自喜的说,“从前那小子才丁点儿那么大,转眼现在就要娶妻生娃了。”
我和灵灵相视了一下,“那么上周一个晚上有人在这里打架,当时您在附近吗?”
“在啊。”老人毫不犹豫地说,“我还记得有个年轻人从上面楼梯摔了下来,先是来了几个人,之后还来了警察和救护车。当时,我一听到警车的声音就赶紧收拾东西走了。”
“先来了几个人?”我奇怪的问。
“是啊,他们站在那边说了很久,警察才来的。”老人指了一下不远处的空地。
“那您还记得当时打架的情景吗?”灵灵紧张的问。“比如说,是哪个先动手打人的?”
“我老眼昏花了又是在夜晚哪里看得见?”老人说,“不过耳朵还行,当时他们吵得很大声,好像是为了一个小妙的人。”
又是小妙?这个人到底是谁?我不自觉地想。
和老人道别以后,我们走向停车的地方。
“看来他们打架不是为了一枝画笔,而是为了一个女人。”灵灵低声说。
后来,我们翻阅了现场纪录,发现案发是在八点,然而,报警的时间却在八点半。
“用半个小时来商量口供,什么都够了。”灵灵说。
根据我们的推断,当时发生案件以后,陈杰华是先打电话给他的父亲陈哲元,这时陈哲元和他的律师赶来,商量如何应对。之后,才报警和叫救护车的。
当然,这一切都是我们的推测,法庭上还是需要证据。
盛宴
怀着最后的希望,我们再次来到了那所著名大学。
找到那两位学生,只有他们才知道整个案件的真相,才是这场官司的关键。
“出事以后,你们有没有去看过裕聪?”灵灵第一句话。
那两位学生都顿了一下,别过脸,没有作声。
“你们不都是哥们吗?”灵灵接着说,“怎么一直不去看他?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你们不敢去见他?”
胖点的学生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其实那一晚,他们之所以打架,为不是一支画笔,而是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本来是裕聪的女朋友,可是杰华要把她抢走。杰华不但先动手打人的,而且还故意把裕聪推下楼梯。”
“不,杰华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小心而已。”瘦个子男生争辩,“其实他也很内疚。”
“内疚?”灵灵说,“那为什么还作假口供?”
“是因为杰华他爸爸。”瘦个子男生说,“他爸爸反对,说这样会影响杰华的前程。”
“那时,我们已经很乱了。”胖点的男生,“为了一个女人,弄到一个兄弟出事了,不想再看见另外一个…”
“那么要现在你们肯改口供吗?”我试探的问,“我们可以保证不追究你们的责任。”
“不行,我们既然已经答应杰华了。”胖点男生说,“而且这样做裕聪也不会立即醒来。”
“你们怎么还不知道错?”灵灵说,“要是你们当时立即叫了救护车,使裕聪得到及时抢救,可能就不会像今天这样还昏迷不醒了。”
忽然,宿舍进来了两位中年男子,两个都是穿着黑色西服,一个戴着金丝眼镜手拿着一个公文包,另外一个身材高大,盛气逼人,一看就知道是不简单的人物。
“怎么这么巧啊?灵灵。”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说。
“是啊。洪亮。”灵灵转过头,“你好啊,陈董。”
“嗯。”另外一位男子点了一下头,他应该是陈哲元。
“听说你们一直也很努力,还是省点心好。”那位洪亮的男子轻笑了一下,“这样大家都没好处。”
灵灵一声不吭,带着我走了。
“下周一,就要开庭。”我叹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坚持到底。”灵灵一边开车一边说,“大家都要有心理准备。”
其实,这场官司我们的立场都很尴尬,如果要硬拚得话,无论最后输赢,可能在事务所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这个晚上,是君临姑父的五十岁生日。
宴会在八点开始,回到家已经六点半了。我在房里换衣服,心悦敲门进来。
“快过来,帮我拉一下链。”仿佛见到救星。
“对了,这是给你的。”心悦递给我一个深红色绒面的锦盒。
接过来打开,是一条Cartier的蓝宝石项链,七颗水滴祖母绿环绕着一颗凸圆形蓝宝石。
“这是妈妈给我的吗?”我眼前一亮,“可是昨天她已经给我一套铂金首饰了。”
“不是,是表哥叫我给你的。”她笑了一笑,“今天在银行的时候,表哥叫我拿给你的。”心悦今年已经研究生毕业,读的是金融,现在在君临的银行就职。
“是吗?”我回笑了一下,“帮我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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