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一个跑偏的人,唱歌全跑调。”丽琼在一旁帮腔。
“总体来看,做人还行,不算差。”曹威说。
“中肯,政府的意见非常中肯,能像我这样的男人就不错了。其实我真的还算是一个好人。”
“这点儿,我倒是也承认呢。”
“这才像我老婆吗!不能动不动就胳膊肘儿往外拐,到处不说有利于我的话儿。”
“全县都在说有利于你的话,我说一点不利的,有利于你大脑清醒,不至于盲目自大,糊涂了神经。”
“我觉得自己一直都清醒,太清醒了。现在要说比我更清醒的,那么就得算老县委书记了。一般身体残缺、心肝脾肺肾缺个一两样的人就容易清醒的。”
“这都啥理论呀!”
“还一套一套的。”
“本来理论都是这样的,剑走偏锋,语不惊人死不休!”
“哈哈哈哈,喝酒喝酒。”
……
那天丽琼很猛,把曹县长灌了个底朝天。喝完把不醒似死的曹威服到床上休息,我们返回了自己的家。
丽琼说自己也有好几年没这样喝过了,这次倒挺尽兴。
是啊,这几年,我几乎都忘了,丽琼原来工作的时候一直就是埋伏在安监局队伍的酒场杀手。
丽琼那天脸色绯红发烫,躺在床上,连胸前的罩子也扯掉了,她说她那天特别想裸睡!
丽琼一躺到床上,就紧紧地抱紧我,胸前的柔软紧紧地贴着我,以至于我都怀疑身边躺的是小洁,而不是丽琼了。那一瞬间我也觉得自己有点对不住丽琼,这些年都生份了,平常的丽琼武装得一如铁甲武士,现在突然转变了风格,我都不适应了,心里对丽琼产生了怀疑,她这是把我当谁呢?
而丽琼没有想这些,她的进攻如同洪水猛兽,长发零乱地垂在我的胸前。
“我们有好久没有做了吧,老公?”
“这是你第一次主动,你其实应该多一些主动的。”
“我是女人,我就是想也不敢。”丽琼的手握住了我。
“那有什么不敢的,我是你老公。”
“你是别人我也不敢。”
“嗨!”我头真懵,怎么就娶了这么一媳妇儿。
可是这就是没有起草过讲话稿的对话,原生态的。
“你想了吗?”丽琼问道。
在这之前,她可是从来没有这样问过的。
“你好容易才想一回,我都等了十年了……”我说道。
我们俩抱在一起开始抚摸。
好长时间的静默,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一种幸福的感觉在全身传递。
我想起了香榭丽舍的包箱,想起了香榭丽舍的榻榻米。
这时丽琼坐起身,在我们的床头按掉了灯的开关,房里最后一抹昏暗的灯光熄灭了。
我看到,看到黎丽琼满身的热情燃烧,预火奔腾。
那次在香榭丽舍,她也是喝了酒呢。不同的是,我们已经没有了那时的青春。
丽琼浑身上下的肉也不再那样结实了,小腹微微地隆起。
丽琼说:“每一个男人都应该感谢陪自己度过二十几到三十几岁光阴的人,哪怕是哪天离婚也是应该感谢的。因为在二十几的时候,男人是一辈子最差的时候,一无所有,穷困潦倒。而等到三十几岁事业初成,地位乍显的时候,这个陪他受尽苦的女人,却已经为他奉献完了自己最好的光阴。”
丽琼说,那女人自是奉献的心意依旧,没有半刻的改变。可惜的是男人选择的范围太宽了,表面出了处处成熟,温文而雅,轻易就迷倒了成片成片的小姑娘。
我躺在床上搂着她,“你担心的都是多余的,我不会抛弃你的。”我搂着她的脖颈,慢慢用嘴拉断了她的话闸。
十年前,我也曾这样拉断过,用一样的方式。
可是我的初衷是否还一样?我都怀疑起自己来了。
丽琼饥渴的舍头缠绕,吮吸,短促的闷哼、呻吟。这一次的欢爱来得这样晚。这一次欢爱来得这样的放肆、这样的透支。
我似乎真得感觉到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意味。
酒精的作用是明显的,我不停地运动着。可一点也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我们几乎试遍了所有的姿势,丽琼获得了一次次的满足。
最终在各种方法的刺激下,我完成了喷射。
沉沉地睡去了。
那晚,我在兴奋之后,又做了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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