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先抬头垫脚的盯着沈崆,摇了摇头,再走到顾伯天面前,两人距离不到十公分,看的顾伯天皱了眉。
“您...”
顾伯天刚说出一个字,老头突然发出震天响的笑声,捂着肚子,看得让人觉得他下一秒就要笑晕过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您别介意啊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哇哈哈哈哈哈哈!”
井七的声音洪亮,笑的让路上来来往往算卦的人都好奇的往井家堂屋里看,帘布后又传来少年清脆而带着怒气的声音:
“井七,别笑了!”
井七抬起手,连说了好几个好,才把笑意遏制住。
井七带着笑出的眼泪,满脸褶皱的看着顾伯天和沈崆,问:
“您算些什么呢?”
顾伯天尽量忽略这祖孙俩诡异的行为举止,沉了一口气道:
“来学卦。”
顾伯天看着井七,老头脸上闪过为难,啧啧两声,终于恢复正常,坐到了黑木桌子后面的小板凳上:
“年轻人,你们坐啊。”
顾伯天颔首,坐了下来。
黑木桌前只有一个凳子,沈崆看了眼,就坐到堂屋靠外的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等顾伯天。
“我们家只算卦,不教,你要学的话去对面周婶儿家学,她开了个阴阳学校。”
要说这周婶也是阴阳里最有经济头脑的女人了,专门开个学校,教些普通人能学的卦,她的学生大部分是孩子,也是因为十岁往下的孩子比较有灵气,学起来快,像这位男子这么大来学卦象的,很少。
顾伯天的薄唇抿紧,被拒绝了也不说话,就那么坐着看着井七,倒是沈崆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语气热络里透着诚恳:
“老人家,我和我朋友是从泽京来的,早就听闻漓州井家神通广大,所以特地为了你们来,价格您尽管开。”
井七咳嗽了一声,眉眼慢慢变得严肃认真,伸出枯木般的手摆了摆:
“哪里什么神通广大,你们听说的是我孙子吧,他就是个小孩儿,做事不看后果,那次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被他给算准了,你们也别被传言诓骗了。”
沈崆嘿嘿笑了声,也从旁边抽了张小凳子坐下:
“这连地震局都没算出来的东西,您孙子能算出来,这死耗子也碰的忒巧了吧。我们也不为难您了,今儿个我和我朋友就住在街上那家思蓝旅馆,您要是考虑清楚了,就告诉我们一声,我们随时都能来学。”
说完沈崆还朝老头点了个头,顾伯天只是淡淡的看了眼井七,什么也没说,起身,顿了一秒看了看那块青花色的帘布,接着便抬起脚迈出了井家的门槛。
井七坐在黑案边一脸为难,这两人一看就不是想着随便学点本事防身的,挺诚心的,也一看就是能拿得出大钱的,可是井家祖上就没有授课的传统。
此时井元手里抓了个肉包出来了,嘴巴上吃的满嘴都是猪油的泛着光,圆眼睛斜斜的抬了一下,找了个猫垫子就往地上坐,背靠着墙:
“走了?”
井七咂了咂嘴,点头:
“走了,元元舍不得?”
井元抓着包子的手一紧,差点把包子肉馅挤出来,眼睛瞪着井七:
“今天这事你要是敢告诉恬恬,我饶不了你!也不准告诉蛮蛮!”
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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