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属下正好也有话说。”
从花厅出来到伙房,萧誉挽起袖子开始忙着杀鸡。司墨烧来沏茶的滚水也被他征用了。
因为没有茶水,萧誉让司墨出去前取了一壶清酒招待沈画。而后司墨便领着小翠去院子外面等候。
沈画依在膳房的门框上一边抿着如甜水一般的清酒,一边看萧誉杀鸡。看得出他动作纯熟,却也不影响他慵懒散漫的气质,杀生都杀得这么好看,沈画觉得自己这次酒没饮两口,人却真心先醉了。
直到去毛的时候,萧誉才随手搬了张凳子让沈画远远地与他一道坐着,漫不经心开口问:“听说小姐回东川的路上没走多远便遇上了刺客?”
沈画手里拿着酒杯,支起手肘问:“有何高见?”
其实她之前对这事也持怀疑态度。
“属下以为,这事恐怕不是严氏所为。”萧誉清理鸡毛的动作看上去一点儿不粗鲁,与柴骏不同的是,一个看上去孤傲冷峻,一个却十分随和恣意。但二人又似乎有些相同之处,比如差不多的身形和高度,这令沈画有过那么一瞬的错觉。
但柴骏喜欢穿颜色暗沉的锦缎直裰,从不束腰,因此比较文雅贵气。
但萧誉穿的却是有腰带的直裾与轻纱鹤氅,束起的腰身可以看出他应该练过武,身板似乎更显精瘦结实,仅从他挽起袖口后露出的那一截前臂就知必定一身筋骨肉。
或许大部分帅哥都有共同特质,但沈画看得挺顺眼。真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走的是什么桃花运,看来的确是托了老爹的福。或许老爹也在担心她把持不住,才找来这么个人让她赏心悦目?
“你怀疑柴氏?”沈画故意挑眉问他。
萧誉低着头一声轻笑,仿佛专心致志地在拔鸡毛,“不一定是他。不过他的确是故意跟着你去东川的,即便他那晚没出手,相信小姐您也不会有事。这只是个开始,他只不过是做给那人看,顺道卖您一个人情而已,证明他对这门婚事很上心。”
沈画点点头,其实是谁,她心里已大致有了目标,那人实在太小看她了,或许将她当了寻常女子一般看待,不过正和她意,她无需在那人面前表现得太过精明,令他心生忌惮,“我赞同你的看法。小誉……”
“小姐,属下比您大四岁。”萧誉终于对沈画的称呼提出了异议。
沈画又噗一声笑:“那你喜欢我叫你什么?”
“阿誉,或者……誉郎。”萧誉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沈画玩味一笑,颇有几分逗弄的味道。
其实严格说起来,她与萧誉不算初识,沈画早两年便与他有书信上的往来。两人偷偷探讨过许多事情,大至各地军情,小至街头巷闻。在这信息技术不发达的帝制时代,他俩套句上辈子的话说,也算是比网友稍稍落后一点的笔友。
萧誉很多见解,沈画十分认同,也听说他精于算谋,对许多事看法与别人不同,但往往事情发展到了最后,都被他事先看破,也就是传说中的料事如神。
她眼下需要的正是这样的人。
沈画故意微扬起下巴,好似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你阿誉好了。往后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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