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巫界。”枯竹回答道。
“小…巫界。”这样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名字，让叶小雅有些思维混乱，过了许多才继续道：“我我…一直都在这里吗？”
“是呀，你一直站在这里。”枯竹回答道。
“我站在这里有多久了？”叶小雅还在回忆，错乱的记忆让她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从你站在这里不过三分钟时间。”
“你是说我在这里就过三分钟。”叶小雅在努力回溯记忆中的经历，从走进新房到买车买房，从30岁倒着回忆到14岁的那一年，然后就是……石壁上的眼睛。
叶小雅突然记起发生的一切，恍然大悟之后语无伦次道：“我记得我看见石壁上出现眼睛……你们知道吗？刚才，就在刚才，我回到过去，然后又重新经历….”
说到这里叶小雅兢兢地看向石壁和头顶，而这时石壁和头顶上没有任何眼睛存在，只有电光反射在石壁之上。
叶小雅自言自语道：“如果我真一直站在这里，那我刚才应该是在做梦，而且一梦就是十几年。”
“咋。”小心眼张大了鸟嘴，惊讶的表情想要取悦了叶小雅。
“不过，有这样真实的梦吗？”叶小雅还在回味着刚才带着家人看新房的感觉很真实，不像是虚幻。
枯竹沉默了片刻道：“这一切是真也是幻。”
“你知道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真的站在这里几分钟就做了一个十几年的梦吗？这个梦还十分真实，我甚至能说得清楚梦中的许多细节。”
“是真，也是幻。”枯竹道。
“真，幻。”叶小雅品味着这二个字，那十几年不像是一个梦，因为她能说得出那十几年自己是如何过的，说一场梦，那就是再详细到自己学习工作的具体内容时，一切又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了。
枯竹道：“你所做的真实的梦，也是他所希望的。”
叶小雅望着石壁，想起密密麻麻出现的眼睛，打了个冷颤，又后退了几步，讪讪道：“他是谁？”
枯竹道：“就是你所看见的眼睛，烛龙的眼睛。”
“你说的烛龙，就是山海经中的那只烛龙，全身发红，长的人脸蛇身，一千里长，闭上眼睛就是黑夜、睁开眼睛就是白昼，不吃饭不睡觉不呼吸，以风雨为食物。他能照耀阴暗的地方，所以称作烛龙。”叶小雅背诵起《山海书》中对烛龙的描述。
枯竹道：“烛龙的眼睛一闭一合便是黑夜与白昼的交替，你的十几年便是烛龙的几千次闭合眼睛之间渡过了。”
叶小雅再一问确定的问道：“我真的是做梦吗？那个梦太真实了，我几乎认为是现实。”
枯竹道：“你可以认为这是你在过去的人生某个时点做出另一个选择而产生的人生。”
叶小雅听了，不由自嘲道：“呵，另一个人生，真是让我羡慕的另一个人生，读了大学，有一段美好的初恋，虽然最后分手了。交了几个新的好友，大家都生活幸福美满。毕业后找的工作高薪，能买好车住好房，对我而言真是人生的赢家。”
叶小雅边说着边看着自己的手，手中的离符之光表明自己并不在另一段人生之中，那个人生没有符，也没有巫。
“我知道。”枯竹没有迟疑道：“你的十几年，我陪你经历着，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叶小雅感觉有些疲惫，道：“我想回去，人不太舒服。”说罢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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