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大学,人际关系比中学更疏离,也就从来没听说过郁静逸交上什麽朋友。
她的生活,一直以来就是被「封玮」二字所填满。
四个月前,他开始记得自己每月上去她家的次数,因为太少,只有三次。他每星期上去一次,理由是「假如太久不做,那他们之间的二百二十次,不知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够还清」。郁静逸想想也是,就叫他逢星期日才上来,跟他说:「要不我们来换一换计算方法好了。以後每一次不再等於一晚,就按我们一晚所做的次数去计算……」她说着,脸蛋泛红,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这样的话,就可以快点做满二百二十次了。」
於是他和她之间的「二百二十次」,不再意味着二百二十个共度的夜晚,而单纯意味着,二百二十次的高潮。这件事变得愈来愈机械式、功利,封玮感觉到自己开始理解男妓的心情:他们与嫖客之间,讲钱不讲心,不涉及感情,就只买来一次次的高潮。
这不是他们最初协议好的关系吗?为什麽头半年没有那种空虚感,之後他却愈来愈觉得郁静逸的爱情,彷佛散失了。纵使每次欢爱,她仍然投入地抱紧他、讨好地吻他、偶尔肯配合他玩些大胆花款,然後互相依偎、睡觉。醒来後,她不再爱娇地蹭着他、赖床。闹钟一响,她就立刻坐起来,打个呵欠,看也不看他一眼,迳自下床梳洗。
就真是交易。
就真是可以不讲感情,没有眷恋。
她一定是扮出来的。她素来就是个好强的女子,必定是一时灰心,想着反正他不喜欢她,她倒不如玩玩欲擒故纵的手段,以为这样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令他肯开口让她做她的女朋友。
喜欢了一个男人许多年,能够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吗?
所以封玮跟自己说,他并没有感到焦急的理由。她若是要死撑、不肯叫他上来陪她,他就不作声,看她要玩到什麽时候。
结果是三个月前,他只上了她家一次。那一次也不是她要求的,他就打电话给她说,他纯粹不想把那二百二十次拖太久。又是这个藉口。结果上到去,她清秀的脸因痛楚而扭曲,扶着门把、按着小腹说:「我不是叫你今晚不要上来吗?我这刚好是第一天,痛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他们没有做爱。翌日她说感谢他昨晚来照顾她,所以前一晚当作做了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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