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烁被这一拍,不由背挺的更直。
卫夫子双眼泛着亮光,愉悦的笑着说道:“你这话说的不错!但老夫这些年来,常常带着你上玉罗山拜访唐老丈。你可知他是什么人?”
什么人?名满天下的大儒!
陆烁已经知道卫夫子要说什么了。
卫夫子没给陆烁回答的时间,他接着说道:“如今前朝泰半居于高位的进士都曾拜在他的门下。这样的大儒,你能接受他的指点,这可是京师的那些子弟都比不了的!你从他那里学到的,就是日后参加乡试会试都尽够了!你现在要担忧的,可不是考不考得上的问题,而是能不能争取夺个小三元。”
陆烁听到这里,低头仔细想了想,觉得确实是自己太过小心了。
有这两位名师指点,自己也刻苦了这么多年,他还怕什么?
“取法乎上,得乎中,取法乎中,得乎下。你要谨记这句话,切不可妄自菲薄。”卫夫子看出他的踌躇,最后又告诫他道。
陆烁受教,就坚定地点了点头。
卫夫子也不耽误,当日就将这事说与陆昀听。
陆昀微一思索,觉得如今考试最好!趁着陆烁年龄还小,早些考中秀才,就能多一些去桃山书院求学的时间,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事情就这样定了。
因为县试就在二月中旬,陆昀和袁氏就决定,等元宵节一过,袁氏就带着陆烁和陆舜英先行回京。
至于陆昀,则要等到六月任满才能离开怀州。
陆家二房在河北道生活了五六年时间,置办下来的物品不可谓不多。
因为陆昀还要停留一段时间,所以袁氏就只嘱咐丫头婆子们将三人的日常用品及摆件玩意儿之类的东西收拾出来,其他的则要等到陆昀回京述职时一并处理。
尽管如此,箱笼依然堆满了十来条官船。
袁氏带人热火朝天的忙活着,陆烁则要跟同窗孙哲告别了。
孙哲这人本性淳厚、又坚韧刻苦,陆烁这三年来与他相处的很好,又受他学习态度的影响,进步很大。所以一时要离开,倒很是舍不得。
孙哲原籍在沧州,如今就住在怀州陆府跟着卫夫子学习。他现在学问已经很好了,照卫夫子说的,他明年就可以下场试一试了。
只是沧州距京师还是比较远的,坐船都要七八天时间,这样一来,孙哲跟着去京师倒是很不方便了。
陆烁想到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孙哲才不能跟着卫夫子继续读书,一时就有些愧疚。
陆烁其他的话也说不出口,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勉励道:“我们一起努力,争取一次考中,到时就可在桃山书院重聚了。”
卫夫子很欣赏孙哲,就给了他一枚玉牌,作为日后到桃山书院求学的信物。
孙哲是个心思很细腻的人,他见陆烁这样说,就笑了笑,直言道:“师兄不必愧疚,我能跟着卫夫子读书,已是托了陆伯父的福。更何况先生已向韩夫子推荐了我,他的学问也极好,学堂也离我家近,跟着他学习,一样会有进益,我已经很高兴了。”
孙哲虽比陆烁要大,但他入学较晚,依然要称师兄。
陆烁仔细观察他的神色,见他是真心的高兴,心里的那些愧疚也放下了一些。
两人又互诉了一下离别的惆怅伤感,约定好了桃山书院再见,眼看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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