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安唉声叹气,望着自己的文件还在伤神,没有这精力去发现珂季同这样对待下属有什么不妥。
珂季同沉默不言,最终笑说:“你要觉得安慰不了自己,就这么想吧,反正给你这个新人处理,都极有可能搞砸了,正巧可以维护了自己声誉,多好不是,不会出师未捷身先死。”
陈立安立马就整个儿僵持,当场就要哭了,珂季同你奶奶的,有你这么安慰别人的吗!
瞅见陈立安一脸儿的愤愤不平,珂季同当即笑意沾染上眼角。这不就好了吗,神伤什么,这么简单的事儿就急着神伤,以后可有大把事情能神伤。这行业,见着的都是牛鬼蛇神,可不会因为你年轻好看,就少欺压你点。
被珂季同这么一句打扰,陈立安就觉着神伤不下去了,便打气精神收拾台面宁乱的东西,收拾不到半分钟,他愣在了那儿,焦急地翻来覆去寻找。
珂季同问他:“丢了什么了吗。”
陈立安说话都带抖的:“我前两天在他们隔间那找到个避孕套,本来以为可以当作证物的,所以跟着资料拿进来了,哪知道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
珂季同抓住他胡乱寻找的手臂,贴近他耳朵旁边安慰:“冷静点,你这样怎么找得到,你想一下是不是刚才放哪儿了?还是说谁拿了?”
“我就把他放在透明袋里,夹在这儿,没放哪儿,这儿就只有那个破小子在,也没见其他人出入过……”陈立安摸摸自己被吹热的耳朵,缓解那道热度。
珂季同冷淡地说:“看来得出结论了。”
陈立安皱皱眉头,一脸诧异:“他为什么要拿走证物?是不是因为里面的……”
珂季同缓缓点头,认可地说到:“里面确实不是精液,那是什么,你知道吗。”
陈立安不敢作答,想了半晌,还是骤紧眉头回答:“毒品……”
珂季同咪紧眼睛笑问:“你怎么知道。”
陈立安支支吾吾有些难以启齿:“老哥有一次带过几样毒品证物回来,原先我没觉着跟毒品有什么关系,可他现在却偷走了,我就想了想,总觉得跟海洛因色相相似。”
珂季同瞅着他闪烁不定的说辞,眯了眯眼睛,笑问他:“我是不是该跟老师说,你尝过一点?”
陈立安当即不淡定了,忙不迭解释:“我也不是故意的,我那天以为那是糖,就加了一点,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对劲,就没喝了。”
那是他大哥刚当上检察官的时候,之后胸口恶心了好久,去看了看究竟什么,才发现那是毒品。陈立安生活在法学世家,毒品有啥危害,他从上小学第一天就知道了,当即差点没把他吓死,哭着跑去找柯德远。
柯德远打开家门,便听见陈立安哭的稀里哗啦地找上门,头一句便是:“柯德远,待会我写份遗嘱,等我死了,你交给我父母大哥……”
柯德远傻眼,知道原委后偷偷带着陈立安去见自己的家庭医生,两个小屁孩让家庭医生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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