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然……”和梦中一样的嗓音,透着欲望的沙哑,又比平时还要软弱上几分,江浩然不愿意承认,不过下腹确实听得一紧,也压低了声音:“你怎么了?这么早,不小心拨到电话了?”
“我好难受……”那边阮悠游在喘气,陷于某种境地而不可自拔似的,喘息声一下子让江浩然精神百倍(这里指的是下半身),伸手进睡裤抓住了胀大的性器,引诱地问:“怎么难受了?我在。”
“我头疼,疼得睡不着……”
江浩然总算还有点儿人性:“你在哪儿?宿舍?是不是感冒了?”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难得江浩然主动打回去,阮悠游竟然不接了。
半个小时后,江浩然已经骑车飞速冲进了阮悠游所在的高中校园内,一路上他问自己,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不能和阮悠游彻底断了,想来想去还是那张脸,那副身体,毕竟阮悠游的心他已经得到了,没得到的不就只有肉体吗?就像是煮了很久的水,起码在欲望方面,江浩然这锅终于要沸腾了。
星期六的早晨,老头儿老太太们穿得很仙风道骨地在操场上打着太极拳,和他们比起来,江浩然真像是十万火急,不愧是年轻人。阮悠游的宿舍在三楼,江浩然喊了好几声没人应,门是虚掩着的,里头的陈设很简单,六张床,两排桌子,桌面上堆着课本和作业本,当然还少不了试卷。五一七天所有人都回家了,江浩然走到唯一还躺着人的那张床边上,只见阮悠游满脸潮红蜷缩成虾子状,被子凌乱地盖在身上。
伸手摸他的脸,江浩然柔声道:“YOYO,是我。”
阮悠游睁开了眼睛,虽然是白天,可是光线和晚上差不多,空中浮散着无数的小灰尘,他迷迷糊糊,只见到江浩然的轮廓,怔了怔:“我是快死了吗……”
“胡说八道!”江浩然在他嘴巴上拍了一下,但力道很轻:“你们学校医务室在哪儿?你发烧了。”
“还以为是幻觉……发烧就发烧吧,死了算了……活着好累啊。”阮悠游说归说,还是任由江浩然把他抱起来,身子软得像只说病就病的猫,一下子没生气了。江浩然第一次抱付纯以外的人,感觉两个人的体重差不多,可能阮悠游还要轻一点儿,抱起来却异常烫手。
从三楼下到一楼,脚步声在空旷无人的走廊上回荡着。每经过一扇窗户,灰蒙蒙的光线从外射入内,他抱着他,仿佛这是一件极其自然的事情,他被他抱着,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早上八点钟,医务室的阿姨还没来上班,更何况今天是五一的最后一天,人家来不来上班都得看心情,江浩然非常想叫阮悠游自己爬回去得了,可一看他那张病态的脸,心顿时软了几分,不过该骂还得骂两句:“我刚问你医务室有没有人上班你说应该有。你故意的?耍我是吧?”
“我说了是应该啊,”阮悠游的声音软得就像是被含化了的奶糖,明明被凶了,甜味还是一滴一滴地沁出来,作势要自己走:“好吧就算我耍你吧,你累了就把我放下来,医务室没人的话,去医院好了。”
江浩然真的很生气:“还去医院?你的意思是叫我再把你抱去医院?”
江浩然其实一早已经发现阮悠游的小心机特别多,有时候是言语上的,有时候是行动上的,比如两人第一次接近时,阮悠游主动递过来的湿纸巾和藿香正气水,其实他大可以不必这么做,然而正是这份体贴才使江浩然敢于进一步挑逗他,可以说阮悠游是小心的,可他同时也是大胆的;又比如有一次在网吧,阮悠游叫很久不见的江浩然陪自己吃饭,那时候他们并不熟,可阮悠游的理由是:他生日了。如此特殊的日子他想和江浩然在一块,接下来的表白其实是意料中的。再后来,他约江浩然到麦当劳坐坐,一个他吃剩下的冰淇淋,一个他用过的勺子,彼此已经暧昧到了不需要避忌对方口水的地步。从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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