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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傻了吗?我给你起的字明明是维桢,可不是愚公。就是想要搬山,也要丈量丈量你自己这小身板。你是不是傻!”老师如此说。他气那叫一个好看,满脸通红,连袖子被茶浸湿都没察觉。
叶黛暮足足听他说教了一个下午,才成功脱身。不然真的是要命。一个卢淑慎就够她受的了。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天已全黑了。叶黛暮的手都酸了,才放下笔。她确实不怎么喜欢辛苦,可是能保命的辛苦,还是值得的。希望真能如老师说的那么顺利就好了。叶黛暮坐在席子上抱着从内库里淘出来的竹夫人,笑得咧开嘴。
说到内库。要不是前几天进去看了,叶黛暮完全想不到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大富豪。坐拥天下这个词在看到那满当当的宝库时,她才深刻地感受到了这一点。金银玉器,琉璃砗磲,珍珠玛瑙,数不胜数。就是千金难买的神兵利器也整齐地摆着,令人不由地兴奋。
守内库的是个老侍从,听闻他曾侍奉过她的祖母诚敏帝。至今,他已经足有六十七岁了,在古代这可是了不起的高龄。他若是有孩子,早已五代同堂了。
可惜他一辈子都没出过皇宫,从七岁被领到这个昏暗的角落,就再也没有从这个位置离开过。总之,这就是个有一肚子老故事的老先生,起码对叶黛暮来说,只是这样。
叶黛暮还是在登基后第三天去了内库。历代皇帝的私房钱都在这里了。大魏有六百多年的历史,二十三代皇帝,这么多老祖宗留下的宝贝,那得有多少东西啊?
叶黛暮光是用想的就笑疯了。怨不得人人都想做皇帝,简直是一夜暴富啊。不过,皇帝的内库再丰厚也要有命花才行,比如叶黛暮的老爹。
突然地,叶黛暮又想起了那个被自己遗忘多时的碎片。她在御花园中捡到了这药瓶的碎片。虽然当时她立即就倒腾出了一番阴谋论,但是现在仔细考虑一下,她又有了诸多不确定的因素。
第一,这药瓶确实不是宫中的,但也不一定是从她家王府出来的,毕竟这种小瓶子满大街都是;第二,这药瓶确实装过药,但是却不一定是致命的毒药,因为中药的气味都是相似的,她这个门外汉不能确定;第三,药瓶旁的确实是血迹,却不一定和这瓶子的碎片有什么关系,也许有时间差;第四,这血迹,她也不是什么dna检测器,说是她爹的血也就和中彩票差不多,这概率太低了……
还有太多的疑问,却没有找到一个答案。最重要的是,叶黛暮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想要找到真相,或者说是找到真凶。
就为了那个从没把她放在心上,不管她死活的老爹,做出这么艰难的选择,似乎太傻了。不值得。然而就算她自己这样说服自己,内心为什么仍然有着隐隐的痛楚。
我不是圣母,我不是圣母……
叶黛暮再一次将那一粒小碎片严密地藏了起来。还是小命比较重要。
“陛下,汴州真的叛乱了?”卢淑慎替她轻柔地擦着头发,轻声问道。
叶黛暮反应过来,点了点头。“真的。但是真实情况如何,还得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打探。淑慎,汴州的刺史是谁?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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