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9章
郝大根虽然没有被惊醒,却也吓的不轻。他不是怕鬼,也不是怕无头尸体,而是心痛。一个如此,十年难遇。转眼就没了。换了谁,都会心痛好一阵子。
可江明白就是一头冷血畜牲,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情。由此说明,他对关玉雪没有感情。和她在一起,只是图她年轻美貌,性感迷人,贪恋她的身体。
受此惊扰,郝大根久久没有睡沉,一直迷迷糊糊的。第一缕光线从窗口射进房间,他才真的睡沉。睡的正香,感觉左耳一阵痒麻。
他没有睁眼,耸动鼻子闻了闻,熟悉的女人体香扑鼻而入。打个哈欠,翻动身子伸出双手,同时按住两只隆起,抓在手里搓捏。
“二流子就是二流子。眼睛都没有睁开,伸手就捏。”刘美玲哭笑不得,本想耍他,没有想到反而被他耍了,喘息一声,爬上沙发压在男人身上。
含着双唇亲吻,右手钻进沙滩裤里,感觉毛毛有点硬。她是过来人,而且有丰富的经验,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却没有想明白。除了她在之外,在医院里还能干谁?
刚想到陈欣然,立即又否定了。她看得出,陈欣然是喜欢郝大根。也许还有一点爱。可以陈欣然的性格和身份,不会轻易解除底线。
心里一动,立即滑了下去,扒开男人的沙滩裤,凑近闻了闻,真有股女人骚味,轻轻掐了一把,爬上去压住男人,咬他的鼻子,“昨天晚上,你日了谁?”
“刘美玲,你没事吧?大清早的,问这样无聊的问题,不累吗?”郝大根睁开双眼,抓起睡裙掀了起去,握在手里揉捏。
“讨厌啦!人家没别的意思,只是好奇。更担心你被人强暴了。不要小看这个镇。街上的人挺多的。”刘美玲突然意识到,以她现在的身份,真不该问这事儿。
“别他妈的废话了。你这样早过来,肯定有事。快说。没事的话,滚出去,陪刘老三散散步。多运动,康复的更快。”郝大根收回双手,抓着睡裙放了下去。
“小男人,告诉你一个秘密。”刘美玲紧紧握在手里,一边捏,一边说。不过,她只是怀疑,现在还没有证据。
“应该不会。刘老三和你一样,是真的疯了。不同的是,你是刺激过度。他是悲愤过度。正在康复,这是一定的。但要说完全恢复了,不太可能。”
郝大根的右手钻进了小裤里,在毛草里揉捏,“他看赌片,可能是无聊。对于赌博的事,他已经忘了。不过,也不能大意。你试试他,多放几部赌片,观察他的情绪变化。”
“小老公,我要。”刘美玲痒的不行了,脱了睡裙,扬手扔了出去,正好盖在苟东风脸上,挡住他的视线,没有人第三人看着,可以肆无忌惮的享受了。
“什么跟什么啊?镇上的女人都这样骚吗?金莉莉、姚晶晶、刘美玲、关玉雪。这四个女人都像母狼一样,饥渴无比。尤其是关玉雪,比母狼还饥渴。恨不得吞了他。”
沦陷瞬间,郝大根反而困惑了。关玉雪饥渴,可以理解。刘美玲贪婪。也能接受。金莉莉也曾主动过。姚晶晶想男人,统统的都可以体会。
四个少妇,有三个都没有男人。关玉雪有男人,却和没有差不多。估计很久没有满足过她了。空虚寂寞,饥渴难耐,他都明白她们的处境。
发生了一系列事情。姚晶晶只有机会享受一次。暂时看不出她的需求大小。金莉莉也很饥饿。可那天晚上搞了一夜,吃的快撑死了。之后没有干了,不知道她的底线是什么。
可是,刘美玲连续享受好几次了。吃了虎王之后,差点活活的干死。以时间算,不至于如此空虚。小腹还有伤,可这几天显得很饥渴,恨不得一直干那事儿。
到底是她的需求本就很大,或是压抑的太久了,需要一个时间段弥补曾经的空虚。趁着这机会贪婪放纵自己,尽情释放灵魂深处的?
刘美玲倒也知进退,识大体。知道这个点上不是放纵的最好时间,只做了一次,完事之后,拉着男人进了卫生间,先给男人冲身子,然后洗她的身子。
刘美玲光着屁股进了房间,拿睡裙的时候,被苟东风看见了那团黑色。刘美玲不但没有遮掩,反而张开了两腿。苟东风下面不行了,可还是好色,目不转睛的盯着。
“啪!”
刘美玲甩手就是四个大嘴巴子,一边打,一边骂,“狗杂种,老不死的畜牲!老娘的身子,是你能看的吗?你想看,滚回去,关门了,扒了你妈的裤子,数着比毛看吧。”
“没看出来。你还会这招。”郝大根进了房间,看清苟东风脸上的指印,乐的捧腹大笑,分开刘美玲的大腿,扳过苟东风的脑袋,“狗副所长,这比还行吧?喜欢的话,借给你用。”
“二流子。你就别忽悠我们的狗大所长了。你忘了。没有狗卵子了。怎么日女人啊?就算老娘躺在那儿,张开两腿让他日,也只能干瞪眼。”刘美玲扒开毛毛,让苟东风看的更清楚。
这王八蛋,到死临头了,还是好色。瞪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恨不得把舌头闯进去,狠狠的、粗暴的乱搅,搅的她翻滚。
“看你妈。狗杂种。”刘美玲一拳捣在小腹下面,又抓紧捏了几把,还是不解气,正要用口水给他洗脸,苟东风突然昏了过去。
以他的状况,能坚持这样久,已经不容易了。下面的伤势刚稳定,却被陈欣然废了胳膊。受伤之后,治疗方面一直不给力,只是保住了命。
“别弄了,真的弄死了。这出戏就没法唱下去了。”郝大根翻看眼皮,确定只是昏了,可苟东风的身子很虚弱,经不起折腾了。
“老公,你是当家的,老婆听你的。”刘美玲扔了裙子,张臂扑进男人怀里,一通狂吻之后,依依不舍的松开,穿好衣服,一个人离开了病房。
这一次,郝大根用了三成本事。一分之内救醒了苟东风。以他现在的状况,真不适合逼供。不过,郝大根没有多的时间和他磨叽,开门见山,单刀直入,直切主题。
可他没有想到,关玉雪的出现和对话,仿佛给苟东风打了几剂强心针。觉得江明白一定会想办法保住他。靠山依在,当然不会向郝大根妥协。
如此反应,出乎郝大根的意料之外。回想之前的事,他心里一阵苦笑,早知如此,又何必自找麻烦?让关玉雪看几眼就可以了。为了逼真,却打乱了他的计划。
不过,这点高度难不倒郝大根。更何况,他早有准备。有了关玉雪做内应,以为不需要何豹的口供录音了。现在看来,还是可以派上用场的,尤其是修改之后的录音。
“狗副所长,你呀。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见了棺材不落泪。可遗憾的是,你的坚持是错的。”郝大根大笑,掏出手机播放何豹的口供录音。
不过,这是修改过的录音。原版的还在陈欣然那儿。修改的部分很少,甚至是,只有一一数字。何豹交代说,他给江明白的茶钱是一百万,苟东风两百万。
郝大根就是在这儿动了手脚,把数字调换了。给江明白的变成了两百万,苟东风的大红包是一百万。不过,录音后面加了一个尾巴。
最后一句是郝大根加上去的,是他极力模仿江明白的声音捏造的。原话是:苟东风,你这个小王八蛋。何豹孝敬老子两百万茶钱,却居然黑了一百九十万,只给老子十万,看我怎么……
只有这样一句。好似没头没脑的。苟东风却差点吓的尿裤子。不管这句话是不是江明白说的。可是,只给十万的事儿,这是秘密,外人如何知道?
如果真是江明白说的。就说明了一件事,江明白也听了何豹的口供录音。一直想捂的事儿,显然捂不住了。为了自保,江明白一定会牺牲他。
关玉雪来医院,反复叮嘱他,要他管好自己的嘴。应该是缓兵之计。或者说,关玉雪过来之时,江明白还没有听到这段录音。听了之后,肯定会改变主意。
如果是,也说明了一件事。江明白身边有卧底。否则,他送十万红包的事不会外泄。不管是前者或是后者,江明白都不会放过他。以现在的局势,他是彻底玩完了。
可是,以江明白的性格。如果真的出卖了他。一定会对他的家人下手。为了家人的性命,他必须扛下一切。希望江明白不会那样冷血,看在他多年孝敬的份上,可以放过他的家人。
经过反复思索,苟东风下定了决心。即使要死,只能牺牲他一个人,不能连累家人,长长叹了一口气,冷笑看着郝大根,“小杂种,不要白费心机了。在老子这儿,你得不到任何消息。”
“此时定论,言之过早。”郝大根没有动粗,也不能动粗,拍拍苟东风的脸庞,微笑离开了病房,“我很快回来。希望你已经考虑清楚了。”
……
住院部天台、葡萄架下。
郝大根的目光仿佛有穿透力似的,透过珍珠白色底子,大玫瑰花朵的纯棉睡裙,已经看到圆挺挺的小笼包,甚至看见了沉睡不醒的小樱桃。
晚上睡觉,没有戴奶罩,里面是空的。虽然小,却非常挺。睡裙的坠性好,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小幅度隆起的曲线,盈盈的,不满一握,分外诱人。
咕噜一声,这货直吞口水,恨不得一口吞进嘴里,放轻步子,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举起右手,向左边抓去,决定好好的亲热一番。
“军师弟弟,你忘了姐是干什么的啊?这种小把戏,别在这儿卖弄了。有事说事,没事的话,别打扰我练气。”陈欣然睁开双眼,对男人抛个飞吻。
“不但有,而且是大事。”郝大根纵身扑了过去,跨骑在女人腿上,含着双唇亲了一口,右手放在胸口,轻轻揉捏,开门见山说了他的想法。
“不能吧?这种招也能使?”震惊于男人的大胆想法,陈欣然忘了失陷在男人手里的小笼包,闭上双眼,反复思索,总觉得不妥。这样太疯狂了。
见女人想的入神,郝大根可乐了。松开右手,轻轻的,小心翼翼的从睡裙边缘钻了进去,快要抵达目标了,过于激动,指尖碰到了肌肤。惊醒了沉思的女人。
“小鬼。找抽啊?居然偷袭我。”陈欣然打开男人的爪子,狠狠白了一眼,突然笑了,甜甜的亲了一口,“如果能攻破苟东风,可以让你摸一下。下面的约定不变。”
其实,陈欣然和余百灵有类似的心结。宁愿让男人爱抚或是亲吻下面,就是不希望男人知道上面的秘密。特种兵还是人,免不了女人爱美的天性。
“一言为定,谁反悔,谁就是猪。”郝大根的右手又落在胸口,可惜的是,只能隔着睡裙把玩,对她耳语几句。
“可是?”
“男人婆。你没事吧?说白了,这出戏本就是空城计。我们从一无所有,到争取了乔木,拿下何豹,得到口供。又抓住了苟东风。即使败了,也没有损失。”
郝大根用力捏了捏,脸色一沉,冷冷看着她,“玩心理战,玩的就是刺激和疯狂。谁的承受力强,心志坚毅。谁就是最后的赢家。你是特种兵,心志比别人强。难道玩不过姓狗的?”
“小样。居然给姐下套,用激将法。你真够可以的啊。小把戏耍到我身上来了。不过,你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为了我的宝贝根弟,你姐就疯狂一次。”
陈欣然在男人裤裆上捏了一把,耸动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女人骚味,“小色狼。大清早的,又干了刘美玲。她的伤没事了吧?”
“只是皮外伤。没事了。”郝大根拉开裤子,把女人的手塞了进去,“男人婆,你跑不掉的。拿下江明白之日,就是我攻破你之时。”
“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亲几下、摸几下、甚至是舔几下。我不会介意。但是,真要捅进去。必须是我喜欢或是爱的男人。”陈欣然捏了几下,塞了回去,帮他拉上裤子。
“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让我摸?还帮我吹。男人婆。你的话很矛盾哦。”郝大根的右手挤进了女人腿间。
“喜欢有很多种。别说了。先办正事。只要能拿下苟东风。你不但可以摸这儿了。还能亲下面,让那水水飞起来吧。”陈欣然推开男人,弹身而起,拉着他向楼下跑去。
郝大根两人进了604病房,发现苟东风闭着两眼装睡,偶尔还有酣声。郝大根爆笑,在苟东风下面按了按,“姓狗的,你再装睡。老子把下面的纱布扯了。”
“小子,老子就装睡,你又能玩出什么花样?”苟东风睁开一条缝,瞄了一眼,发现只有郝大根和陈欣然,没有别的人,知道耍不出什么花样,决定陪郝大根玩玩。
“no!no。”郝大根用力摇头,关门反锁,放下窗帘,显得很神秘,扶陈欣然坐下,两手下垂,一本正经的站在旁边,活脱脱的一个跟班。
这阵势,弄得苟东风愣了又愣。他知道,郝大根的把戏不少。可一时之间,真不明白郝大根想玩什么花样,干脆不出声,瞪大双眼看着陈欣然。
“苟副所长。这一次,我不是以副镇长的身份和你谈话。而是……”陈欣然俏脸一沉,从骨子散发出一股气势,是强者气势,严肃看着苟东风。
“而是什么?编啊。接着编。是不是编不下去了?要不要我帮你编一个身份?纪委或是反贪局?”苟东风满眼嘲讽。
“你说对了。我真是反贪局的人。在部队的时候,我就是反贪局的秘密特工了。这次转业是假,到松木镇查江明白是真。我已经掌握了大量证据。所以……”
陈欣然连眉毛都没有闪一下,威严之势更强,用带有穿透力的目光盯着苟东风的双眼,“如果你肯配合,出面指证江明白。我可以向法官求情。”
“你?”
“你什么?苟副所长。注意你的身份。你一个小小的派出所副所长。有这个本事干出这些事吗?脑残的都明白,你背后有人。甚至是不止一个,而且是一个团伙。
只要你指出来,你的身分就变了,是从犯,而不是主犯。如果,你真的要硬扛下一切。不但保不了他们。你的结局将比你想象的更悲惨。至于你的家里,我已经采取行动了。”
“你?”
“别激动。我是派人保护他们。江明白不敢动手。但是,这只是权宜之计,而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之法。最安全的办法是什么,你心里有数。”陈欣然突然停止。
“陈欣然,我不管你玩什么花样。可我不是几岁孩子。没这样好骗。也不管你想知道什么。休想从我这儿得到任何消息。”苟东风有点虚,避开陈欣然冷睿而肃穆的眼光。
“我既然对你表明了身份,当然有一定的把握。”陈欣然掏出手机接通西门璇的电话,对她递个眼色,“苟副所长想看看她的家人。”
“陈欣然?”
“苟副所长。你自己看吧。”陈欣然毫不动气,把手机递了过去。这一刻,画面显示的正是苟东风的老婆。
苟东风确实不是善男信女,不但一一看了家里所有的成员,又一一对话,问清楚他们现在的处境。不问还好,这一问,彻底摧毁了他仅有的幻想。
与此同时,郝大根播放了经过修改的录音片段。这是他和关玉雪的对话。意思只有一个,关玉雪早就恨透了江明白。一直想离开他,却没有机会。
对她而言,这是一次十年不遇的机会。为了摆脱江明白,重获自由之身。她选择了背叛。不过,她背叛的不是江明白,而是黑暗与罪恶,选择了光明和正义,留在江明白身边做卧底。
“苟副所长。你也是老官场了。相信心里有数了。以江明白的性格,是不会提防关玉雪的。简单的说,关玉雪一定能拿到证据。所以,即使你不说,我也能将他送上法庭。但是……”
陈欣然眼中浮起怜悯之色,用可怜的目光看着他,“你不主动交代。就没有机会自救了。即使要交代,也必须在关玉雪得手之前。等她拿到证据了,即使你想说,也没有意义了。”
“你真是反贪局的秘密特工?”这一下,苟东风真的蒙了,如果关玉雪真的背叛江明白,反戈一击,帮郝大根他们做事。江明白就死定了。
“你想想,我是谁?飞鹰特战队最优秀的女特种兵,即使任务失败,又受了一点小伤。也不可能转业下乡。不能执行任务了,却可以当教官。为什么会军转干?”
陈欣然莫测高深的笑了,“即使军转干,为什么不去别的地方。你们早就知道。我在松木镇没有任何关系,连朋友都没有。可是,为什么还要来这儿?原因只一个,有秘密任务。
以我在军事方面的能力,以及立下的军功。即使要转业,也不能来这个地方。起码也是到县城,进公安系统,充分发挥我的专业技能。小小的副镇长。根本用不上我的专业知识。
不管是部队或是地方,没有一个领导是傻子。当然明白物尽其材,人尽其用的道理。我这样优秀的特种兵。怎么可能下放到乡镇?显然另有原因。关于这个,你懂的。”
“好。只要你能保证我家人的安全。我一定配合,说出我知道的一切。不过,有些事,连我都不知道。”苟东风沉默了好几分钟,最终选择了妥协。
陈欣然来自军方,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可是,镇政府没有人清楚她的真正背景。正如她所说。如此优秀的特种兵,即使转业了,也不可能转到松木镇。
种种情况表明,只有一个原因。她肩负着秘密任务。正因为她在松木镇没有关系,也没有朋友和亲戚。才能相对客观的判断问题,不会受到牵拌和威胁,可以放开手脚追查真相。
这个念头产生之后,宛如失控的洪水,汹涌奔腾,一浪又一浪的从灵魂深处涌起。将他重重包围。仅有的坚持和怀疑,很快崩溃,决定把所有赌注押在陈欣然身上,选择了坦白。
……
出了病房,还没有关门,陈欣然再也忍不住了,只笑了一声,被郝大根捂住了嘴。指了指房间,“男人婆,你想功亏一篑吗?”
“我……我太激动了。”这一刻,陈欣然是真的很激动,在部队的时候,执行了很多特殊任务,不管完成的多出色,却从没有这种喜悦感。
她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激动。和以前执行的任务相比。这种事儿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是,心里却浮起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成就感。
勾紧男人的脖子,含着双唇狂吻。持续时间不到一分钟,贴紧小腹摩擦,不停刺激男人的原始。松开右手,沿着小腹滑了下去,隔着沙滩裤抓在手里。
还没有来得及钻进去,刘美玲和刘老三回来了。后面还跟了一个尾巴,余百灵。自从吃了三分之一条黄瓜之后。这丫头整颗心都在郝大根身上了。
仅仅一夜时间,觉得比十年还漫长,起床之后,早饭都没有吃,怀着激动而兴奋的心情向医院跑,却在路上碰到刘美玲父女两人。
“大色狼。”陈欣然是过来人,又是高智商的女人。发现余百灵看郝大根的眼神不对,回想在娱乐城的经过,知道这货又招了百余灵。
“之前说小色狼。刚过会儿,怎么就成大色狼了?再过会儿,会不会变成老色狼?”郝大根一脸委屈,很不乐意接受这顶大帽子。
“不管是小色狼、或是大色狼。你都是姐的宝贝。你和她们两人慢慢干吧。这事儿挺大条的。我得去见见那位。听听她的想法。”陈欣然用力亲了一口。
“阿根哥哥,灵儿好想你哦。”余百灵无视刘美玲父女两人的存在,尖叫扑进男人怀里,含着双唇,激动亲吻,恨不得把男人吞进肚子里去。
“小宝贝,别放嗲了。老子还饿着肚子呢。就算要干活,也要吃饱了才有力气。”郝大根掏出钱夹,抽了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刘美玲,“除了早餐之外,买点水果。”
“阿根哥哥,灵儿想了。要吃大黄瓜。”余百灵骨子里都涌起一股冲天骚气,拽着男人拖进了房间,扒开沙滩裤,迫不及待的抓在手里。
“宝贝儿。别这样猴急啊,老子还有正事呢。”郝大根在下面捏了一把,歪歪扭扭的坐在沙发里,任由她折腾,掏出手机给乔木发了条短信。
“阿根哥哥,不管多痛,今天一定要打通。灵儿不想等了。现在就要做你的女人。等会儿,我一定不叫,你要狠心一点,一下子把灵儿捅破。”余百灵别开小裤,顶在门口磨动。
“小宝贝,你怎会这样骚呢?没有干过的女孩子,不会这样饥渴啊。”郝大根困惑了,也产生了一丝怀疑,从没有经历的女孩子,怎会如此骚?
凭心而论,这种贪婪和饥渴劲儿,绝不在刘美玲之下。可刘美玲有好几年性史了,又空虚了这样久,贪婪一点是可以理解的。余百灵的贪婪从何而来?
“傻哥哥,你不知道自己的宝贝有多可诱人吗?我在网上查过了。东方男人的都比较短小。这种尺寸的宝贝,十年难遇。机率不到百万分之一。”余百灵吞进嘴里,用力吸了几口。
“可是,你女孩子啊。太粗壮了,你根本受不了。为什么喜欢大的?”郝大根抱起她放在腿上,右手摸进腿间揉捏。
“傻哥哥,哪个女人不喜欢大的啊?刚经历的时候,是很痛。短时间内,也比较紧。可是,做的时间越长,女人的越松。松了之后,一般男人,无法塞满,哪来的性福?”
余百灵脱了小裤,把男人的手指塞了进去,轻轻扭动,配合手指进攻,“女人年龄大了,又松了。很难享受高氵朝。尤其是生了娃娃之后。找根大的,现在痛点,可将来性福。”
“可是,我有女人了啊。将来不会娶你。”郝大根把中指也戳了进去,决定试试她,到底是真的想跟着他,或是为了好玩,图一时之快勾引他的?
“我的傻哥哥。你脑壳这样尖,怎会说出这样傻的话呢?现在是什么年代啊?表面是一夫一妻。可背地里,有钱或是有本事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一堆堆的女人围着转。
我的阿根哥哥是有本事的男人。将来肯定也有钱人。一个有本事,又有钱的男人。如果没有十个或八个女人,反而不正常。就算你有几十个女人,灵儿也要跟着你。天天吃大黄瓜。
再说了,灵儿的心和下面都没有那样大,不可能一个人独占你。像哥哥这样出色的男人。必须让更多的女人分享,让她们感受你的强大,天天都过性福的快乐生活。”
余百灵甜甜的亲了一口,尽量张开两腿,把小光头挤了进去,一边尖叫,一边快速滑动,恨不得把里面的水都磨出来,有了充足的液体滋润,现在就可以捅进去了。
可惜的是,余百灵小高氵朝来临之时。刘美玲和刘老三回来了。刘美玲真能用钱,一百大洋,买了早餐之后,剩下的全买了水果,一分钱都没有剩了。
不过,郝大根没有说什么。反而又给了五百块,反复强调,不管是她或是刘老三,现在都是病号,饮食方面要注意营养的均衡,而且要多吃水果。
看着红花花的百元大钞,刘美玲突然哭了。在此之前,以为郝大根只是玩玩,纯粹是为了满足生理需要才和她上床的。如此看来。这个男人是真的关心她,也不恨刘老三。
“哭个锤子。既然做了我的女人。我就有责任和义务让你快乐。物质满足,这是最基本的保障。如果生活都没有保证,还能谈其它的吗?”郝大根抓起油条,大大的咬了一口。
“坏蛋哥哥,手都没有洗。”余百灵双颊泛红,抢了油条放下,轻声提醒,“你刚摸了灵儿的,还有水呢。”
“傻妞。那水水宝贝着呢。又不是尿尿,不用洗了。就这样吃。”郝大根不但不洗手,反而两手出动,一手抓一支油条,一条咬一口,狼吞虎咽的大口咀嚼。
“你们?”刘美玲现在才发现,沙发扶手上多了一条小裤,这不是她的,显然也不是陈欣然的,余百灵眼角还有春色,一定是她的。
再说了,这种绣着小白兔图案的小裤,也不适合她和陈欣然穿。只有余百灵这种年龄的女人才喜欢。性感不足,却十分青春,阳光有余,非常可爱。
“美玲姐,你是阿根哥哥的女人。灵儿也是啊。阿根哥哥这样优秀。如果只有一个女人。你会怀疑自己的眼光。他的女人越多,说明我们越有眼光。找了一个非常出色的男人。”
“天呐!现在的小女生想什么啊?”刘美玲差点把嘴里的豆浆喷了,赶紧吞了下,瞪大双眼,傻傻的看着余百灵,“你还是女孩子,居然说的脸不红,气不喘。都什么人啊?”
“装逼也要分场合,看时间,分对象。和阿根哥哥在一起,尽量做自己。这样会更亲切,更自然。”余百灵老气横秋的给刘美玲上了一课。
“小宝贝。别只顾着说话,快吃。上面这张嘴吃饱了,也该喂下面那张嘴了。一定让你吃的更饱。”郝大根端起豆浆杯子,咕噜、咕噜的牛饮。
蛋疼的是,早饭还没有吃完,陈金蓉和刘建成来了。打算彻底突破余百灵,打通剩下小径的事儿泡汤了。不过,郝大根没有说什么,这是他应尽的职责,必须给刘建成扎针。
其实,他希望刘建成到镇上转转。在这个微妙的时期。刘建成一定能听到一些对他有用的消息。回去之后,肯定会采取行动。只要刘建成一动,就容易抓住他的尾巴。
不过,他一直担心一件事。如果刘建成是重要成员,一定会惊动郑治平。郑治平出手了,刘雨涵就无法置身事外了。他们一旦真杠上了,就不是小事儿了。结局如何,难以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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