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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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5章

这顿晚宴,本该是一大桌人,大家一起,痛痛快快的热闹一番可到了最后,只有四个人。郝大根、陈欣然、姚长军、聂大昌。

刘雨涵有伤,不能喝酒。加上身份特殊,不适合参加这种晚宴。如果没有聂大昌,她会留下。恰恰多了聂大昌,她必须回避,保持距离和神秘感,不能让聂大昌靠的太近。

杨慧和杨大全的身份,更不适合参加晚宴。再说了,今晚作东的是聂大昌。他们更不能参加。杨慧是想留下,却被杨大全拽走了。

晚宴快要结束了,聂大昌突然蹦了一句,可这句话的意思挺深的,“郝兄弟,你觉得这件事会如何收场?”

“聂同学,你就别忽悠我了。一、在座四人。任何一个都比我有发言权。二、对于官场事,我连菜鸟都不是。之前一切,全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撞的。也是蒙的。

三、对于那个人,我几乎一无所知。不了解他的行事风格。根本不知道他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如何落幕,我无从猜测。反倒是你,不仅是老官场,估计也了解那人。说说你的想法。”郝大根放下杯子,一脚踢了回去。

“长军,你看到了吧?你这个大哥,太厉害了。说心里话,如果我年轻几岁,也想叫他大哥。可是,我一把年纪了,真有点那个。”聂大昌打几个干哈哈,举杯急碰。

“书记说的是,不过,我大哥的话也有道理。我们四人之中,真要说对那人有所了解,估计只有书记了。你熟悉他的办事风格。说说,他下一步会做什么?”姚长军耍个滑头,又把问题扔了回去。

“陈镇长。我们四人之中……”

“聂同学,别问我啊。你知道的,我刚上任一个月。来松木镇之前,连这个名儿都没有听说。对于镇上或是县城的事。一无所知。对于官场的事,顶了天,我是入门级菜鸟。”

陈欣然仰起脖子,一口干了剩下的大半杯雪花,放下杯子,抽纸巾抹嘴,“真心话。对于即使将发生的事,你最有发言权。说说吧。让我们开开眼。”

“得。我算是明白了。彻底的明白了。你们三个啊……”聂大昌放下杯子,来回扫视郝大根三人,“虽非同穿一条裤子,可你们啊,是捆绑式同盟。三人联手,我只有吃亏的分儿。”

“男人婆,你看看,聂同学那委屈的样子,谁欺负了他啊?”郝大根抓起瓶子,一一满上,再次举杯,“聂哥,谁欺负你了,你发话,我们一起帮你,十倍讨还。”

“老大,等一下喝。”碰响之后,杯子都到嘴边了,姚长军突然停止,侧头看着郝大根,“什么的什么有f4。还有神奇四侠啥的。我们也是四个人,三男一女,弄个乡村f4?”

“姚长军啊姚长军,瞧瞧,你好歹是北大高材生,就这点出息。什么跟什么啊?乡村f4,听听,这是什么名号啊?土的掉渣,而且毫无气势。更坏的是……”

“我同意根弟的说法,姚同学,你真是的。你瞎闹就算了。干嘛把聂书记扯进来?岂不乱了套了?”陈欣然收到郝大根的眼神,反将聂大昌一军。

经过之前的事,他们还是无法判断,聂大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连刘雨涵都没有下结论。或许,这也是她没有参加晚宴的原因之一。

姚长军到东升乡的时间不算短了。迄今为止,他也不清楚聂大昌是什么是鸟。这句玩笑,本是试探聂大昌的。可他没有想到,郝大根的反应这样快。

“陈镇长。算了吧。你们三个,一唱一合的。我哪是对手啊。其实,我是十二分愿意弄个f4什么的。可是,我真的老了。在东升乡待了快二十年了,在这个位置上,也有十年了。”

说到这儿,聂大昌长长叹了一口气,满眼苦涩,“和我同期当书记的,早就跑的没影了。只有我,还在这儿待着,窝都没有挪一下。”

“我也看出来了。聂大书记是醉翁之意不在晚宴,而是发牢骚啊。可是,你好像找错了对象哦。”郝大根举起杯子,一口而干。

“多喝了几口,随意扯淡,没别的意思。各位不要介意。我喝大了,不骂人,也不打人,就是话比较多。”聂大昌眼底闪过一丝震惊之色。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话还没有出口,郝大根就看穿了他的小九九。听口气,他很难利用这次机会巴结上刘雨涵了。如果错过机会,估计这辈子上位无望了。

其实,以他的身份,还没有资格直接靠近刘雨涵。就算接近了,又能如何?以刘雨涵的性格,根本不会鸟他。唯一的,也是仅有的办法,就是通过郝大根走捷径。

但是,他和郝大根没有任何交情。和姚长军的关系一般,平时只是同事和上下级关系,没有什么感情。至于陈欣然,隔的更远了。能打主的是,只有郝大根了。

要让郝大根帮他,或是扯上关系,只有一次机会。就是想办法把杨大全的事儿处理干净,而且让他全身而退,村长是保不住了,却不能弄进去。

这事儿处理妥当了。郝大根或大或小的欠他一个人情。即使不领情,最起码的,通过这件事表明了他的立场。以后多走动,或许可以和郝大根建立关系。

以郝大根和刘雨涵的关系,只要郝大根愿意帮他。在政绩方面,他又没有犯什么错,上位是必然的。不说爬多高,只要离开东升乡,挪到镇上去,好歹也动了。

“这倒是啊。大把的人,都有这毛病。喝大了,酒话就多。不过,酒话多数是没准头的。纯属扯淡。”郝大根又给众人满上,举杯相碰。

“干杯。”聂大昌的老脸微微变色,这瞬间,他发现自己真的低估了郝大根,听他的口气,是故意附和自己,而且也一种暗示。

既然大家都喝高了,说的是酒话。而酒话又没有什么准头。不管说什么,也不管是错是对。以扯淡的方式说说,无伤大雅,即使有不妥之处,也是酒话,不必较真。

说白了,这是给他搭了一个平稳的台阶。就杨大全的案子,他可以肆无忌惮,畅所欲言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以及猜测事情的下一步发展。

明白这点,聂大昌眼底闪过一丝感激之色,一饮而干,放下杯子,打了一个酒嗝,醉眼朦胧的开始扯淡了。

以他对郑治平的了解,为了保护刘建成,绝不可能就此收手。一旦知道杨大全化被动为主动,坦诚交代了一切,肯定会再次出手。可郑治平将如何反击,他真的不知道。

不过,为了一直占据主动。他们必须加快速度。在尽可能封锁消息的情况下,尽快查清楚桃花村的一切,有了其它证据和口供,第一时间捅破这个案子,完全占据主动。

如果杨大全的案子捅出去了。为了洗清自己。刘建成肯定会现身,不必花时间找他了。逼出刘建成之后,如何让他开口,反而是一个大麻烦。

有郑治平在背后撑腰,刘建成绝不会合作。可头疼的是,没有刘建成的口供。杨大全无法完全脱罪。这层关系,刘建成和郑治平都清楚。越是清楚,越不会开口。

“书记,你说的对。不过,这事儿还有施展的空间。刘建成的后台是硬,可他毕竟在县城。俗话说的好,县官不如现管。在东升乡这一亩三分地上,只要我们两人齐心……”

姚长军给聂大昌满上,放瓶子的时候,瞄了郝大根一眼,见他没有阻止的意思,底气一足,接着往下说,“如果赵大海他们一口咬定刘建成是主谋,并同意指证他,是不是有转机?”

“陈镇长,你觉得呢?”

“聂同志,别问我啊。我是菜鸟,根本不懂官场事。尤其是勾心斗角的事儿。我是最弱的。”陈欣然自己倒了一杯,“我没主意,自罚一杯。”

“一杯?男人婆,你说的出口。农村有句俗话,无三不成礼。真有诚意,起码三杯。”郝大根又给她满上。

“小样的,真不明白,你是哪边的?居然和外人一起欺负姐。过了今晚,看我怎么收拾你?”陈欣然理屈,只能连喝三杯。

“这倒可以一试。长军。查账的事交给我。如何让赵大海几人合作。这事儿,交给你了。别和我讨价还价,你是北大高材生。这种小事,易如反手吹灰,难不倒你的。”

聂大昌给姚长军满上,碰杯之后,一口干了,“我老了,经不起折腾,只能做点容易的、轻松的事。高难度的,肯定是交给能力强的人处理。这事儿,拜托你了。”

“书记,你真够阴的啊。把这个烫手的东西扔给我。这一次,我不死也得脱几层皮。赵大海几人全是刘建成的心腹。要让他们开口,难啊。”姚长军放下杯子,不停叫苦。

“案子的事,不说了,不说了,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吃的痛快,喝的要更痛快。”郝大根又给众人满上,举杯狂饮。

……

晚宴结束,已经是凌晨一点过了。郝大根虽然喝大了,却记得今晚有个重要约会。可是,现在已经一点过了。约定的是十二点之前。过了一个多小时了。这一局,他输了。

还没有上车,突然吐了,差一点就吐在陈欣然身上。幸好是陈欣然,换一个人,反应慢一秒,一定喷的满身都是。这是本能的反应,陈欣然必须闪开。

“宝贝,你不能喝,就少喝点吧。今晚的饭局,本就是扯淡。”陈欣然拧开纯净水瓶子,让他喝了两口水,抽了纸巾帮他抹嘴。

“没事。吐了就爽了。”郝大根打个酒嗝,摇晃站起,搂着柔若无骨的香肩,对着左耳吹口气,“喝大了之后,最容易发生什么事?”

“坏东西。这不可行啊。姐不会拒绝,但是,你迷迷糊糊的,神志不清。我可不想乘人之危。免得你将来说闲话,说姐占你的便宜。咯咯。”陈欣然扶着他上了车。

屁股还没有坐下去,又跳了起来,揪着短发抓了抓,“宝贝,现在怎么办,我也喝大了,二麻二麻的,这样开车,太危险了。”

“都别回了,在街上开个房间,我们好好的交流一番。看看是你的深,或是我的更长?”郝大根大笑,一个骨碌滚了出来。

“坏东西。姐不能这样给你,必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这样上了,等你酒醒了,万一不认账,姐就亏大了。大把的男人,都用这个做借口,但是,我不能让你耍赖。”

陈欣然虽然也喝大了,却没有完全乱,起码还有三分清醒。以她现在的处境,真的不能吃这种哑吧亏,不管结局如何,发生关系的时候,郝大根必须是清醒的。

“醉归醉,醉的挺清醒的啊。你这种女人,可真怕,到这个点上了,还如此冷静,理智的令男人止步。”郝大根扶着车门站了起来,从后面抱紧她,两手快速向胸口爬去。

“坏东西,别在外面摸,真要摸,上车摸。只要不进去,任何地方都可以摸。”陈欣然心里涌起一丝渴求,把男人拖了上去,关了车门,引导男人的两手钻进衣服里。

“男人婆,你的虽然不大,可是,弹性很好啊。这种手感,比处儿的还好。”郝大根迫不及待的扒开了奶罩,握在掌心捏了捏,感觉不在余百灵的之下。

“坏东西,轻点。太用力了,容易变形。”陈欣然脱了小裤,拉着男人的左手钻进了裙子里,在草丛里摸索,却一直没有向入口进军,只是在草丛里四处奔跑。

“好嫩啊。”郝大根摆脱女人的手,如同失控的野马,在草丛里疯狂奔驰,很快放弃了一望无际的黑色草原,分开毛草,食中二指开如问候溪边隆起。

“不许说,只准摸。”陈欣然双颊泛红,张嘴含住男人的嘴,双唇还没有完全湿润,舌头闯了进去,搅在一起舔吸。

涨潮之后,陈欣然自己失控了,拉开男人的沙滩裤,顶在外面上下滑动,磨的越快,流的越多,小光光湿润之后,正要纳进去,男人突然睡了。

“坏东西,姐准备好了,要做你的女人了,你却掉链子。恨死你啦。”陈欣然叫了几声,郝大根一点反应都没有,睡的很沉。

想想这几天发生的事,郝大根比任何人都累,不但身累,心更累。不管是镇上的事,或是桃花村的事,都可以喘口气了,精神松懈,也该好好的睡一觉了。

“亲亲小老公,你好好睡吧。姐守着你。”陈欣然抽了纸巾,小心抹干净小光头,提起他的裤子,放平坐位让他平躺而卧,翻出毛巾盖在小腹上。

他关了灯,就着外面的昏暗路灯光线,瞪大双眼盯着郝大根的面孔。越看越难受,不但心痒痒的,下面更痒了。苦笑一声,无奈移开目光,放下副驾驶室的坐位,也躺了下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过了。郝大根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睡在车里,副驾驶室的坐位也放下去了。却不见陈欣然的影子。

回想上车之后的情景,心里一动,右手钻进了裤裆里,在毛毛上捏了一把,感觉没有线索,扒下裤子,分开两腿打量,还是没有线索,又闻了闻,真有股女人骚味。

“到底上,或是没上呢?”郝大根困惑了,拉上裤子,查看坐位情况,没有战绩,从这点看,估计没有突破。

以他的战力,真的干了。陈欣然不会那样轻松。结束之后,一定比他更疲倦。不会起得这样早。抓起手机,点开屏保,已经十点三十五了。

“怎会睡的这样死?”郝大根甩甩头,感觉还是有点晕乎,拉开车门走了下去,一边伸懒腰,一边贪婪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

活动了四肢,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升的老高了,说明手机没有坏,这会儿真是十点过了。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所以睡的比较久。

郝大根正在嘀咕,陈欣然去哪儿了。手机响了,抓起一看,是姚长军打的。犹豫三秒,按了接听,“姚同学,你不会在外处监视我吧?”

“老大,你说对了。你没有下车之前,我不敢打给你。其实,我早就接到陈镇长的电话。她怕打扰你睡觉,所以打给我。我这儿,正好可以看见车子。睡好了没?”姚长军大笑。

“屁话!好没好,还有意义吗?这个时候,太阳都晒屁股了。难道我还猫在车里睡觉?说吧,又有什么事?”郝大根上车,又躺了下去。

“奶神处理的事,有结果了。不过,她们计划今天走。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我们现在就走。过去吃午饭,给奶神饯行。”姚长军转达了陈欣然的原话。

“走毛啊。走不成了。不过,我还是得过去,出来吧。送我过去。”郝大根掐了电话,接通陈欣然的手机,“男人婆,别张罗了,午饭不是饯行宴,随意就行。”

“为什么?”

“事情有了变化,f姐两人暂时走不了了。严格说,是没有必要了。”郝大根打个哈欠,说了他的想法。

“你认为,刘建成真的会主动现身吗?”陈欣然愣住了,如果把杨大全招供的事捅出去,刘建成确实藏不住了,可他真的出来了,又能改变什么?

“一定会。对于之前的事,他有合理的借口,说是去省城治病。村里出了大事,身为村支书,必须回来。表现的大公无私,先公后私,不顾病痛,也要工作,可以搏取同情。

但是,明知他回来之后也没有结果。可这事儿,必须如此。先把他逼出来。有些事,也需要当面说清楚。否则,谁也不能下结论。”郝大根掐了电话,接通了家里的座机电话。

接电话的是刘雨涵,他没有拐弯抹角,开门见山说了他的想法,“这件事,恐怕只能这样收场了。但是,我必须灭了刘建成。皮球姐姐,你觉得呢?”

“这件事,败就败在江明白死了。一个死人,可以派上大用场。所以。这一次,是没有结局的。就这样办吧。你的目的,也不是想拉下他。能保住杨大全,就算立于不败之地了。”

“谢谢。你这样说,我心里有底了。麻烦你给凤姐说一声。我今天不能回去,现在就去镇上。”郝大根挂了电话,对楼上吼了一声。

姚长军磨磨蹭蹭的,赶到镇上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午宴设在云峰宾馆,那是之前就订好的位置。地点没动,只是把档次改了。定为一般的朋友聚会餐。

不过,午饭没有急着开始。郝大根计划了结他和温馨语之间的赌约。可他没有想到,温馨语主动提了,昨晚情况特殊,他不在镇上,不算数。

“给我一个理由?”郝大根反而愣住了,以为温馨语会趁机大占便宜,顺势结束那个可笑的赌约。可她没有,反而愿意再赌一次。意味着什么?

“大黄瓜,你的黄瓜是挺大的,但也不是这样自恋,好不?”温馨语扑哧笑了,斜眼瞄着他的裤裆,“就这样赢了你。你服气吗?这个便宜,我不能占。不管输赢,要堂堂正正。”

“黄瓜威武,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是肯定的。我只想在相对公平的条件下进行。不想、也不能占你的便。反正我们暂时走不了了。有的是时间,是吧?”温馨语大笑。

“f姐,别的不说,只凭你这分气度。我一定要拿下你。绝不能便宜别的男人。你只能属于我。这辈子,下辈子都是我的。”郝大根扑了过去,抱紧柔软身子,嚣张宣布。

“见过脸皮厚的,却没有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大黄瓜,你的黄瓜又饿了。咯咯。”温馨语贴紧小腹扭了几下,感觉被顶了,乐的开心大笑。

“等进去了,一定让你知道它的厉害。看看还能笑不?”郝大根搂着她的香肩,转身向门口走去,“各位同学,走吧,开午饭了。”

……

午饭结束,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不到十二点开始了。这顿饭,花的时间不算少。只是比昨晚的晚宴少。郝大根几人回到别墅。关清河已经处理完罗金龙几人的事儿了。

郝大根瞪了温馨语一眼,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把这件事交给关清河处理。罗金龙几人是苟东风的心腹。落在关清河手里,哪有好果子吃?

不过,那几个王八蛋也是真的欠扁。温馨语这招借刀杀人,用的不错。借了关清河之手,大肆打压、甚至是灭了苟东风的心腹走狗。洗牌之后,派出所就相对干净了。

不过,事情的来龙去脉,大大出乎郝大根几人的意料之外。在派出所被罗金龙三人活活干死的女人,不是风月场的小姐,也不是出来卖的,而是一个良家妇女。

起因非常简单。简单的令人难以置信,同样的,也令人发指。不过,却是一场蓄谋已经的计划,只是一直没有施展。事有凑巧,两件事撞上了,正好一石二鸟。

罗丽娟本是松木镇街边的寡妇,不但有姿色,身材也是一流的。就是有点保守,或者说是固执。却也是择善而固执,是一个很有原则的女人。

三年前,男人出车祸死了。本想改嫁。可是,婆家的婆婆有病。她家的情况,比田春花家里更坏。婆婆是老病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很少断药。

为了婆婆,罗丽娟暂时没有改嫁,想找个男人招进去。可是,知道她家的情况后,没有男人愿意嫁进去,只想娶她过门,而不是做上门女婿。

今年春节后,派出所的民警开始打罗丽娟的主意。真正的主始之人是苟东风。不过,他没有出面,是王志成出的马,事儿却办砸了。之后,苟东风又派别的民警上门,还是失败了。

恼羞成怒的苟东风,决定抓了罗丽娟,带回派出所她。可是,几次都失手了。一拖再拖,终于拖到了现在。这次下了黑手,在药里放了毒药,诬陷罗丽娟谋害婆婆。

罗丽娟被抓回派出所之后,凡是苟东风的心腹,都轮流享受了一遍。进入108室的时候,已经只有半条命了。可是,罗金龙三个畜牲没有把她当人,一个劲的轮流干,被活活干死。

“畜牲!”郝大根紧握右拳,生生砸碎了钢化玻璃茶几,眼中浮起森森杀气,阴冷看着关清河,“不管这件事是否和你有关。你身为一所之长,难道一点责任都没有?”

“我?”

“你个球。关清河,现在,此刻,我当着男人婆的面,给你提个醒。同样或类似的悲剧再发生在松木镇,我会亲手灭了你。但不是死,而是让你生不如死。

从明天开始,你必须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全力的、大力的、彻底的、全面的整顿松木镇的治安。源头何大,心里有数了吧?”郝大根抓紧关清河的脖子,眼中杀气更浓烈。

“知……知道……从派出所的民警开始。”这一刻,关清河连挣扎的勇气都没有了,呼吸不畅,憋的双颊通红,却不敢动,只能静静站着。

“根弟,放手。不管怎么说,关所长也是一所之长。你只是一个小小的队长。没有权力指挥关所长。”陈欣然强行拉开郝大根的手,扶关清河坐下。

“镇长,对不起。是我让你失望了。我这个所长,真的很失败。但是,我向你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悲剧了。”关清河两膝一软,从沙发上滑了下去。

“关所长,别这样,这事儿,不能全怪你。一、你惹不起苟东风。二、你在外面学习,不清楚所里出了什么事。可是……”陈欣然躬身前倾,冷冷盯着他的双眼。

“你身为派出所的所长,不但没有保证全镇村民的安全,虽然没有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可是,你睁只眼、闭只眼,同样令人发指。你这个所长不合格。也不适合当所长了。退下来吧。

以你的表现,还是当副所长比较合适。但是,你必须尽心尽力,全心全意的辅助乔木,把松木镇的治安搞上去。如果表现良好。适当的时候,我会提你上来。反之,会一直降。

另外,提醒你一件事,松木镇如此混乱,你的干儿子,何豹是最大的祸害。这件事,你必须处理好。否则,你很难在派出所混到退休。我可以保证,你拿不到一分的退休金。”

“镇长?”

“不服气?”陈欣然抓紧胳膊提起,死死盯着他的双眼,“派出所出了这样大的事。没有开除你,你就该烧高香了。为什么给你一次机会,你心里有数。希望你好好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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