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春草到现在才算是真的确定了她这位爷儿今儿个是真的不对劲,给她一种对方似乎察觉了什么一般的错觉,莫名的,她有些心虚的笑着开口:“您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奴婢这不也是担心您的身子骨儿,您身子差,自然是应当好好吃药的,奴婢又哪里受得起这么贵重的药,爷儿您说笑了。”
“不用说了,你喝了便是。”卿砚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里,脸上的神色尤其认真,他饶有兴致的欣赏了一下对方越来越难看的表情,然后意味不明的开口:“你如此犹豫,莫不是……”
卿砚顿了顿,看着对方眼底渐渐浮出的惊慌之色,心情越来越好。
他继续道:“这药里头,掺了些什么?”
这一句话顿时犹如水滴油锅,将平静给彻底打破,也讲春草心里头仅存的侥幸给打散的干干净净。
春草这一刻才知道对方并不是再和她开完笑,她顿时心里头咯噔一声,这位主儿该不会真的看出些啥了吧?可千万别!否则夫人真的非得扒了她的皮不可!
如此一想,她脸上的表情就有些牵强了,偏生还硬是要挂起一副担忧的嘴脸,则显得十分诡异,硬是将那只有五分的脸,给强行降到了一分。
她想了想,这件事估计这位主儿就算是真的察觉到什么,也仅仅是怀疑而已,只要她能消除掉对方的戒心就行。
可若要消掉对方的戒心目前就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喝了这碗药。
可是,这可是一碗毒/药啊!
这不是逼着她去死吗?啊?
虽然这么简简单单的一碗并不足以要了她的命,可是谁知道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妨害?
春草有些犹豫不定,眼神飘忽,不知道究竟该不该喝了这碗药。
卿砚笑着看着对方的反应,觉得他应该帮这家伙一把了:“怎么?一直不敢喝?难道真被我猜中了?”
不行!决不能被这位发现!否则她就真的会被夫人给活活生扒了!
如此一想,春草犹豫不决的心再次坚定了起来,她视死如归的看着碗里的这些黑乎乎的药,闭着眼,就一股脑儿的,灌了下去。
“爷儿……”春草抬手擦拭了一下嘴角,勉强的笑了笑:“我再给你弄上一碗儿来?”
她现在总觉得浑身难受的紧,那毒是不是要发作了?这下可如何是好?
“免了。”
卿砚摇摇头,然后看向春草还想说些啥的表情,含笑道:“不然我再赏你一碗如何?”
春草一听顿时吓得不行,再不敢提药的事,急匆匆的就带着空碗跑了。
卿砚经过刚才那么一闹,这幅身子就有些受不住了,眼前发黑,晕的不行,他只得靠着床头瞌上眼休憩一会儿。
然而,突然的,空荡荡的屋子里冒出一声轻笑:“呵……”
卿砚猛地睁开眼,厉声质问:“是谁?”
这个屋子里,他很确定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那么,发出声音的应当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啦啦~今儿个渣作者又开了一辆尬车诶嘿嘿(づ?ど)好久没开技艺都生疏了qaq
然后,关于受的人设原因,其实一开始就打算写的渣受,拔ju无情那种,但是,迫于某些压力,嗯……我给他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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