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仿佛就是为了叙述死亡。而任何人可以知道却无法躲开。或者说……”
白翌突然停止了说话,他看着我的眼睛,我被他看的毛骨悚然,催问道:“或者说什么!”
白翌皱着眉头说:“那孩子看到的东西,其实有一部分她保留了下来,而不愿告诉我们,或者说,这件事和你,或者我有关系。”
我脑子突然被什么贯穿了,一个恐怖的念头产生在脑海里,我僵硬的笑着说:“不会是……不会是我们的死亡信息吧。”
白翌没有回答,但是他的沉默让我更加的害怕,白翌拍了拍我说:“这个孩子的生死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你非要想办法,只有把自己搅进那个恐怖的漩涡,所以我才不想让你和她走的太近。”
我叹了一口气,其实这的确是我自找的,问题是也不能说就一定会害到自己头上来,现在颓废沮丧实在是太捕风捉影了,而这个孩子的大限可真的没几天了。如果不去想办法,按照她以往的准确度,死亡的可能性太高,如果真的这样我们难辞其咎,等于是坐视着这个孩子的死去。
白翌看出了我的心思,他轻声的笑着说:“猜到你不会放着不管,不过我只能尝试着帮助,能不能成功不知道,毕竟这孩子身上的那股劲很不对,仿佛是一种黑色的漩涡,还有她的眼睛,我好像在那里见过……以那种方式获得罗刹之眼……”
接下去的日子里,岳兰像是有意的躲着我们,我只能暗自的注意着她的动向,上课的时候发现她会对这一张信纸发呆,写了写又擦掉了。我也不在意她有没有在我课上开小差这种问题,对她来说画画已经没有意义了。我猜想那封信可能是遗书,而一个孩子写自己遗书的时候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态呢?当时间所剩不多的时候,我也感觉到岳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无时无刻不在一种等死的惶恐中度过,而唯一知情的我们,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去阻止什么。既然没有能力阻止就不要一天到晚提醒这孩子这件事的存在,或许遗忘对她来说是一种最好的解脱方式。眼看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孩子离死期越来越近,今天就是二十八号了,我心里就像揪起来一样的疼。
白翌拍了下我的后脑勺,把我从发呆中叫醒,我正在改学生的美术作业,被他一拍笔啪嗒的掉在了地上。我抱怨的瞥了他一眼,捡起笔来,又陷入了沉思中,白翌拍着台子说:“安踪同志,知道的明白你在担心岳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春天到了在思春呢!”
我被他那么一拍,神算全部回来了,我放下笔,生怕这些对话别其他人听到,压低了声音怒视着他说:“你才思春呢,春天到了,也不知道你满脑子是哪个明星美妞吧。”
他听我一扯淡,也起劲的说:“嗯,我满脑子的都是你呀。”
我一听,脑后门麻了一下,说是说笑,但是听着怎么觉得心里毛毛的呢,我红着脸咳嗽了两声对着他大声的说:“白翌同志,请你注意下言辞啊!还有你到底想到救岳兰的办法了没!再等下去黄花菜就真的凉了!”
他喝了一口茶,抿着嘴巴,神情不像先前那么没正经,回复了冷静的神态,他咽下了那口茶开口说:“想到了一个,不过有点玄,但是总得试试。”
我一看有戏!探过身体,连忙问道:“什么办法?”他摇着手指,看着我说:“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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