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她同住的人也不见了。”
白月灵看着这样的情景也傻眼了,我披上外套说:“这样吧,大家都聚集到一起,不要分开了,对了,月灵姐那个张婆呢?她住这里么?”
六子插嘴道:“别提了,那老女人不知道怎么了,她房间的门反锁起来,而且我感觉屋子里没有人。”
我听了皱着眉头,然后再把我在大厅里看到的事情告诉他们,女孩子们听的浑身发抖,我也觉得没有必要再说什么,于是把大家都聚集在这间屋子里。这个时侯所有人神情都很焦虑害怕。我并没有说太多的话,否则越说大家越怕,恐慌到极致的时候估计会失控的冲出去,这样更加的无法收拾。况且已经少了一个人了……此时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整个人像被几百块冰块砸晕一样,我浑身抖了起来抓着六子说:“你……你有没有看见白翌!看见那小子了么!”
六子这会也回过神,脸一下子白了起来,他摇着头说:“没……你不是说老白去厕所了么,怎么……没有回来?”
我懊恼的往自己的脑袋捶了几下,但是又不能和他们说实话。此时女孩子们中有些人已经哭了起来,还说自己也看到妖怪了,说什么有鬼坐在床边盯着自己,有的还说房梁上有上吊的人影子在晃,一个一个眼神都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月灵只能一味的安慰她们,但是根本不管用,好多女孩子都呜咽的哭出来了,有些干脆抱作一团的嚎啕大哭。这种声音非常类似我前面在床上耳朵里传来的女人哭喊声。前思后想的好几回,我的心里早就七上八下了。她转身对我们说:“太恐怖了。几乎每一个人都说看见过鬼怪和怪异的东西,有的就干脆做恶梦。这到底怎么回事?还有白翌人呢?他去哪里了?”
一听到噩梦我才想到自己也做过诡异的怪梦,还有随后和白翌荒诞的事情。这下我算彻底闷了,但是此时只有我和六子两个男人,难道要我们和一群女孩子一样吓的六神无主。我思考片刻,其实也不能叫思考,只能叫发呆。我回头对着白月灵说:“白翌是自己出去的,现在怎么还没回来我也说不清楚,这样吧,让六子留下来看着大伙,我……我再去找找他们。”
白月灵马上摇头说:“不行不行,万一你也回不来了怎么办?要不然我和你一起去找吧,我是老师,又是白翌的长辈,我不能不管。”
我不想让白月灵涉险,但是如果找不到他们两个我更加的为难,看了看六子说:“六子,你好好的看着这帮孩子,我和月灵姐去找那两个,你要保证她们一个不能少,是兄弟的就答应我照顾好她们。”
六子难得的认真点头,他从身边拿出那块古玉说:“拿着吧,这个东西非常辟邪,我答应你们死活都不会让这些丫头出事的。”
我摇头说:“你带着,这个老房子处处透着古怪,那么多丫头要你看着你不能出错,我们再找一遍,找不到就去报警,总之不管是什么,反正不能再少人了。”
白月灵也点头又安抚了几句,和我一起走出房间,外面依然是倾盆大雨,又加上伸手不见五指,只能一点点摸索着找。我又不敢让白月灵单独行动,所以效率十分的低,我们干脆走出走廊,在院子里呼喊,但是除了我们两个自己的声音根本听不见有其他回声。我对着身边的白月灵说:“这样不是办法,咱们这样喊居然还听不见。可能不在这里,这样吧,先去大厅里看看。然后我们再挨个屋子搜一遍。快天亮了,到时候就好说了。”
我等了几秒,身边的白月灵并没有理睬我,我侧头一看,发现站在身边的已经不是白月灵了,而是一个穿着清朝衣服的女人,她很漂亮,但是脸白的和纸糊的一样,眼窝非常的黑,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勒痕,穿着大红的马褂袍子,就那么杵在我身边。我立马吓得大叫,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女人就朝我这里靠近,我哪里还敢待着,撒腿就往回跑。
一路狂奔,撞开了一扇大门,我才发现这里是自己的屋子,此时我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牙齿冻的打颤,我连忙冲进房间,屋里还是我们离开时候的样子,台子上还放着没吃完的炒河粉,冷静下来后我才想起来现在连白月灵也不见了,这下我算是孤军奋战了,本来想要找人,最后跟去的人也丢了。我无奈的用手甩掉头发上的雨水,我尝试稳定自己的情绪,然后回想着事情到底怎么会这样。但是越想脑子越乱,根本无迹可寻。
我敲着脑袋,这件事从一开始就觉得很怪诞,一点预兆也没有,所有的人仿佛都得了癔症,就连白翌都变得古怪,不对,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我咽了好几口唾液,想先回到六子他们那里去,或许白月灵没找到人也回去了。想到这点我就走出房间,往那个屋子走去。
我走过走廊,警惕着身边一切的变化,一路上并没有什么古怪,很快的我就走到屋子外,我敲门让六子快开门,敲了好几下居然没有人答应。我绷紧的神经已经濒临崩溃,我也不考虑什么干脆用肩膀撞门,老式的木门根本不牢靠,我一撞整个人就翻进屋子,硬生生的摔倒在地板上,差点把脑袋磕出血来。
我趴在地上,也没见六子他们的身影,这才发现这里根本就不是他们待的那间屋子。但是我的确是往那个方向走的,这里又是哪里?我尝试着站起来,还没站稳就滑倒在地上。因为长时间的在黑暗中找寻,我的眼睛已经渐渐的习惯黑暗,即使不打灯光我也能够凭借微薄的光线分辨出大概的轮廓。这个房间的确不是我们住的那种客房,感觉有点像是书房什么的。我努力的撑起身体站起来,黑乎乎的屋子里放满了东西,突然我撞到一个箱子似的东西,我连忙去摸,这才发现这里是我们白天存放道具箱子的侧厅,难道我跑错方向了?我索性不再漫无目的的乱走,我蹲在地上逼着自己用大脑思考这一系列的事情。
按照逻辑来说我们现在遇见的任何一个事情都是不符合常理的,也就是说我们存在在一个驳论的怪圈子里,首先我把进屋子后的情景思考了一遍,并没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唯一要说怪异一点的就是那个穿着黑旗袍的老妇人,但是她给人的感觉非常的温和不像是什么恶鬼,那么既然她是人,这房子里就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有其他的乖戾鬼怪什么的,二就是有人装鬼吓人,不过能够装成这样的效果,这也是一种才能。
我不得不把怀疑放在那个老太的身上,假设真的是她干的,那么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她特意透露的过去传说又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故事并不完整,根本比一般性的校园怪谈还来的蹩脚。于是就是我们都产生怪异的行为,比如我的梦,比如老白的不正常,白翌的为人我很了解,他绝对不会做出那种奇怪的举动,否则我还能安稳到现在?那么这又是一个疑惑的地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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