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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要到了，所以这是给她的礼物，一个小玩意儿。”

“可以的呀。”荼西漫不经心地说道。

许凡看不出荼西的喜怒，不知道为什么，许凡现在对荼西总有一种哄发小脾气的女友的感觉：“你生日是什么时候呀，我好帮你过。”

荼西耸了耸肩：“不需要，我从来不过。”

况且，她的身份证本来就是生陌帮她弄的，上面的日期也都是假的。

一瞬间又陷入了沉默，许凡这才想起说荼西早就没了父母，过着被人资助的生活。这样的生存方式，怎么能过生日这种奢侈的仪式呢。

过了一会儿，许凡就开始收拾东西：“荼西，收拾收拾，我们回家吧。”

荼西觉得奇怪：“怎么这么早就关门呀，平时不是都要营业到十点吗？”

许凡眼神闪烁：“是万瞳......今天就是她的生日，她让我去陪她过。”

说着，许凡还不停地观察着荼西的表情，似乎生怕她有一丝的不高兴，抑或者是说——吃醋。

虽然许凡和荼西明面上没有说开，但是许凡早就已经在心里把荼西当成自己的已发展异性了，所以说，他和其他异性接触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地会去观察荼西的反应。

“哦。”荼西淡淡地应了一声，“那你就去呗，不用那么早关门的，晚上还会有生意，我在这里看店就行了。”

许凡搓了搓手：“那怎么可以？怎么能让你帮我看店呢？”

荼西反问：“怎么不可以，再说了，这段时间你给我做了那么多的好吃的，我也应该回报你。”

许凡见荼西坚持，也就不好说什么，只能用含着柔光的眼神看着她：“那你早点回来，不要太晚，八点左右就可以关门回家了。”

荼西点了点头：“放心吧，还真以为我愿意在这里一直当免费劳动力呀，我又不傻。”

许凡笑了两声，临走之前一步三回头，最后像是鼓足勇气一般冲到荼西面前亲了一下她的脸颊。亲了之后，许凡就像是一个做了坏事得逞的怂胆，跑得麻溜得快。

荼西摸着自己的脸半天没反应过来。之前被许凡亲了，那是因为她不知道爱是什么，现在处于朦朦胧胧的半懂状态，总觉得自己跟许凡这样特别怪异，她可是他的姐姐呀，人类社会不是不允许近亲结婚的吗？

正思索着，一个背部弯得像是一只虾米的老人走了进来，在店里转了两圈，拿了一瓶白酒，然后又拿了些冥币纸钱，走到收银台，付款。

既然要帮许凡看店，那么荼西自然也要摆出最起码的职业态度，露出了一个微笑：“您好，一共78块钱。”

老人探出一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递给荼西，荼西利落地收钱找钱。

看着老人又弓着背走出店铺的时候，荼西才意识到今天已经是七月半了。传说七月半是一年之中唯一一天鬼门大开，阴阳互通的日子，看来今天晚上是免不了被一些乱七八糟的孤魂野鬼骚扰了。

突然，荼西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神经一崩。许凡说，他今天要去参加万瞳的生日，恶灵也有生日？

这也是许凡第一次到万瞳家，其中也有万瞳是女孩子的原因，许凡觉得如果万瞳的爸爸妈妈看的自己的女儿跟一个男人总是来往肯定会有戒备，所以许凡也就没有来过万瞳家，即使两个人的家隔得并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