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笑着说道，“如果要是那样，也太不绅士了吧。”
“哪能呢？”
朝阳谦谦一笑，“哥们儿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狗屎……”
李浩笑，志豪也跟着笑，哥仨又干掉一杯。
干杯的提议是，恭喜朝阳终于由一个小伙子，变成了真正的男人。
虽然李浩提及朝阳曾经接触过女人，也那样了，早已经不是之身，可从另一种意义上讲，朝阳从现在开始，才是真正的男人，因为他的肩膀上，已经有了一种责任，这是男人的责任，旁人不可替代。
“现在，我不仅仅是高兴，更有一幅沉重的担子。”
朝阳默默感慨。
“是啊，男人就得负责任。”
志豪点头赞同。
“这个倒不重要，这是必须的，每个男人都得如此。”
李浩的小眼睛闪着光芒，显得相当好奇，“哥们儿更想知道的是，你是怎样得手的？”
“什么得手啊？”
朝阳正色得，“俗！”
“对，对，俗。”
李浩满脸陪笑，知道朝阳这时候在卖关子，有点儿装b。
“应该说成花前月下，鸳鸯戏水。这才有意境……”
朝阳的脸，不知道因为喝了酒的兴奋，还是说到自己成功了的兴奋，总之是一脸兴奋。
“对，对，这样有意境，有你个猪头，比我说得还俗！”
李浩鄙夷不屑，又拿朝阳没办法。
朝阳拿捏够了，终于步入主题，李浩和志豪正襟危坐，洗耳恭听。
“我领她开了房间……”
朝阳款款开言，回味无穷，“她很害怕，哥们儿现在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很害怕的，她是，我感觉我像犯了罪……”
朝阳讲道最后，沉重的语气，负罪的表情。
李浩拍了拍朝阳的肩膀安慰道，“人家可把一切都交给你了，你可得对人家好。”
“嗯，这是自然。”
朝阳点头。
志豪也在边上安慰朝阳，但不知道说什么的好，脑袋隐隐闪现着那两个字，“……”
是什么样子呢？按说自己在这方面的经验，已经远远超越了朝阳，可到底是什么样子呢？
志豪的脑袋，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因为走神，开始犯懵。
哥仨又品了一小口酒，朝阳的话，不用李浩和志豪撺掇，自然而然多了起来。
“你俩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人家是同意的，男欢女爱，两厢情愿，是强迫不来的，这个，李浩最清楚。”
“嗯，是这样。”
李浩点头。
“幸亏哥们儿还是有点儿经验的，要不连门道都找不着呢？”
朝阳喝了口茶，“她怕得发抖，我抚慰了半天，才稍稍放松了。”
“你没那么粗暴吧？”
李浩插嘴，“要懂得怜香惜玉。”
“是你讲还是我讲？”
朝阳白了李浩一眼，“哥们儿演讲的时候，你最后别插嘴，看戏的，你什么时候看见上舞台了？”
李浩急忙捂了下嘴，不敢言语，让志豪看了好笑。
“紧，相当紧……”
朝阳的神情，回味夹着自言自语，“我试探着，动作很温柔，好不容易慢慢进去了……”
朝阳说到这里，叙述戛然而止，小雅间里顿然陷入一片沉寂。
李浩想插嘴，刚才受到了朝阳的警告，也不敢多言；志豪呢，一直坐边上，默默当一个忠实的听众。现在哥俩都不说话，默默等着朝阳的下文，朝阳却举起杯，“来，喝点儿吧。”
许久，才听得朝阳继续讲道，“她一声大叫，像受到了什么伤害……”
“可不是嘛，像刀子插进人家的身体里。”
李浩忍不住，悄悄嘟囔了一声，朝阳也不理他，慢慢在回味，“我也是一惊，差点退出来，当时就软了好多，差点儿阳痿了。后来慢慢好了，她也没那么疼了……”
李浩听得津津有味，志豪仿佛受到什么指引，体内的燥热之感，又慢慢在某一部位积聚，联想到朱晓曼在朝阳身下战战兢兢的悲惨，花容失色，如花儿般的绽放，又如花儿般的凋零，不禁暗暗感慨万千，燥热之感顿减。
“她后来，慢慢开始配合，脸上还有红晕呢？”
朝阳的回味，回味无穷，“我也很激动啊，当哥们儿不行了的时候，她紧紧抱着我，很激动，我觉得那个时候，是哥们儿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候。”
李浩终于忍无可忍，虽不是勃然大怒，也相当于义愤填膺了，“要不顾着多年弟兄的情义，我真想搧你两嘴巴，臭德性！摧残了花朵，你倒幸福了，还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刻，你亏不亏心啊？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李浩说完，依然气鼓的，近视镜片后的眼睛，已经睁得相当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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