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此话一出,言久脸上的羞怒更甚了。
“他是……差点成了我相公的人。”
式燕吃了一惊,但他没插话,只是忍着疑问,静静地听言久带着怒气的讲述。
言久长相精致家境殷实,从来不需要为亲事发愁。但是他眼界高,谋人来给他说的,他都看不上,家里大约是觉得言久若是愿意了,那是能马上就许出去的,竟也不着急,由着他拖到了十七岁。
眼看比自己还大一岁的式燕都有了好归宿,要说言久心里不急,那是假的,这才开始愿意跟谋人说的对象相处一下。那个郎官是个生意人,跑过不少地方,见识广,也很有些小钱,交谈下来发现人也的确是聪明的,加上谋人的再三担保,言久便也相信了这个人不错,默默地处了好几个月,过了十八岁生辰,家里便开始给他们考虑成亲的事了。
言久也没拒绝。原打算年前订下亲,过了年找个吉日便把仪式办了的,却没想到在与言久去了一次喜久醉之后,那人便动起了坏脑筋。
喜久醉的烫酒是独家的方法,其他人不是没来打听过,都被掌柜回绝了,说少东家有令,暂时不能透露。骆越讲究恩情道义,人家既然不能说,便没人强求。可那人居然想着偷看喜久醉烫酒的过程,将方法偷到手。
知道了那人的想法,言久自然是阻拦的,对方看言久坚决反对,便假意放弃,开了马车门让言久上车后,居然把言久打晕了,还用绳子把人捆了起来,嘴也用手帕堵住了。
那人到言久家接他出门时,说是只两个人走走便好,不要下人跟着。马车又是停在巷子里,言久被如此对待,竟是没有一个人察觉。
把昏迷的言久留在马车里,那人绕到喜久醉后院,爬上了院墙。后院里头新种了棵合欢树,树上落满了雪,他就把身影隐在树后头,偷看厨房那边的情况。
喜久醉烫酒还真就在靠近后院的地方,在厨房旁开了个小间,因为要烧墨炭,便开了窗,正好就让那人看了个大概。
这边言久也不知过了多久醒过来,一看自己身上的情形便觉得身上发冷,那人居然真去干了那种下作的事情。他又气又急,那人若是被发现了,自己家的名声也得被那人污了去,但是言久更觉得非得被发现不可,怎么能让那人得逞。于是他用力挣扎了起来,试图挣开绳索。他想着马车大概还停在巷子里,自己嘴又被堵着,呜呜几声估计不指望有路人能听到,只能靠自己了。
也许是他动作太大了,那人在墙上看到马车晃动,可能是慌了,便跳下来跑回马车,也不去看车里言久的情况,径直跳上车辕狠狠地一甩马鞭就往大路上冲。
马车突然跑起来,言久在车里头没防备,一下撞上车厢壁。还没等他觉得疼,就先听到车外一声“少夫人”。
不知怎的言久直觉那一声喊的是式燕,他赶紧往窗外望去,马车跑太快,人已经看不清了,但喜久醉门前聚集了好几个人。
喜久醉的少夫人,那必定是式燕无疑了,也不知是撞到他了还是怎样,言久在马车的颠簸中继续挣开绳子,心里有些着急,他可是听说了式燕已经怀上了,万一出点差池,他都不敢想象那后果。
“那你是怎么脱身的?”式燕听得心惊肉跳的,连忙问他。
言久看他上半身都向前倾了,忍不住伸手,稍稍用力把他摁回轮椅背上去。
“他出了城没多远,就把马车随便一停,自己跑掉了。是守城门的卫兵看马车速度太快,觉得不对劲,跟了两个出来查看。我正好把嘴里的手帕给吐了出来,一呼救,他们便听到了。”这两句话言久倒没了怒气,说得平平淡淡的,仿佛没当一回事,只是说完之后,他长长出了口气。
“那人怎么这样对你!”式燕想着既然是要订亲了的,就算心肠不正,好歹也该对未来夫郎有些疼惜的,没想到居然做得如此过分。他看着言久脸色并不好,不由得有些担心,便问,“你没事吧?天寒地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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