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美景,却让人觉得有些孤独,那站在桥上的如果是一对,那就完美了。
“这是你自己,还有这是枫桥。”颜渊说出心中所想。
“画者心境,画能传情,也能达意,以画写心,以心写画。”顾云景看向颜渊,“你从这幅画里看到了什么?”
“云景,你很孤独吗?”顾云景不答,却见颜渊将那副画卷了起来,看见他诧异的眼神,解释道:“先放在我这儿,改天拿给你。”
之后颜渊提起笔,画了满树梨花,还有梨花下的那人。顾云景看着他运笔走势,点了点头,还不错,不过还是有些欠缺。伸过手,握住颜渊的手,在画纸上勾描。
感觉到顾云景的靠近,颜渊心下一阵排斥,却也只有隐忍。顾云景却撤了手,弯下腰去,剧烈的咳嗽起来。颜渊忙扶着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面轻抚的他的背,待他咳嗽稍缓将桌上的热茶递到他手中。
“昨夜淋雨着凉,这样还别有风味吗?”故意拿昨晚他的话调侃。顾云景喝了口茶,缓缓说道:“有时候生个病也不错的,太久不生病,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问题。”
“胡说八道,哪有人希望自己生病的,况且你本有心疾。你等一下,我叫陈云去请大夫。”说着就要往外走,刚走一半就被顾云景拉住了,他皱皱眉,“不要去了,我不想喝药,太苦了。”
颜渊看着他皱着眉一脸不愿的表情,只好走回来。掀开他的衣袍,翻出那个金色锦囊,火焰珠暖意的红光透出,看着那暖人的红光,幽幽问道:“这珠子有用吗?”
“发作的时候缓解了不少疼痛。”
“那就好,”颜渊收回手,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很痛吗?”温柔怜惜的语气和眼中的担忧令顾云景有些不自在,忙站起身走到门外,兀自说道:“过几天就是荷花灯会,枫桥边全城的人都会在河畔放莲花灯,到时候一起去看吧,兴许能遇见一位佳人呢。”
“好,”颜渊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影答道。
顾云景坐在酸枝椅上,颜渊说出去一会儿,到现在还未回来。看着桌上的那幅两人一起画的梨花图,梨花下那人画的是自己吗?
正晃神间,门口传来声响,抬头见颜渊兴高采烈的走了进来。
“云景,这给你。”顾云景看着颜渊手中满满的一堆茶色纸包。
“这是什么,还这么多包?”
“陈皮,你咳嗽,又不喜欢喝药,所以买了陈皮给你。”
这哪里是一点,明明是一堆,况且哪里需要这么多。看着堆满桌面的陈皮,顾云景不知该做何感想。
午后,讨论了很久作画的两人在夏日蝉鸣中渐渐困倦,趴在桌子上进入了浅眠。顾云景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看着对面的人,徐徐吹动面前茶杯上的热气,吹往对面,期望对面的人也能闻到茶的淡淡清香。吹着吹着眼皮又打架,最终抵不过重重睡意,再次合拢。
在他合上双眼的瞬间,颜渊睁开了眼睛,双眼中一派清明,不见丝毫睡意。刚才顾云景的举动他全看在眼里,不由得有一丝怀疑。这真的是昔日闻名神界八荒的神王相柳吗?想起第一次在上元夜他看着明月的眼神,似乎就要从此逝去,被月色夺走的错觉。有时见他眉目中一份空茫三分忧愁,怎么也难以想象。
相柳虽生性风流,更有风流神王的称号,喜好周游四方,但也绝非善与之辈。曾听谁说过,一次有冥族族长之子桡棠醉酒后,对相柳言语间有些许冒犯。结果被相柳一路从昆仑虚,经九嶷山、扶桑山一直追到西北流沙之都。
没人知道在流沙之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桡棠回来后完全变了一个人,有人问起流沙之事,便狠狠一眼瞪过去,后来便没人再问了。
听说桡棠自此之后处处躲着相柳,凡相柳所在之处,他便迅疾离去。而眼前的顾云景却…….
荷花灯之夜,枫桥下的沧浪溪水两畔挤满了放河灯的人。河水清浅,水中月色明亮,一小节燃在白莲形状的河灯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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