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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两人的唇已经覆在了一起，像两尾急切的想从对方口出汲取氧气的鱼，身子越挨越近，唇齿相依，黑夜里只余窗外的狂风呼啸和两人津液交缠互相吮吻的声音。

苏瑶睡衣的纽扣已经被顾泽解下了，手紧覆着顾泽的肩膀，眼睛里雾蒙蒙的，呼吸急促。顾泽将她压在身下，单纯的亲吻已经缓解不了喷薄而出的强烈欲望，两人紧紧攀附在一起，顾泽的额头上沁出了汗，身下的欲望胀得他发疼，他握住苏瑶的手缓缓地往他的身下带。

苏瑶的脑子混混沌沌的，感觉到自己的手摸到了一个巨大而灼热的物什，脸瞬间就涨红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大，手本能的往后缩，顾泽却不放过她，坚硬的灼热紧抵着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在她身下某处蹭了一下，一只手轻捏她的手心，声音沙哑：“这里，还是这里，你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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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苏瑶的脑子彻底的乱掉了，人也开始往床外爬，还没爬出去被顾泽一拉又落入了顾泽怀中，这次变成了苏瑶在上面，顾泽在下面，那根巨大的凶器依旧虎视眈眈，因为苏瑶不小心蹭到还跳动了一下。

看着顾泽因为强忍而变红的脸，苏瑶咬着下唇，紧闭着眼睛，手试探性的往下伸去……顾泽闷哼了一声，苏瑶的手柔软得不可思议，只是轻轻的触碰就让他欲罢不能。

苏瑶是第一次帮人做这种事，笨拙而且毫无章法，只轻轻地碰一下就被烫到般缩了回来，然后小心的再碰一下。

顾泽差点被苏瑶逼疯了，一翻身吻住苏瑶，手也覆上去循循善诱地对苏瑶进行引导……

等顾泽终于舒服地低吼一声，热浪喷洒在苏瑶的小腹上，苏瑶的掌心都被磨红了，还有些疼，脸更是红得如同熟透的番茄，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缩进被子里又羞又恼。

顾泽打开床头灯，将被子掀开一个角，拿出纸巾帮苏瑶清理，苏瑶依旧咬着唇不说话，脸上还是通红通红的。

顾泽忍不住低笑一声，将苏瑶搂在怀里，在她侧脸上亲了一口。

顾泽在A市呆了五天，中间出去了一趟处理公事，其他时间都和苏瑶呆在一起。两人每天都在苏琪的掩护下“暗度陈仓”，除了最后那一步还没尝试，其他的姿势都在顾泽孜孜不倦的教诲中解锁了。

顾泽回去的那天，A市下了好几天的大雪突然停了。苏瑶穿着厚厚的羽绒服送顾泽去机场。

从苏瑶家里出发去机场要经过A市的中央广场，中央广场上有一面巨大的挂钟，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耸立在广场前教堂式的建筑顶端，似乎从苏瑶记事以来就在了，是A市的标志之一。

“每年过新年的时候很多人来这里跨年。”苏瑶指着车窗外巨大的挂钟说道，“还有人对着挂钟许愿，小时候父母骗孩子说大钟里面住了一个神秘的巫女，会将不听话的孩子抓上去，而且会在新年的时候帮听话的孩子实现一个愿望。”

“那时候我竟然信了”苏瑶笑道，“乖乖听话一年，捧着从学校得到的大红花，跨年的时候满心欢喜地跑过来说希望她每年都能帮我实现一个愿望，当时还想着自己怎么能这么机智！”

顾泽笑：“确实像你能干出来的事。”

要说苏瑶傻吧，她似乎挺聪明的，说她聪明吧，很多时候又傻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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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可以对着我许愿。”顾泽突然说道，“不需要乖乖听话一年，也不需要捧着大红花，我虽然没有巫女那么全能，但只要是你的愿望，我都会竭尽所能，全部帮你实现！”

顾泽说话的时候没有任何玩笑的语气，更像一个承诺，在车子里掷地有声。

苏瑶的胸口仿佛突然被什么击中般蓦地泛起了一阵阵异样的涟漪。

苏瑶微微偏头，看着身边的顾泽，她和他，一直是他更主动，也是他付出更多，她何其有幸，可以得到他的真心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