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以宁暗中观察,有几个已经确定是宁王党羽的人,脸色都微变、偷偷地瞄了宁王几眼。
“呵……”宁王脸色不变,“臣弟知道皇嫂还年轻、怕死。”
“试问——”宁王也不客气地扬声道,“我皇兄要求您殉葬,还需要过问您吗?若是您不同意呢?难道皇兄就只能放弃吗?”
文以宁看着宁王,他当然没有试想宁王就会那么善罢甘休。
“是啊,若是一早知道要死,我才不会盖什么印呢!”群臣之中有宁王的党徒开始瞎起哄。
文以宁将这一切的闹剧尽收眼底,淡淡一笑,让了一步,“如此,王爷说的也有道理。”
看着宁王暗中松了一口气,文以宁却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顾诗心:
“可是王爷,想必你不在宫闱之中并不清楚这玉玺和凤印的存放规矩。”
看着宁王脸色微变,文以宁继续说:
“陛下垂爱,无论是皇帝的玉玺、还是皇后的凤赢芙蓉印’,这两份印信都是保管在我殿中,此事在座各位皆可印证。却不知——陛下是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用了这玉玺,立下了这份遗诏?”
“皇嫂事务繁忙,许是什么时候被皇兄取了、用了,您不知道罢了。”
“是么?”文以宁笑得意味深长,“那么宁王殿下倒是说说,除了立遗诏,平日里皇上要取这玉玺做什么?”
宁王一时语塞,莫说朝中百官,天下人都知道,十年之中皇帝沉迷声色、不理朝政,奏章乃是文以宁批阅,朝务和后宫中的所有事情都是文以宁在处理。
换言之,玉玺在文景朝的皇帝眼里——没用。
“这些日子以来,江南的洪涝一直有加急文书,玉玺在我们主子殿中就没有离开过。唯一一次离开,也是前几日李氏一舞动人,皇上差人来要了玉玺,想要封给李氏‘美人’的位份。除此以外,我们主子日日两印不离手,却不知道这份遗诏上的玉印,是如何得来?”
如意也开口帮腔。
这话说完,明光殿当值的首领太监也在旁边点头,证实了如意的话。
宁王憋了半晌,勉强一笑,“这须得问我皇兄,兴许遗诏是早就立下的呢?”
言下之意,就是遗诏早就立下、并非最近,所以玉印被借出来、文以宁可能并不知情。
点点头,文以宁就等着宁王自己说出这个理由来。当着众人的面,文以宁拍了拍手,不一会儿殿外就有中室殿的宫人带着五口大箱子进来,箱子放下来,打开竟然是厚厚的奏折。
“这些乃是在御史台和尚书府存档的近三年内的折子。”
文以宁说着,走了过去,随手抄起一个折子来,笑着看着宁王:
“诚如王爷所说,这份遗诏是陛下亲笔写下、并且亲自盖上印信的,只是我不知道罢了,对不对?”
犹豫再三,宁王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好!”文以宁点点头,“王爷又说,是陛下早就立下的遗诏,是不是?”
宁王不情愿地默认,却不看文以宁。
“那么还请王爷和众位大臣看看——”见宁王这样子,文以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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