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淫乱交易（1 / 2）

自从铁蛋老婆的计划实施以后，还真出乎了他们的意料，一回一次五元的价格让不少人“浪子回头”了。二锉子老婆在背地里没日没夜的骂，但是骂也不管用了，人们都图新货图便宜，最后慢慢的饥渴的们都挤身于铁蛋家了。

而且在铁蛋家还有一个好处，哪个女人要是等不及了可以让你尝一尝真家伙，当然真家伙就是铁蛋自己的了，但是有一点，进去的女人必须要带上面罩，不能给你看到是给谁做？虽然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但是至少遮遮羞以免以后见面尴尬。

真是越来越荒唐了，但是表面看来小村子还是平日里那个平静的小村子，太阳金黄金黄的从东边的山坳里出来落在西边的马加河里，河面在余晖的照耀下似乎流淌着一河的金汤，甚是好看。

且说这天，天刚蒙蒙亮就听到院子里沙沙的声音，铁蛋睁开那对狗眼，揉了揉，坐了起来。手不停的捏着腰“哎哟哟，这人啊就是老喽。”

放眼望着院里扫地的媳妇嘴里骂着：“这个娘们这么勤快干鸟啊”说着又躺了下去，想着昨天晚上又伺候了两个女人，不累才怪。他可总结出来了这打炮也不是个轻松活儿？

这时一伸手把那件褂子拿了过来，从里面口袋里掏出两张一百的，嘿嘿乐了。

“累点也值啊。”

就在这时门一下被推开了，露出媳妇那张恶狠狠的脸。

吓得铁蛋急忙把钱放了进去“你说说你还能干点什么呀，老娘天天伺候了别人还得伺候你啊，我扫院子你去做饭，万一等会有人来了让我饿着啊。”

铁蛋虽然不想听她说话，但是自己更不想去拉砖，现在砖厂也不好做，另外又开了两个厂子，所以活也相对少了很多。

“好好，别吵了，我现在就去做。”

说着铁蛋把褂子穿好，又用手摸了摸那二百块钱，塞了塞生怕掉出来似的，这可是他藏的私房钱。

边烧锅做饭边琢磨这事儿？这个生意到底能不能做长久，要是做不了多少天，自己再去拉砖可就有点吃不消哦？但是转念一想：能乐一天乐一天吧，想得多，老得快。

吃了饭，铁蛋把家里一耳房又收拾了一遍，弄得干干净净的，随时等着那些寂寞的少妇来。

吃罢饭，一切都停当了，便出了门。刚刚走到街口，就听到村子里二麻子的声音：“可以了老四，看看这羊膘多肥啊，给你说，保证你能杀出个四五十斤羊，你小子还不小发一笔。可不是给你吹啊，他的羊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天天都没吃过干东西，每天绕着河边从南吃到北，长根嫩草就啃掉，吃的那个叨啊别提了，跟那新媳妇似的。”

买羊的又重新在羊上羊腿上捏了个遍，笑了笑说道：“好好，今儿就给二弟这个面子”而后利索的用绳子捆住四条腿扔到了车后面的大筐子里，小公羊望着远处的老羊“咩咩”的叫着，付过钱之后，拉着小公羊走了。

铁蛋看着羊贩二麻子乐了，凑到他跟前，二麻子拿着水钱（中介费）往口袋里装，看那样子挺得意。

“哟，还是你小子好玩啊，人家养了几个月，让你白拿十几块啊。”

二麻子一看铁蛋，嘴一撇，白了他一眼，伸出手顺着他的光头给自己比了比：“那是，让你再吃几年草也长不高。看看你那锉样，说话倒是吧吧响，跟放屁一样。”

“你……”

铁蛋原本想烧烧他，没想到却被二麻子给损了一顿。

“你，你什么？你是个残疾人，我知道，所以啊，我不给你一般见识，快点回去在梁上吊根绳子，拴在脖子上天天吊上半个小时，或许啊还能长点个，不然啊，你死了还得给棺材铺省料，活个什么劲啊。”

村里的人们听着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一笑可把铁蛋的黑脸笑红了。推了一把二麻子，二麻子以为把她逼急了顿时拉开架势要打架的样子。

铁蛋则一点都不急，哼了一声说道：“看你那鸟样，虽然我长得矮了点，但是至少没你那么没脸啊，那还叫脸吗？长得也太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了。人不就是挣了点中间费吗？算个毛。我可告诉你啊，你手里那十几块钱啊，明天就成我的了，信不？”

看铁蛋一脸自信的样子，麻三乐了。笑着说道：“咋，还想赚我的钱，门都没有，别做那白日梦了，不过当着乡亲们的面不想让你丢人，吹吧，继续吹。”

铁蛋走到他跟前，笔着说道：“小子，不是吹，你呀就小心一点吧，你不信啊就看看你放钱那罐子去，看看你的钱还够不够数啊。”

他声音不大，但是二麻子听着头懵的一下，顿时六神无主了。

“你小子蒙我，呵呵，没事，我家的钱从来不放在罐子里，哈哈”铁蛋哼了一声，走了。这一走二麻子倒是愣了，二话没说，一溜烟往家里跑去。村里人也不明白二人葫芦里卖的啥药看得云里雾里的……

铁蛋可不是瞎说的，二麻子的老婆风妹原本以前就是做小姐的，对于这事最熟悉不过了，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当然铁蛋家出售自慰器的事风妹也早听说了，这段时间也是常客，因为风妹在这行是“专家”所以还时不时的传授一点更为刺激的做法。这回要不是二麻子逼急了，铁蛋打死也不会把这事抖擞出去。

二麻子这回真发疯了，拼命的跑回去，想看看媳妇到底背着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当他跑到家里的时候，才发现风妹正在家里对着窗户梳头呢？看那样子一副软绵绵的样子，吼了一句：“你以后给我老实点，要是让老子抓到你，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风妹看了看他，白了一眼说道：“看你说的，老娘我自从跟了你以后啊，什么大世面都没见过了，还老实点，再老实就成植物人了。怎么说相当年我也是阅人无数，风风光光的金牌啊。”

“你少在这里贫嘴。还好意思提你那些鸟事，恶心。我可告诉你啊，要是让老子发现你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就等着成植物人吧。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连你娘家门都找不着，看你还指望谁？老子要不是看你可怜，谁会要你啊。一点不懂得感恩，还处处惹我生气。”

风妹停住手，上上下下看了看二麻子说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啊，老娘也许过的还幸福。你看看跟了你之后，啥都没有，连我梳头的梳子都用了几年，齿儿都没了。要是你敢对我不好，我就离家出走，让你下半辈子打光棍，死而无后。”

“你个死婆娘，敢咒我，我可告诉你啊，你要是给我生不出个娃娃，就把你打死。”

“哈哈，你呀别想了，我早就不能生了，好像我来的时候人家都给你说过了吧。”

二麻子这时一听顿时愣了，气得一蹲在树根底下，用手抹了一把脸，竟出乎意料的哽咽了起来。

“算了，二麻子你就认命吧，你再看看我，连家都回不去了，还不活得好好的。”

话还没说完，二麻子就大吼了一声：“你，谁都能给你比啊，你就是一。”

风妹一听，一下子把梳子扔了过来，不偏不正刚好打在二麻子的头上，二麻子从来没见过风妹发这么大的火，一下愣在那里，风妹用力的关上门，狠狠的说了一句：“二麻子你给我听着。老娘以后再也不鸟你了。爱咋咋滴。”

“你……”

虽然表面上看着二麻子多么的人物，可是心里那种懦弱，自卑的心理是永远难以泯灭的。人不但长得难看，而且家境也让人瞧不起，这么大岁数了，终于拿钱买了一老婆还是一个做小姐的，至今还没有一儿半女，村里人表面不说，但是心里哪个能看得起？这些二麻子都明白。

现在风妹终于发飙了，二麻子倒没辙了。望着树根底下忙里忙外的蚂蚁，心里流着浓浓的酸水。……

又是一个艳阳天，铁蛋照样出来散心，现在的日子过的可舒心啊，基本每天都有进帐的，二麻子还是忙着贩点羊啊，鸭啊，鸡什么的，几乎每天都会在村口出现，得意洋洋的铁蛋走到他的跟前拍了拍正忙着的二麻子，二麻子没理，等忙完了，把二十多块钱塞到口袋里，铁蛋站直了身子，伸着脑袋看了看。

“哟哟，今天可不少啊，二十块呢？哈哈，不过比我这二百多块可差多了。”

说着铁蛋又把那二百块钱拎了出来，摆在他的面前晃着。

二麻子那个气啊，一伸手夺过一张，这一下可把铁蛋担心坏了，大声的吼道：“你小子要干吗？我可告诉你啊，要是你敢胡来的话，我给你没完？”

二麻子这里气湖涂了，嘿嘿两声，笑着说道：“铁蛋，你个王八蛋，别在我跟前装大头蒜。”

说着双手拿着钱一副恶毒的样子。铁蛋这时可真急了，蹦着跳着去抢，二麻子像老叟戏童一样比划着。

“撕了撕了”这时好事的妇女在一旁说着。铁蛋双眼望着非常担心的样子。“你别乱来啊，我挣个钱可不容易？”

“你挣钱不容易，呵呵，开玩笑吧。那你小子的嘴还那么硬，这样吧，你给我跪下叫声二爷，我就马上就还给你。要是不同意，马上撕票。”

村里人都闲着没事干，好不容易又闹了起来，不免都议论了起来。“我给你跪。”

人们一听都愣了，看着平时能得要命的铁蛋，他会下跪没这等好事吧？二麻子更觉得不对了，说道：“好啊，跪，跪了马上给你。”

二麻子说着早就准备好了，生怕一下被铁蛋抢去了。

铁蛋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就在快跪下的时候，身子猛的一窜，二麻子一看，心里一乐，把手往身后一转，顿时乐了。

“哈哈，你小子来阴的，那就不客气了。”

说着二麻子双手一用力顿时听到“赤啦”一声，钱一分为二。铁蛋一看一下跳了起来，二麻子哈哈大笑着，扔到地上跑了。

村里人都乐得不得了，铁蛋也顾不了追他把地上的钱拣起来，骂着往家里走去。……

全大头看着姜银说道：“你没事去看看铁蛋家的车明天用不用？”

姜银这时正坐在灯下纳鞋底，回头望了一下全大头。

“我们不是有自行车吗？去借车干吗？”

“你这倒霉娘们，那车多有面子啊。骑自行车慢的跟头牛似的，再说了你那么重带着又不方便？”

全大头说着一脸的不高兴，吐了一口烟望着姜银。姜银望了望他说道：“你可真是的，啥都是事儿。要是觉得我重啊，我就不去了，我还不想去了呢？谁稀罕你们那老亲戚。”

“你个臭娘们真是的，让你去还不快去，我告诉你啊，以后不给你那么多废话啊，不打你浑身痒是不？”

姜银看着他站了起来，手扬着。心想算了。给这号人较劲没意义。顿时忍着气向铁蛋家走去。全大人做人不行，所以给谁都想着用武力解决，所以很多了都怯他。当然铁蛋就是其中的一位。这回又要去人家家里借车，这恐怕是很难的一件事，但是全大头“圣旨”都下了，没办法，走走过场呗，不借拉倒，跟自己一点关系没有。

天都黑了一会了，因为是冬天，所以几乎看不到人了。她手里拿着手电筒往后街铁蛋家走，灯光一束，照在面前，随着手的摇摆不停的晃动着，周围黑漆漆的，很是害怕。

不一会就到了，她正想着推门，刚好里面有人出来了。

“不是我说啊，这铁蛋家也太抠门了，现在搞得还限时了，你说说五分钟一回哪里够啊。”

“是啊，五分钟最多来一次到顶了。下回不来这里了，我们去二挫子家去。”

两个妇女的声音，奇怪的是两个人站在门口倒不走了，姜银听得莫名其妙的。

“二挫子家我是不去，她家那个东西多少女人都用过啊，脏得没法了，再说了，那人也懒，洗都不洗，有的在盆里一涮就给你用了，我还怕呢？”

“那也是，但……”

这时话还没说完，其中一个少妇看到了姜银，顿时笑了笑说道：“小银，你咋也来了。还没去吧，我可告诉你啊别去了，这人太抠门了，没玩够就让你出来了。”

姜银一看是不远的邻居，也是新嫁过来没几年的少妇。二人平时也碰面打个招呼啥的，反正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呵呵，你说的什么呀？我没听懂？”

这时旁边的一个妇女说道：“看你说的，人家姜银肯定不是来干那事的，他老公在家呢？哪会啊？是不姜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