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经藏发出一声鼻音:“嗯?——”
“我父亲为什么从来不提我另一个父亲啊?”
“提而无用,徒增伤悲。”
“是他死了,还是抛弃了我父亲?”山海追问。
“后者。”经藏听起来有点生气。
“我猜你去教训了他一顿?”山海心里也升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如果经藏没有去,他觉得自己会让他不得安宁的。
“你父亲拦住我了。”
“啊——?!”山海这会儿真的气急败坏了,他完全不允许一个人深切的伤害了他的家人却不受到任何惩罚。
“睡觉吧——”经藏疲惫地说。
“做了坏事情不应该受到惩罚吗?”
“他自己会惩罚他自己的,睡吧——”
山海再问什么他都不再回答了,无论怎么求他,无论怎样的抚摸或轻刮他的指腹,无论怎样的焦急,最后,山海懊恼地挣出他的怀抱,把他的手猛的丢出去,就像飞抛一本厌弃至极的化学书,离他远远的,贴着那无生气的棺材。
经藏只能无奈的收好了他的破书,抑制住满心的烦躁和抑郁,掉头侧过身去,把那个不讲道理的孩子丢在身后。
黑暗,棺材,呼吸声,沉默,愠怒,羞愧。
十分钟的难堪过后,经藏讲道理的、理智的、有礼数的小王子在他背后扭转着,叹着气,他狠心的没有回头,小王子只好不知所措的攀上他的肩膀,低声说他错了,不应该这样不应该那样,带着颤抖的尾音,老天爷啊,你是赋予了他怎样的一副嗓子,才让他发出了这样动人的尾音,经藏无可抑制地转过身子,就像一头迫不及待的刺猬,把他还没有长出钢刺的、虚弱的小刺猬抱在怀里,肚皮承受着小家伙身上软刺的刺扎,近乎虔诚的原谅他,不论他做了什么都原谅他,即便有朝一日他会绝情的抛弃自己,就像刚才抛掉自己的手。
第二天早上与旅途中的大部分早上没什么不同,除了一队南极洲自然人的护卫队,像往常一样的抖擞精神、告别和重新踏上旅途,和以往没什么不同。
可能唯一能引起山海疑虑的就是护卫队队长,说是叫做冷涯的奇怪自然人,似乎对山海热情过了头,还为他拉来了一个小雪橇,就像一顶小轿子,藏蓝色的顶、蓝灰色的小车身,不够大,但是够挡风。里面铺了干燥、温软的毛毯子,还有几个松软的靠垫,绣着清汤寡水的文饰。同样,也给经藏准备了一个,不过比这要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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