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余平正在调电视频道,他要看打篮球的镜头。
二个人正在吃饭,毛莉听到余平放在柜子上的手机响了。
“你去接一个电话吧。”她边吃边示意他接电话。
“喂!哪位,噢,是强强吧,我是爸爸,你有什么事对爸爸说。”
是儿子从老家打来的,他接听了一会后,对强强说:
“好的,我会将寄回来的,我回来就难了,因为还没有放假,要工作走不开,等过年我再回来。”
余平接了电话心情有点郁闷。
“是儿子强强电话,什么事?”毛莉搁下筷子,抬起头十分关心地问余平。
“是我妈妈病了,在乡里卫生院打吊针。”余平说。
“什么病?”
“发烧啊!已烧了二天才去打吊针,我要强强问医生是什么病好买药回去对症下药。”
“老人过去有什么病?”
“过去是有一点胃病,常常在阴雨天或受凉了便喊胃痛,胃药我买了不少,这次不是胃痛,是突然发烧。”
“可能天气时冷时热,患了感冒吧。”毛莉在猜测。
“嗯!有可能。要我寄点钱回去。”余平低着头吃饭,兴趣被电话打乱了,心情也不好了。
“寄吧,要多少钱?”毛莉问。
“寄1000元吧,明天我去寄。”余平说。
“我今天刚好收到那个病人给的工资,你拿去寄。”
毛莉从她内衣口袋中掏出了叠钱,往余平面前一放“2000元。”
“不用你的,我还有点钱,明天我去寄。”
“还分得那么清吗?上次给我儿子读书寄2000元不是拿了你的钱。”
“你这是还我呀!”余平听她这么一放说,笑着把钱往她手中一塞。他们在经济上还是独立的,生活上相敬如宾。
晚上,二个人在一起,刚才的事已全然丢开了,化解了阴霾,二个人沉浸在儿女情长中了。
“我今天忘了吃避孕药,用套子吧。”毛莉在床上对余平说。
“用套子我不舒服,你舒服?”她嘻皮笑脸地说。
“去你的,你会不舒服?快戴上帽子。”
毛莉拿了一个避孕套,把外面包装去掉了,塞给余平。
“我不会戴。”余平故意撒娇。
“我来给你戴。”毛莉钻在被子里一把抓痒,余平赶快讨挠。
“好,好,我来戴。”
二个人在在床上舒展开来,展开了战争,一夜春雨,清晨窗外有鸟叫了,毛莉推推他:
“已经七点多了,要上班了。”
“我今天九点接班,来得及。”余平抱住了她的腰还想温存。
“我后天晚上回来就是了,我怕怀孕,人家会笑掉大牙。”毛莉笑着把他手推开。
“那就破坏了计划生育了。”余平说了一句。
“是啊!不光女人受罪,还要被我们家里政府罚款呢。”毛莉姑姑不无担心地说。
“还是吃避孕药吧,昨晚,我又滑脱了,戴了二次帽子,真麻烦。”余平回味晚上的房事,心中还有遗憾。
毛莉笑了,“整了你一回吧,好,明晚我吃避孕药。”
二个人在床上都笑了。
这样的临时夫妻生活,毛莉好像真的有了一个家,把远在广东打工的老公也忘了,余平呢,也好像对在东莞的妻子电话少了一点。但定时、定期他们仍在关心对方,关心着老家的老老小小,因为这是责任啊!这里毕竟是露水夫妻啊。
毛莉姑姑早上神采奕奕回来,阿珍仔细观察她,好像容光焕发了。
“姑姑,昨夜睡得好吗?”她在试探她。
“好啊!你不是睡得也好啊!”
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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