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摸一样的五官罢了……天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钱进来还在大自然神奇化物中未反应过来,耳畔已炸响一声低喝:“滚开!”
“是是是,”小太监涕草草的拢起几个点心连滚带爬的开跑,月魄回过神来,又呵住:“等等!”
小太监立即像被铁锤钉在原地不动。
“你在宫中做什么的?”
“刚来半月,手脚笨,做不好事,被赶在厨房洗菜,这、这些吃的,是我从猪食里捡出来的,绝不是偷的……”
原来如此,这些年王爷一直隐居在外,而厨房劳作更是宫中底层,小太监的管事的不认识这张脸暂时可以理解……
月魄皱了皱眉,沉声威胁道:“你最好永远待在厨房洗菜,倘若被我发现做了别的事……”
“绝不、绝不!奴才就是一条狗,不不,连狗都不如的一个畜生,只适合在厨房存活我知道!”
看着小太监仓皇的消失在林子里,钱进来哽了哽喉咙,终究还是无话,毕竟,生了这么张脸,倘若一被上级发现,后果不堪设想,虽然月魄凶狠威胁,说不定还能换回平安吧……
红楼隔雨相望冷,珠箔飘灯独自归。
辛夷缩腿蜷缩在床上,双手拉过棉被环身死死扣在胸前,手肘顶着肚子,埋头微微轻颤。
她从宫外新来,无权无势,宫女们以屋外湿身为由统统走了,辛夷没挽留,一是没用,二是不想争执,每到落雨天气,她常犯旧病——腹部酸痛。其实痛很轻,主要就是酸,酸到骨髓里,酸到记忆深处,打捞一把都是黝黑的血丝,这是她的罪,她的孽,她终其一生偿还不了的因果,多少父母为了孩子心甘情愿去死,而孩子没了,这点折磨都是她该受的!
辛夷就这么想着,烛花浸油微弱,厚帐拂床,掩下昏昏沉沉的暗色,酸痛是一阵一阵的,棉被很暖和,她忽而睡去,极浅,耳朵还能听到风雨声,嘴中还能感受到干渴,她被渴醒过来,不舍暖被,就拖着瑟瑟的摸下床,延到地上,一路挨到桌旁,举举茶壶,空的……雨依然在下,哗啦哗啦,像不间断的细细密密的鼓点,搅得不得安宁。辛夷突然就怒了,扬手将茶壶直线砸出!
偏巧了,门在这时打开,辛夷甚至看不清来者如何动作,茶壶已便乖乖托于指尖,滴溜溜打转。
“放肆!”声音既尖锐又清脆,转而宛转低落:“皇上您没事儿吧?”
辛夷吃惊的看着阿荣摆袖拂过走进来门槛,一时更觉口干舌燥。
同时本能的屈身福礼。
“怎么了?”阿荣微微笑道,嘴角浮出法令纹,看上去很柔软温暖,软声细喏:“谁这么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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