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睡安静地躺在浴缸中,水哗啦啦地流出,拍打着他赤裸的身体。
我倚在门上抱臂看了一会,然后迈进了浴缸。
陈睡的睫毛微微一颤。
我嘿了一声,掰开他的腿,果然看到他的肛口裂开,血肉模糊的一片。前面的阴茎里还塞着明显尺寸不合的东西。
“被人轮得这么惨啊……啧,西西丝那丫头会哭吧。”
说着,我伸出手指,刚想探进去,陈睡却微微蜷起身体,用虚弱的手指搭在私处,气若游丝:“别……别。”
我眉毛一挑:“你之前果然在装死。”
说完不再理他,有点恶意地一把捏住了他的阴茎,然后用手指捏开顶端小口,像挤奶一样往外挤着里面的硬物。
“你在这待了多久,居然还没被阉掉?我记得……”我停下手中动作,眼睛微微眯起,回忆起了从前:“我记得原来有好几个小男孩,都被阉掉了玩弄来着。”
……算了,不想那些。
陈睡想要挣扎,却因为过于虚弱而无济于事:“我自己……来……”
我挑眉:“这里头塞的东西不弄出来,西西丝可怎么办。”
他捂住脸,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别……不要在这种情况,这个时候……提起……她。”
我抿了抿嘴唇,动作粗暴地把他身体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弄掉,丢下一句“收拾好了滚出来”以后,摔门而去。
我脱力地将自己摔进柔软的床铺里,只有在一个人独处时,我才能勉强摆脱那种密不透风的窒息感,得到片刻喘息。
心脏跳动得飞快,耳膜也嗡嗡作响,大脑泛起一阵又一阵针扎似的痛,我知道,这是段时间内事实对我的冲击太大,肾上腺素飙升的结果。
我忍不住想,为什么我要知道这些?为什么我必须面对这种情况?我究竟做错了什么?难道我进入了哪个恶作剧世界,所以才被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反复玩弄?
明明我都快要死了,为什么还不让我和方然度过最后一段安逸的时光?
我真的很想问问妈妈,她当年,是不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承受这种地狱一般的折磨么?
记忆里,她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在某天抱着我看电视时,笑着对我说:“要做个好人哦。”
可是妈妈,做好人……好难啊。
好想堕落。
好想报复。
好想把曾经受过的伤害,通通还回去。
好想……好想死。
直到重新踏入这栋大楼,我才知道,原来过去的伤害并没有被时间治愈,它们一直伴随着我,如疽附骨,如影随形,只是平时藏了起来,等待着将我彻底击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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