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几千年才能成长起来的幼崽。
他是傻子吗？居然会选择后者！
“可是……”
“没有可是。”媚姬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凌空一贯淡然的目光此刻无比锐利地落在媚姬身上，“此事绝无可能。”
言已至此，媚姬也明白这件事没有转寰的余地了，而以妖族现在的实力，还不能与剑宗杠上，只能不甘不愿地离开。
“等等！”小空忽然从自家宿主的怀里跳到他的肩膀上，蹲在自家宿主高大宽阔的肩膀上俯视着媚姬，神情睥睨倨傲还真有几分王者的意味。
媚姬见小空叫住她，险些喜极而泣。
陛下你终于意识到亲族的重要性了吗？
来，快点离开那个可恶的人类，来到姐姐的怀抱！
媚姬盯着它的目光实在是太炙热了，就跟一个被关了十几年的色中饿鬼突然见到了脱光光的绝色美女一样……呸呸呸，说什么呢？
小空身子抖了抖，正色道：“你可以走了，但必须把魔语留下。”
先天至宝啊！一听就知道是好东西，好东西当然都应该留给宿主的。
什么？她没听错吧！唯一的九尾皇族血脉胳膊肘往外拐就算了。竟然还要谋夺自家的东西献给外人？媚姬的脸彻底黑了。
“诶！先别急着生气，作为交换，我可以把我的弟弟送给你们，放心吧，也是九尾血脉。”
闻言，媚姬的目光一瞬间亮了起来，能找到一只九尾后裔本就是极大的幸运，没想到居然有两只，她颤着声音道：“当真？”
“骗你有什么好处？明天你带着魔语过来，不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了？”小空骄傲地仰起头，一副不信拉倒的模样。哼，居然敢怀疑史上最伟大的系统君！
媚姬心中忐忑，却还是怀着欣喜的心情离开了。
“你什么时候有了个弟弟？”还要拿出去交换？媚姬走后，凌空问。
“上系统商店买一个不就有了！宿主你忘了，我这具身体也是在系统商店买的！”
凌空：…………
媚姬一下剑峰，就看到了站在山脚处的红衣青年。
四目相对，对方那双桃花目中光华潋滟，竟一时让她移不开眼。媚姬一怔，很快就回过神，冲对方柔柔一笑，美艳不可方物。
媚姬的媚术天下无双，池渐却眼神清明，没有半分失态，丝毫不为其所惑。
“妖王此行可有所得？”池渐面上笑意盈盈，但任谁都能看出那分笑意未达眼底。
“自然是所获不菲，我妖族很快就能迎来一位纯血九尾。”媚姬挺直脊背，面上带着几分傲气。
“既然如此，在下便提前恭贺妖族大兴了。”池渐道，“可需要在下派弟子送妖王出去？”
“这倒不必了。”媚姬颔首。
两人就此分道扬镳。
池渐在原地站了片刻，而后轻轻一笑，头也不回地上了剑峰。
“大师兄安好。”
池渐来的时候，凌空正坐在殿内的千年寒玉冰床上，翻看着一本泛黄的书籍，实则是抓紧时间掌控原主剩下的力量。而小空躺在他身边，敞着肚皮呼呼大睡，不时发出细小的鼾声。
凌空放下手中的书，颔首道：“师弟。”低头的时候，伸手抚了抚小空软软的耳朵。
池渐见状目光一闪，他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接着道：“师兄可还记得，在您被沈纵那孽障困住之前，答应过师弟一件事情。”
“什么事？”凌空看着池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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