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杨府尹亲自带了人手去现场查看,就盼着上头看在他亲力亲为、勤勤恳恳的份上,不说褒奖几句,好歹别为了这些整日里你死我活的刁民再骂他一通了。
雨势越大了,就算披着蓑衣,雨水都直往脖颈里钻。
更夫引路到了河边,指着地上的人影道:“老爷,就是他,留了这么多血,一动不动的,小民看他肯定是活不了了。”
杨府尹眯着眼睛看了两眼,催着仵作一道上前。
仵作也是从被窝里爬出来了,叫夜风一吹,也没清醒过来,上前一摸,转头与杨府尹道:“死了,都硬了。”
杨府尹皱着眉头,道:“赶紧翻过来,看看这倒霉蛋子是谁。”
仵作应了一声,手上使劲,将人翻过来,拨开湿哒哒盖在脸上的长,盯着那人看了两眼,嘀咕道:“怎么瞧着有点儿眼熟?”
几个衙役也凑了过来,古阮眼尖,惊道:“这、这不是段公子吗?”
“段公子?”杨府尹一怔,“哪个段公子?”
古阮道:“还有哪个?前几天才出了考场的段监生,太常寺卿段大人的孙儿段立钧。”
“哎呦,还真是这一位!”仵作一拍大腿,瞌睡完全醒了。
杨府尹一听太常寺卿的名号,只觉得噼里啪啦的雷声劈到了他的脑门上。
完了!
好端端死了个这一届秋闱的考生,偏偏还是个三品官员的孙儿。
杨府尹双手按着胀的脑袋,叹道:“不破案,睡不踏实了。行了行了,该查的查,该办的办,先去段家报个信。”
雨渐渐停了,天色亮了些,京城慢慢苏醒,半夜河边死了个监生的消息也传开了。
辰初,陆毓衍和松烟刚走出陆家大门,就见两个衙役急匆匆过来。
之前办罗妇人的案子,陆毓衍与这帮衙役也算相熟,道:“大清早就这么着急?”
其中一人是古阮,他憨憨笑了笑,道:“陆公子,昨儿个半夜,段立钧段公子被人捅了刀子,死在青石胡同的河边,听说公子昨日见过他,甚至……”
古阮耿直,对陆毓衍亦是信任,后头的话就堵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了。
陆毓衍皱眉道:“段兄死了?”
古阮点头。
“有人说我昨日与他说道过几句?”陆毓衍明白过来,道,“既如此,我就去衙门一趟。”
昨日清闲居里,段立钧和陆毓衍在言语之中闹得有些不愉快,这是众多同窗们都听见看见的,尤其是段立钧嘴巴不老实,拿陆毓衍那与人殉情的未婚妻说项,换作是谁,都落不下这个面子。
顺天府里依着规矩,少不得要请陆毓衍去问一问话,但也就是个流程罢了。
要说陆毓衍就为了几句话的事儿,对段立钧捅了刀子,别说杨府尹,顺天府外那两只石头狮子都不信。
衙役之中,甚至有人暗悄悄交流,陆毓衍若有心要段立钧的命,肯定做得干干净净,怎么可能捅一刀子就把人扔在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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