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带着一点暧昧与□□:“身体抖成这个样子,简直同精神癫狂患者没有两样,我还真是令你厌恶至此呢。”
林秋水的身体泄了下来,她的心脏也似乎缓了下来,然而比这更为不解的是,她的心中竟然曾燃起几秒钟羞耻的火花。郑之言的呼吸声暧昧轻盈,让她有一种堕入旋涡的感觉。
女人的第一个男人总是令人难以忘怀。女人的第一个男人总是令人难以忘怀。
她的心中不停的被这句话所洗脑,后知后觉的颤栗着。她借着黑夜中的发丝透光处,轻轻抬起头看着郑之言的侧面,他似乎又点燃了一支烟,在口中轻轻的吸允着,然而他的嘴角终于没有了那一向虚伪的笑意,绷起了可见的弧度。
难道他在生气?
“你这个人其实也挺虚伪的。”
林秋水感到羞耻,郑之言的眼睛分明就是在若有似无的看着她,或者说,他根本将自己的神态捕捉的一丝不漏。
“每次被别人帮助后,总像是一副大义献身的模样,硬是将自己化成死鱼,可是内心却是兴奋多于颤抖,做人做做到你这么节制,真算的上是变态了。”
郑之言手中把玩着香烟,修长的腿随意的叉起来,一副反客为主的点评着房间的主人:“不是每个人男人都会去有求于人,大多数时候,他们会退而求其次。”
林秋水丝毫未感到愤怒与被侵犯,只是觉得郑之言话中有话。两个人都半立起身靠在床头,总是一副谈判的架势。
“在我心中,婚前性行为同犯罪无异。”
郑之言亦不禁大吃一惊:“我就料到你会如此,但是没想到你这样变态!”肉体的快感与安全同样重要,然而□□只是一种健康的发泄方式,却在她的眼中视为犯罪。郑之言的话中不由得带上几分打趣:“我尊重中世界古堡中信守贞洁的世家小姐,但是我没有想到这样的小姐会活在当下,活在这个舶来主义盛行的国家,或者你想为自己立一个死守的贞节牌坊?”
“我的父亲…”林秋水的眼眸微动,渐渐回忆起硬是将他移出脑海的那个男人:“你那么事无巨细,自然懂得我的事情。你很聪明,不会在我面前提起任何过去,就像你对自己的过去三分真七分假。在我记忆中,他是一个坚定的自私大男子主义者,我认为他并不明白何为尊重…即便出轨与追求新鲜感是男人的通性,我倒是没想到,他和很多纵情的女人也有关系,奇怪,这样不会染上病吗?”
郑之言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他的修长手指抵住嘴角,真是英俊极了:“你怎是…说到底,□□只是一种运动方式与快感这也是生理的一个分支,怎么到了你嘴里如此十恶不赦了。还是说,你是以情感人,因为你父亲对此产生了厌恶?”
林秋水头一次如此明显的表示不屑:“不必误会,我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
“不过其实你想错了,我就算再怎么虚伪,自然也知道成年人的世界不可能如此单纯,只是身体单纯的拒绝而已,你别伤心啊。”
看到她一脸无所谓安慰自己的样子,郑之言只感觉自己被忽略成了滑稽闹剧。他哈哈大笑:“你刚才问我,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让他模糊不清下去,让你享受不被我这纨绔子弟玷污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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