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澜一看便知不对,伸手把覆在上头那几册书都拿开,果然见下头搁了一堆香膏脂油之类物件。他没细看,随手挑了一盒顺眼的抓在手里便回身到床上去找崔道之。
崔道之殷殷地望着他,又不好意思地转开眼睛。舒澜拿手沾了东西匀开,叫崔道之俯身躺好,慢慢找到他后穴,试着一点点探进去。脂膏是凉的,异物感惹得崔道之瑟缩了一下,舒澜也不着急,只伸了一根手指浅浅地在里头,低声在耳畔问道:“令君都想送我上刑场了,这会又让我弄你是怎么个意思……”
崔道之哼了一声懒得理他,他笑了笑没计较,一根两根地沾了香膏往里试探,直到感觉扩张得差不多了才慢慢抽回手,换了个坐姿把崔道之抱起来。舒澜的性器早又大涨起来,直挺挺的,在崔道之腿间乱蹭。
“令君,我这就是犯上了,你不给个首肯吗?”
他把崔道之气得一咬牙,气得眼角泛红,手指尖被情潮勾得一阵发抖。
“小舒!”
“你得打心里爱我,我才敢做这样的事。”
“我……”崔道之喘息了一声,两手抓住舒澜胳膊,恨不能给他掐出血来“……要你,你再闹,我不成了——”
舒澜不由分说抱起他来,找准他软热的后穴,对准自己直挺挺的下身,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崔道之几乎是尖叫了一声。说不痛是假的,舒澜还是头一回,又偏弄这个姿势,开头便是一阵疼痛,又被自身的重量压着,崔道之只觉脏腑仿佛都挤着疼,瞬间额角便沁出冷汗。
但后庭被填塞的感觉激得他浑身战栗,舒澜并不用他说话就又慢慢托起他来抽插,甚至后来二人翻了个身换了姿势,少年人越发得趣似的挺起腰进出。
实在是……太粗暴了,崔道之暗地里想。
但那粗粝的快感像洪水中的浮木一样,在一片迷幻中勾住他的魂,给了他剧烈的、存活于世间的实感,甚至于连痛都是致命的甜水。
他想说话,想给舒澜说自己有多么想留住他,但一开口就都是一阵不成句的喘息,再想谈别的也是徒劳,只剩下呻吟还能准确地传达到对方的耳朵里去,只能一遍一遍地叫他的名字。
舒澜最用力顶进去那瞬他几乎眼前一阵晕眩。自己泄出来的时候是怎样他不知道了,只感到眼泪终于还是没抑制住,本能地将手腕抬起来堵住了嘴,生生把自己咬出一个血印子。
但舒澜没尽兴,甚至去换了脂膏的味道,又弄了他两回才作罢。崔道之拿他没法,自己心里也一样抑制不住情欲,便索性不再挣扎。
彻底停下来的时候,崔道之甚至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了。舒澜赤着身子,光溜溜地在他旁边坐着,只不许他睡,一个一个给他指着看被他指爪抠出来的痕迹。崔道之往自己身上打量,只见身上多了好几个紫红吻痕,亏得都不在显眼地方。
屋里的蜡烛都快烧尽了,外头天色泛青,崔道之懒得问是什么时辰,只试着动了动身子,冷不丁倒抽一口冷气,蹙起眉委委屈屈埋怨道:“我腰上有旧伤,你也不轻些……”
舒澜伸手过去给他按揉,摸到那道陈年旧伤留下的长长疤痕,轻声问道:“疼么?”
崔道之没作声,瞧着他的身体过了一会道:“你原来生得这样好看。”
舒澜被这话题转得哭笑不得,索性也跟着转:“我还想不到令君弄了那么些香膏玉势之类……”
他顿了顿,手上还是轻轻揉着,语气却变了,压得低了下去:“还《战国策》?令君把这些搁在书底下,是学荆轲刺秦王,来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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