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老爷修长的执笔的手,就揉在白桃高耸的胸脯上,好像揉搓的十分用力,把白桃的皮肉都揉红了。
幼晴小心翼翼将手伸进亵衣,在自己胸口使劲揉了一把。
还有老爷的另一只手,那双优雅的拿着书的手,探在白桃的双腿间不住的耸动着。
她又将另一只手伸进亵裤,偷偷探及那一处,想象着老爷当时的动作来。
白桃胸脯上殷红两点直直挺立着,十分诱人,老爷的手指拨弄于其上,灵活有余。
幼晴笨拙的抚上自己胸前右边那一点,轻轻地拨弄着,身下那只手也小心的一路向更深处探去。
指间一片湿滑,仿佛在引诱着手指向下继续深入。
她回想起白桃和老爷二人厮磨在一起的脖颈,抚在胸前那只手又转向自己的脖子,忽又觉得胸前一凉,十分寂寞。
腿间的湿滑更甚了,直弄得亵裤那里都湿漉漉的,幼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觉得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唇舌间也干燥的不像话,心下躁动难耐,并且……控制不住的去想老爷。
这是怎么了?
正在幼晴难受的几乎要哭出来的时候,隔壁床的丫鬟似乎是闹了肚子,慌慌张张跳下床去茅厕,搞出了不小的动静,这才把幼晴惊醒过来,灵台顿时清明了不少。她一把将被子掀开,微凉的空气一下子包裹了身体,她抬头看向窗外,一轮明月正映进来,树梢在轻轻地颤着。
幼晴套了小衫到厢房外去透气,腿间的湿热已经被风吹的冷了,冰凉凉贴在腿上十分不舒服,她有些恼,又觉得十分的羞人。
明儿就是立夏了,因着老爷喜凉,所以每年的夏日里老爷都不去铺子里,整三个月份都躲在府中乘凉,只偶尔才去铺子瞧上几眼。幼晴突然又有些高兴,今后运气好的话,每天都能见到老爷了。
第二日一大早,天还没亮,还在被窝里做着清梦的幼晴便被唤醒了。丫鬟下人们都乱成一团,急匆匆的朝外跑去,幼晴急忙穿好衣服跟上去,路上问了别人才知道,原来是最晚进门的那位如夫人生了急病,刚请了大夫来瞧,下人们可不就得去候着。
幼晴才到门口,就见几个丫鬟被从房中拉了出来,其中就有白桃。其中一个丫鬟满面惊慌的抚着胸口,一副惊魂甫定的样子。
“大夫说如夫人生了天花,是要传染的,你们谁过去得过,快进去伺候着吧。”
几个丫鬟面面相觑,谁也没动。
幼晴喏喏上前,小声道:“我小时候生过天花,我来吧。”
大家自动让出一条路来,她一步步走进房中,大夫正站在床前,用一块帕子捂着口鼻,床幔被放了下来,看不真切里面的人是何面貌。
大夫招呼她上前,给她讲了些注意事项,讲到一半,门外走进个高大的人影来。
外面有女人娇声呼喊:“相公,她生的病要传染的!”
“不碍事,我小时也生过。”
低沉沙哑的嗓子骤然响起,幼晴心下一惊,下意识朝那边看去,正正好好望进那一双漆黑的眸子里。
是老爷来了。
春来花弄影(撞见洗澡)
老爷上前和大夫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幼晴没听清,只觉得手心不住沁出汗来,眼睛也不知该看向何处,想起床那边如夫人还躺着,便走去想瞧瞧她。
玫红色的床幔,布料自然也是上好的,这位如夫人自进门以来,便得了老爷不少偏爱,听别的丫鬟提过,似乎是哪位大官赏下来的歌姬,身段曼妙,面容也十分的美。
幼晴抬手轻轻去撩那床幔,谁知才掀起一条细缝,那如夫人便突然撕心裂肺的哭号起来,死死攥住幔子不肯放手。那边大夫和老爷都闻声而来,幼晴急忙躲到一边,惊惶的看。
“婉儿别怕,我在这。”
老爷隔着床幔轻轻握住了里面人的手,柔声细语的安慰着。
“老爷……我是不是生了天花?我……我会不会变丑?”
幼晴还是第一次听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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