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在惩罚谁?莫一晨?廖望?抑或,程至森他自己?
保镖冷冷回答,“老板自有分寸。”
“分寸?对方都血流满面了还分寸?”莫一晨虽然不满廖望的做法,但用这么粗暴的方式就是对的了么?
保镖闻言,也探头看了看,以专业知识判定现场情况。最后前者放开了莫一晨,自己走下车上前阻止程至森。
莫一晨跑到过道上,只见程至森一脚踩在对方肩上伤口,居高临下冷视廖望。
“老板,需要打电话了么?”保镖在旁问到。
程至森收回脚,“打吧。让他的经纪人下来找人。”说完,转身经过莫一晨身旁,回到车里。
车子开离停车场时,廖望的经纪人正往廖望瘫倒的方向飞奔过去。
保镖在开车,后座是沉默。
程至森今天穿着一双硬皮鞋,鞋面上沾了血迹。
若以拳头打人,自己尚可感知血肉疼痛。看来程导一早就选定方式,好好保护自己,用力伤害他人。
车子驶到海边。
停车后,保镖适时离场。
程至森从车后箱拿出一双新鞋换上,将沾了血的鞋子扔进一旁垃圾桶。
莫一晨盯着他看,不说话。
程至森对上他的视线,“你在责怪我?”
“……我怎么敢。我没有这个资格。”
“那个时候,我与K先生的合约已经结束。他于我而言,又变回陌生人。”说完这句,莫一晨不再说话,陷入沉默中,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萎靡。
严初桥趋前,将他搂在怀里。他也不知为何要这样做,只觉这样是对的。
怀抱的温暖突然而至,莫一晨先是一愣,而后贪婪地吸着严初桥颈间的温度。
他没有和严初桥说,当时他与程至森还有一段对话。
“……我怎么敢。我没有这个资格。”
“也是。你并不知道我和他之间发生过什么。”程至森看向茫茫大海,转而问到,“一晨,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看上你么?”
“不知道。”
“你跟我很像。……总有一天,你也会像我今天对待廖望那样,对待另一个人。”
莫一晨猛地扭头看他,眼神是尖锐的不相信。
程至森笑了,“一晨,你的内里和我是一样的,我能感觉到。你的内心有巨大黑影如影随形,任何时候,你都不会有安全感,那种深深的自卑根植于你的血肉,无论你外在看来如何乐观,你也无法否认,自己是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
“我不是!”莫一晨出声反驳,而后调头就走,也不管当时脚下是市郊,离市区有走不尽的路。
他回搂严初桥,用力搂紧。
46.
莫一晨在严初桥那里留宿的次数越来越多。
这天。
严初桥从书房出来,转角高脚桌上一枝插在白玉瓶里的红梅兀自撞入视野。
褐色枝桠上点点红妆,不热闹,也不疏落,摆放位置得宜,曲折的枝条呈现出梅花特有的病态美,给单调的居室添上了一分安静的艳。
不必问,这出于莫一晨之手。
“……”严初桥趋前,闻了闻,微微淡香中带着冬天的风,冷,鲜,清新。
不自觉便伸手以指尖轻抚粗糙的梅枝。
最近他全然浸在一种从没有过的感情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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